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掂了掂她胸前頗有重量的渾圓,調皮的指彈奏般地搓揉著渾圓上美麗誘人的粉色花蕊。「不知道?這樣也不知道嗎?」
「唔……」咬緊下唇,她企圖以唇齒間的疼痛來抑止身體漾起的酥麻快感,可惜嬌女敕的申吟全然泄漏她的倔強,讓身後的男人更為亢奮了。
扶住牆面的手,虛軟地往下滑動,無巧不巧將她的身體彎成近九十度的曖昧曲線。
老實說,他的正疼痛地叫囂著,但他還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所以強迫自己硬是忍下沖動,為了他下半輩子的幸福。「別急,我還沒讓你滿足呢!」
細碎的吻折磨人似地落在她白女敕的背部,執意逼出她真實的心意和承諾。
「不……」她驚喘不休、嬌吟連連,嬌胴泛起粉色,背脊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未干的水漬還是薄汗,淺淺地包覆著她的柔軀。「拜托……」
「什麼?你想拜托我什麼?」他不懂,或者說他故意裝作不懂。這個女人太會保護自己了,結果是把自己逼進連自己都不敢面對的死胡同里,所以他要釋放她的感情和,讓她從此遠離禁錮她的象牙塔。
噢!這個該死的男人!
是誰使出渾身解數地挑逗她?是誰把她逼得像個欲求不滿的浪女?又是誰這麼壞心眼地佯裝無知,硬要她說出那羞死人的討饒?!
「陶之毓!」她以為自己的聲音威脅感十足,可惜听在男人耳里,不過是發情小貓般地喵嗚,更加撩人沖動。
「叫我陶陶,我喜歡你這麼叫我。」這表示他只屬于她,而她,同樣也只屬于他。
「嗚……陶陶……」她妥協了,因為體內不斷堆疊的快感,令她的雙腿幾乎撐不住身體的重量;她再不臣服他的「婬威」之下,恐怕今晚別想走出這間浴室。
陶之毓扳過她的臉,俯身以舌尖舌忝舐她的紅唇,動情之下,她無法不命令自己的舌追隨他的舌尖舞動。
可是他好壞、真的好壞!一會兒躲著她,下一刻又緊緊地糾纏她,教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才好!
「乖。」他的嗓音益發沙啞,強壯的臂膀竟也因過度壓抑的而微微打顫。「想要我了嗎?」
噢!這個該死的壞男人,他明明知道的!「要,我要。」
「你會要我多久?」
多久?不知怎的,她有種荒謬的錯覺,仿佛女人正問著她的情人,他們之間的熱情到底可以維持多久?
可是現在角色易位了,她全然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整個腦袋里只想盡快解決體內那令人難受的空虛。
「告訴我,你會要我多久?」她的沉默引來他的不安,他摟緊她的蛇腰,胸膛緊緊貼覆著她的柔軀,借著心髒的強烈跳動傳遞給她。「一個月?一年?還是一輩子?」
一輩子?多麼誘人的期限哪!但她可以這麼貪心嗎?真的可以嗎?
「陶之毓……」她試著站直身軀並面對他,但他卻不許。
「我是你的陶陶,你答應這麼叫我的。」
他一點都不喜歡兩人如此生疏,他喜歡如同此際般緊緊地貼靠著她,那讓他覺得自己能真實的擁有她,而不是擦肩而過的兩條交叉線。
「好,陶陶。」她又妥協了,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感覺自己這麼窩囊;她不由得深吸口氣穩住呼息。「我們可不可以別在這個時間討論這麼認真的話題?」
心髒猛地一揪,他感覺自己被傷害了。
她以為他們現在在做什麼?隨隨便便的性關系,還是可有可無的露水姻緣?那兩者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絕對不只這些!
心涼了、熱情冷卻了,心卻傷痕累累,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放開對她的摟抱,他順手抽了條浴巾包覆著她仍激動的嬌軀,微微退了開來。
「陶陶?」現在是什麼情況?她不太懂男人的是否可以如此收放自如,但至少她就做的不是很好。
她的腿還虛軟著呢!
