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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目女孩 第13頁

作者︰子澄

「我根本沒叫你那麼做!」

大哥要生孩子,二哥要結婚,老媽想要大房子,那就叫他們住家里的人賺錢去買啊,「使用者付費」的道理沒有人不懂的吧?!

要說她自私也好、沒血沒淚也好,反正她遲早要成為別人家的媳婦,為什麼要用她「賣身」的錢來買她用都用不到的東西?她不服!

「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閑事嘍?」

「不管是閑事還是急事,我都不希望你插手管我的事!」

她的吼叫無疑打中他心中最脆弱的一處,她不要他,她正明白地告訴他。不要他!

為什麼?跟他在一起不好嗎?她就這麼討厭他,討厭到連看到他都受不了?

再怎麼說他也算稍有名氣的二線演員,雖不至于大紅大紫,但他有自信可以做到成功的境界;多少女人巴望著攀上他,可是她卻恨不得將他推得老遠,最好從此不見……

不,他沒辦法接受這種結局!他要她,好久以前就下定的決心,他絕不輕言放棄—.

「來不及了。」咬了咬牙,熊初墨一把將她扛到肩上。「你的事我管定了!」

「啊——」白睦琳放聲尖叫,突然離開地面讓她感到心慌腳麻,更對他的舉動感到深沉的無措,因此她更為用力地拍打他的背脊。「熊初墨!叫你放開我你是沒听到喔?該死的熊,你該去重修你的中文了!」

對她的吶喊充耳不聞,熊初墨打定主意要征服她的決定早已無法改變。

踢開房間大門,熊初墨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拋上床,引來她更為高亢的吼叫;但他已經不在乎了,現在除了征服她這件事之外,再也沒有任何足以讓他在乎的事了。

「你、你別亂來!」隱隱察覺氣流里暖昧因子的晃動,白睦琳狼狽地爬坐而起,試圖跟眼前這只听不懂人話的熊溝通。「我不是…不是你隨便可以亂來的女人……」

熊初墨哼笑一聲,粗魯地褪去自己身上的T恤。「現在才說這個不會太遲了嗎?對你,我早就『亂來』過了。」

他可不許她忘了兩人之間那段令他回味再三的熱情纏綿,只要想起她的喘息、她不曾讓其它男人見識過的柔媚,總讓他亢奮得無法入眠;如果她的忘性真有這麼好,他不介意提醒她,即使要他每天說上一日,他都不會厭倦。

兩頰一紅,她瞬間明白他的暗示,也因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而起的無邊春色而感到羞慚;半合眼瞼地流動眼波,就在不曉得自己還能說些什麼來阻止他的「獸欲」之際,吊掛在他房門後的一只老舊風箏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那是……」她怔愣地凝住那只風箏。

那段掉入河堤里恐懼的記憶,隨著那只風箏突兀的出現方式而全部浮出腦海,但恐懼在此刻已經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只她以為早已沉入河中的風箏,為何會在此刻出現在他台北的住所里?

而且看起來保存得很不錯,她甚至可以隱約看出當年用不透水顏料涂繪在上面的笑臉……

熊初墨心口一陣凝縮,他凝窒半晌,陡地脹紅顴骨,動作迅速地用剛月兌下的T恤蓋壓住那只風箏。「什、什麼都沒有!」

「騙人!」不想讓他蓋住那只滿是回憶的風箏,她踉嗆地下了床,跑上前去拉扯他的T恤。「那分明是我的風箏,我以為它早就沉入河底了,你為什麼不還給我?」

「你、你看錯了……」他顯得有點結巴,似乎不知該怎麼解釋這只風箏的「來歷」。「怎麼可能是你的?那、那可是我在街上隨便買來擺的。」

「是嗎?」認真的眼對上他,卻發現他居然顯得比自己還緊張。

熊初墨屏氣凝神,望著她認真的美眸,半晌他竟發不出任何聲立——

第七章

一男一女大眼瞪著小眼,滑稽可笑地全擠在房門口,誰也不肯讓誰。

「別這麼悶不吭聲的。」白睦琳對熊初墨那張口結舌的模樣感到新鮮且有趣,平常都是她才會有那種呆滯的表情,今天總算讓她見識到這頭熊也有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平常你不是很會說嗎?怎麼不再說了咧?」

