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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誘迷糊妞 第12頁

作者︰子澄

說起他那個天才老媽,可是教人針織的名師,不過每年收到相同的禮物,對他這種三十歲出頭的男人而言,已沒有任何驚喜可言。

「是喔?那有沒有圍巾?」毛線衣?多麼溫暖的東西啊!最好還有手套,像她這種怕冷的體質,有一整套最棒了!

「妳那麼興奮干麼?」斜睨她一眼,陸曜龍覺得好好笑。

「手工織的跟外頭買的就是不一樣啊,除了心意不說,還是獨一無二的,絕對不會跟人撞衫。」她毫不掩藏心里的激奮。

啊!要是她也有這種手藝就好了,偏偏她是針織白痴,每次家政課都是老師看她可憐,勉強給她那慘不忍睹的作業六十分,正好低空飛過,不然她可得成為家政重修的第一人了!

「妳要是不是?我衣櫥里多得是,自個兒去拿不會喔?」

「……」

「不喜歡?那算了。」他留著自己穿也無妨。

「你那麼高大,我穿起來不就像在演歌仔戲?」昏倒,這男人一點都沒有看到兩人身材上的差距嗎?眼楮不知道長到哪去了!

「有差嗎?」莫名的瞧她一眼,不由自主的,他將她穿著自己毛衣的樣子幻想一遍,那種嬌俏的模樣和穿著自己衣服的親昵感,陡地讓他下月復一緊,他忙清清喉嚨,甩去腦子里不該有的遐想。

「當然,穿那麼大件看起來很肥耶!」她鼓起雙頰,佯裝痴肥的模樣。

「不然……要我媽幫妳也織一套?」他咧嘴而笑,丟出誘餌誘惑她。

「可以嗎?」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雙眼冒出感動的星星。

對她來說,照顧他已經比在外面跑件輕松許多,每天在冷氣房里享受,免去日曬變黑之苦,現在竟還能得到冬裝「全配」,實在太幸運了!

噢,人家說「痛苦是快樂的種子」,但她絲毫不感覺痛苦,卻一下子得到這麼多快樂,往後會不會有一堆恐怖的痛苦在等待她呢?

「可以。」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邊坐下。「要我媽織一套給妳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但有個基本條件,就不知道妳做不做得到。」

想起那獨一無二的全配冬裝,她立刻像只搖尾乞憐的小炳巴狗般湊了過去,乖順的坐在他身邊。「請說,我一定盡力配合!」

「嗯,雖然我媽開班授課,但要拿到她親手編織的成品,是只有自家人才有的福利。」稍稍傾身靠向她,他微閉雙眼,聞嗅她清香的發絲。

他突如其來的貼靠令米湖豎起全身的毛孔,她雙腿並攏,將腰桿挺得筆直,感覺手心冒出冷汗。「自、自家人?」

「對,像我跟我弟,還有我那無緣的老爸在離婚前,全都收過我媽編織的成品。」她怎能這麼香?害他好想咬一口……

「可是我不是啊,那伯母怎麼可能送我?」沮喪立即取代她的緊繃,她失望的微垮雙肩,感覺到手的「全配」長翅膀飛走了。「太強人所難了。」

「不難,只要當我的老婆或女朋友就行了。」他湊在她耳邊低語。

這樣說夠白話了吧?

說來沮喪,兩人獨處少說也個把月了,不論他怎麼暗示,這妞兒就是一臉茫然,好像完全不懂他的意思,逼得他不得不把話說白,不信她還听不懂。

「嗄?!」她驚訝的一轉臉,不意紅唇就這麼湊巧的刷過他的唇瓣,她瞬時像被點了穴道般呆滯。

老婆或女朋友?!

他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是如她所想的含有暗示意味嗎?

「嗯?」那軟軟的觸感令人想用心品嘗她的唇。

靶覺到他高熱的體溫,在這麼炎熱的太熱天里,米湖吊詭的全身發寒,抖顫個不停。「你你你……你別靠我這麼近啦!」

「妳好香。」不理會她的推拒,陸曜龍兀自向她貼靠,逼得她不斷移動座位,終于抵住沙發邊動彈不得。

瞧她把自己逼成什麼樣子了?後退無門啊!