黑眸黯了黯,再抽一條浴巾圍住腰際,他緩緩地轉身背對她。「我對你很認真,一直都很認真。」
怔忡地望著他逐漸離開浴室的背影,不知怎的,一股酸意竄上鼻端。
她泛紅了眼,嘴角微顫了一下,無聲地流下兩行清淚……
女人的冶戰可以視而不見、不理不睬,但男人的冷戰顯然激烈得多。
就像消失了一般,陶之毓一向纏人的身影不再出現在郎月眉的前後左右。
起床準備上班時,他早已出門;到醫院探望郎京生,爸爸老說他才剛走;撐著睡意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卻總是醒在自己的床上。
他甚至連下個禮拜爸爸準備出院,她要回家時的行李全都為她打包好了,獨獨見不到他的人影。
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做得這麼絕?
難道他不要她了?!
難以言喻的驚恐像片擺月兌不了的烏雲,緊緊跟在她的頭頂上飄移,教她吃不好、睡不穩,不過三兩天的時間,就恍似盛開的花兒迅速雕零,教人看了心疼。
幾個女朋友見郎月眉狀況不對,不由分說地將她綁架,綁到一個她從沒去過的半山腰茶坊。
在身不由己且四方逼問的夾擊之下,郎月眉迫不得已「公開」自己和陶之毓的問題點,說得在座的女人個個臉紅心跳、如坐針氈。
「咳!」快當媽媽的甄孝齊算是所有女人里最「穩重」的了,她清了清喉嚨,決定給郎月眉一點過來人的建議。「他他他、他想要多久,你就給他多久嘛!」
「嗟∼∼你是你老公的口水吃太多,被他傳染結巴了是不?」蕭嵐旅受不了地輕啐一聲,臉上的紅潮總算消退了些。
「嘜啦,別這樣損孝齊啦!」白睦琳的性子還是一樣耿直,她紅著臉拉了拉蕭嵐旅,以不大不小、正好讓在座每個人都听到的音量問道︰「欸,啊可是啊,我怎麼覺得孝齊說的『多久』兩個字,感覺很曖昧嗄?」
一堆女人差點沒因她的問句而全數跌倒,其中以郎月眉最為尷尬,整張臉幾乎埋進茶杯里了。
祁淇快瘋了,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低咆。「後!不會講話就不要講那麼多啦!」一句話弄得氣氛更為僵凝,一時間沒半個人敢開口答腔。
最後,還是祁淇那個始作俑者打破僵局。「不過我說月眉啊,你到底對人家陶先生是什麼意思?你好歹講個明白,這樣我們才好為你拿主意啊!」
「啊你的問題不明不白喔,『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嗄?」這下子白睦琳又有話要說了。
蕭嵐旅無力地翻了一下白眼。「拜托∼∼又不是在繞口令!」
「啊我就真的不知道什麼是什麼意思咩,那不然你解釋給我听?」白睦琳滿臉無辜,一副很欠扁的模樣。
「哎喲,祁淇是問月眉對那個陶先生的感情,感情啦!」甄孝齊擔心女人們的噪音嚇壞了她肚里的寶寶,忙出聲為白睦琳解答。
「後!靶情就感情咩,講那個什麼『什麼意思』?很無聊欽!」
「你們才無聊咧,全部給我閉嘴!」女人們你一言來我一句,讓祁淇的壞脾氣全發作了,她惱火地再拍一下桌子,立刻又鎮壓全場。「這是月眉的私事,你們可不可以講小聲一點?!」她火大地狂吠。
霍地,細碎的耳語和好奇的眼光,紛紛落在五個女人這桌的方向,令女人們個個豎起寒毛,噤聲不語。
「啊,就你講得最大聲咩。」未幾,白睦琳還是忍不住地低聲抱怨了句。
祁淇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其他女人的臉則是憋得痛苦,一副想笑又下敢笑的狼狽模樣;郎月眉則是滿臉羞慚,茶杯已經不足以擋住她的臉,她整個人幾乎快要鑽進桌子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