後後!這種感覺好棒喔!以往她只有被他欺壓的分,沒想到自己終于也有一天可以嘗試如此咄咄逼人的快感,真是快樂得不得了——

「你……你這女人!」熊初墨惱火地用整片背脊擋住她和風箏之間的空隙,徹底遮住她盯看風箏的視線。「我說買來的就是買來的,你問那麼多干麼?」

「為什麼我不能問?除非你心虛。」當一方顯得欲蓋彌彰,另一方便會詭異地更加冷靜,這似乎已經成了不成文的定律。

熊初墨深吸口氣,那雙性格的虎眼呈現出她所不曾見過的圖瞠。

「心虛?你說我心虛?!我心虛個屁!」額頭沁出汗滴,他以爆烈的口吻壓蓋令自己莫名困窘的問題。

「你別那麼大聲行不行?」蹙起秀眉,她大膽地責備起他來。「你以為比大聲就贏了嗎?我又不是在跟你比誰的嗓門大,我只是要個答案而已。」

「我就說了不是,你是听不懂喔?」仿佛听不懂她的奚落,熊初墨不僅聲音更大,連帶地加入焦躁的肢體動作,跨了一步朝她逼近,成功地將她逼退一步。「夜市兩個一百五、三個兩百,你要真有這麼喜歡,我可以多買兩個來送你!」

她也跟著惱火了起來,伸直雙臂抵住他不斷逼近的身軀。「我只要你掛在門後的那一個!」

輕而易舉地抓住她的雙腕,熊初墨卑鄙地以身材上的差距將她壓入大床上。「好啊,你準備用什麼來換?啊?」

「我為什麼要用換的?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她羞惱地意圖擺動雙手,但很不巧,屬于她的雙手此刻正被他的大掌緊緊壓制在大床上,動彈不得。

熊初墨在她臉上吹了口氣,吹眯了她的眼。「你怎麼就是學不乖?我說不是就不是了,你何必跟我爭呢?」

「我哪有跟你爭?」她氣壞了,弓起膝蓋正想給他「致命一擊」,不料卻讓他抓住了腳踝。

「啊!你做什麼啦?」呃,很、很好,至少她空出一只手來,應該還是有辦法可以抵抗他…

「嘿!小心你的手!」擋掉她迎面而來的攻擊,他似笑非笑地扯扯嘴角,黑眸快速搜尋著四周可以利用的「工具」。

既然她的手如此不听話,那麼他就想辦法讓她听話!

順手拉起吊掛在床頭的皮帶,迅速將她的雙臂高舉過頭,一次將它們捆綁後在床頭支架上纏繞固定,這下子她更難月兌逃了;而且,他的雙手正好來對付她也不太听話的兩條腿,輕松得很!

「放開我!」白睦琳不敢相信這頭熊竟然敢綁住她?這根本是「刑求」!「你這個壞人!大壞人——」她憤怒地扯動雙手。

逸出一聲輕笑,因為她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他已不復先前的焦躁。

「我是壞人?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事?嗯?」

「不…」虛弱地抗議著,她既想甩開綁住雙手的皮帶,又想擺月兌他在自己腿上的糾纏,卻沒有一樣能成功,直教她委屈得紅了眼眶。「你不能再這樣欺負我…」

硬的不行來軟的,他不是不想看她哭嗎?那她就努力用力地哭給他看!

「沒有用的。」輕易看穿她的企圖,他狠下心來對她泛紅的眼視而不見。「就你哭到昏倒,也休想我會放開你。」

破、功!

白睦琳羞極反怒,收起淚眼攻勢武裝強悍「不然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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