「天、天氣很熱,你不用坐、坐這麼近……」她的牙都打顫了。

「妳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叫我『老板』了?」使壞的在她耳邊吹氣,听似平和的聲調,問的卻是令她暈眩的犀利問題。

咦?對厚,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就不再那麼喚他了?

頭皮一麻,她結巴得可嚴重了。「沒沒沒沒啊,我一樣叫你老……」

「噓,叫我名字就好。」只要她不再喚他老板,任何較為親昵的喚法他都能接受,畢竟「老板」兩字太生疏感,他听了耳朵都疼。

「不好吧?」她緊張得一副見鬼的驚恐模樣。

「妳都可以直接叫小何、小白跟小黛,為什麼就不能這麼叫我?」提到這個,他的心理不免不平衡了起來。

「那是……」那是小黛跟她感情好,小白跟小何則是在姓氏前面加個小字,他連這個都要計較?!「那不然、不然我叫你『小陸』好了。」她舉一反三、以此類推,得到還算合理的答案。

小路?我還大馬路咧!

陸曜龍的嘴角抽搐了下,很不給面子的伸出食指,在距離她兩眼五公分處左右搖晃,差點沒讓她成了斗雞眼。

「名字。」他爸媽都將他的名字取得這般虎虎生風了,直接叫名字沒這麼困難吧?

「曜……曜……」她試著蠕動唇瓣,卻支吾半天擠不出完整的兩個字。

「要什麼?」他漂亮的瞳眸變得深幽,緊盯著她微顫的紅唇,他故意曲解她發音的文字。「說出來,我會盡量做到妳的要求。」

哇咧!這笑話很冷好不好?

米湖深吸口氣,霍地沒預警的站直身軀,動作之大還撞了下他的下巴,讓他的下顎呈四十五度上揚弧線──

「嗯!」他悶哼了聲,讓她這一撞,牙齒咬到舌頭了啦!嗚……好痛!

「我要去煮冰鎮梅子茶了。」極冷靜的丟下話,她逃難似地躲進廚房里。

「……」

眼巴巴的覷著差點到手的軟玉溫香就這麼憑空消失,陸曜龍的失落不是三言兩語便能形容的。

他的心在低泣,在狂吠!

懊死的迷糊妞,她到底懂不懂浪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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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人說「萬事起頭難」?更有人說「一回生、二回熟」,有了那一回「毛手毛腳」的經歷,肢體上的踫觸似乎成了每天必定上演的橋段,緊張的氛圍在陸曜龍和米湖之間越演越烈,好似繃緊的弦隨時會斷裂。

有好幾次,米湖都以為他要吻上自己了,結果都僅是差之毫厘的交錯而過,擾得她芳心大亂,不知所措。

天空好藍,她的心情也好藍,不過卻是憂郁的藍。

唉∼∼好Blue喔!

「那有什麼關系?龍哥想吻妳,妳就讓他吻嘛!」用力吸了口杯中的珍珠女乃茶,Q女敕的口感在嘴里充滿嚼勁,小黛說來輕松愜意。

「啊?小黛,妳說了什麼嗎?」米湖幾乎忘了自己和小黛約在外頭喝茶,直到小黛出聲她才如夢初醒。

小黛真想將嘴里的珍珠,當成子彈彈她!

「我說,打個啵又不會少一塊肉,妳就讓龍哥吻一下是會死喔?」

想來米湖到龍哥家「深入虎穴」也好一陣子了,怎麼龍哥到現在連個吻都沒偷到?真遜!哪像他那個小弟……去去去!那個壞痞子,怎會突然跳出來佔據她的腦神經?!她不屑的蹙起秀眉低咒。

「嗄?妳怎麼知道他想吻我?」米湖傻眼了。

「妳自己說的啊。」

「我、我什麼時候說的?」沒有吧?這種事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剛剛啊!說得可清楚了。」小黛饒富興味的睞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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