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雪中國人跟外國人在尺寸上還是有段差距的那句要不得的該死評論,卜焱堽決定以量取勝~~
既然某些事情是天生且無法改變的事實,那麼就得想其它的方式取而代之,這就是他大男人的標準論調。
因此,從他和單純第一次開葷以後,只要他認為時間、地點的條件還算過得去,他便難掩色心地對他的小女人毛手毛腳、生吞活剝順道吃得津津有味,動作越來越熟練,從不拖泥帶水。
討厭……酥軟帶著輕泣的嬌弱女聲,回蕩在卜焱堽辦公室里的小套房,斷斷續續的抱怨里有說不出的風情。你別那麼急嘛,慢一點……
誰教妳一整天都不理我?卜焱堽躺在床上,雙臂攫住她的腰肢,籍著手臂強而有力的力道上下擺動她的軀體,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妳到底是誰的女人吶?嘎?對每個同事都親切得要命,就對我特別壞!害他喝了滿肚子干醋!
啊……小手支著他的胸肌,漾滿春潮的小臉有股難掩的嫵媚。你、還敢說?是誰一直和女模特兒……打情罵俏!她不是妒婦,可是他真的太過分了!前兩天巧遇何香柔,她和交往多年的男友突然情海生波,據說是她男朋友在外面有外婆,被香柔發現了,兩個眼楮哭得像荔枝(很肥的那種)。
香柔還說,男人都是一個樣,得手了之後就不怎麼會珍惜,害得她一顆心惶惶然,不曉得卜焱堽會不會同香柔的男朋友一樣,背著她在外面偷腥?
是她自己黏上來的,妳又不是沒看到!天地良心,自從自認倒霉地和她相親相愛之後,他對她可是忠心不貳,像條哈巴狗似的,偶爾他都覺得自己亂沒骨氣一把的,教他不委屈都不可能。
嗚……癱軟地傾身貼靠在他胸前,止不住的陣陣快感在體內蒙開。她黏、你可以推啊……還笑得那麼大聲,你、知不知道……你很過分?她微顫地胡亂扭動著,全身泛著誘人的紅粉瑰色。
妳別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好不好?他瞇起眼,既痛楚又歡愉地感受到她體內的凝縮,直到那陣足以將人逼瘋的痙攣緩緩逸去。來了嗎?我覺得妳越來越敏感了欸!這種感覺實在棒透了!
單純深吸口氣,埋在他胸口的俏臉上滿布羞窘,害羞地縮了下肩。叫你別說這種羞人的話,你是听不懂是不是!這個男人沒什麼不好,對她也夠溫柔體貼,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他好多嘴,尤其在這種令人害羞又尷尬的時刻,老愛問人家一些難以啟齒的爛問題!
是,女王。每到這種時候,他總有種錯覺,感覺她是發號施令、高高在上的女王,而他是女王可憐的性奴隸;不過以目前的姿勢而言,她的確是高高在上沒錯啊,在他之上。妳趴著,我們從後面來好不好?
換個姿勢,或許這種神經質的錯覺會淡一點。
不要啦!她一驚,兩眼一泡淚。你還沒好啊?人家好累喔!
不行。翻身變化方位,他輕而易舉地讓她趴俯在深籃色的床單上,襯得她的肌膚更為白女敕,也讓他更加亢奮。誰教妳欺負我,理應得有所補償……
隨著他低沈嗓音落下的是溫柔而細碎的吻,令她止不住渾身戰栗。
欺負他?到底誰欺負誰還不知道呢!明明就是他欺負自己多一點——
在這個大家都不需要加班的可愛夜晚,卜焱堽辦公室里小套房的暈黃小燈持續亮著,柔柔的、暖暖的,照拂著恩恩愛愛的有情人。
單純,找一天到妳家玩吧!經過簡單的沖洗,兩人舒服地躺在床上相互倚偎,卜焱堽突然淡淡地提起。
嗯?我家?她怔了下,不意他會有此提議。你是說嘉義嗎?怎麼突然想去那里玩?難不成他想去茶山唱山歌?
卜焱堽凝著天花板,指尖無意識地撫模她的發。我不想再這樣偷偷模模下去了。沒回答她的疑慮,他自顧自地說著。
都是他自己大嘴巴惹的禍。要不是那次提起公司規定的禁止辦公室戀情,單純也不會一直介懷著那條不人道的命令,怎麼都不肯向大家承認他們已經在一起的事實。
鮑司禁止歸禁止,但並沒有嚴格實行這條戒律;公司里還是有許多對同事夫妻檔~~大多不是夫妻一同進公司,而是在公司里戀愛才結為夫妻的,所以那條規定早已名存實亡。
可這讓他很不安吶!他不是不知道有年輕的男同事對單純的印象很不錯,甚至有追求她的意思,但他就這麼處在這妾身不明的狀態下,根本無力阻止,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惶恐。
既然不想失去她,那麼,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張紙將她拴住,逃都逃不了。
單純一愣,完完全全誤會他的意思。
那……你想怎麼樣嘛?說不出所以然的,她霍地想起一個鑽石的廣告,覺得那句話還挺適合用在這個時候,所以便順理成章地拿來利用了。
我想結婚。他還想加入那些在火鍋店認識的朋友組成的疼老婆俱樂部,搞不好可以成為榮譽會員。所以順道去妳家提親。
單純的反應卻是泛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她很想答應他的求婚,但有幾個問題卻在此刻浮上台面~~第一,她還沒成為自己規劃中的女強人,真要就這麼跟他步入家庭嗎?
第二,既然是提親,按誠意來說,應該是專程到她家里提,為什麼他偏偏得加上順道兩個字咧?感覺她好像也是青青菜菜就可以順便嫁給他似的,她可不依!
第三,如果這算是求婚,為什麼他不能學學人家廣告里的男主角那般浪漫呢?
他長得又不比那個廣告男差,要是能說上一句摘一顆星星送給妳~~噢,簡直浪漫得令人渾身無力~~單純?見她一直沒答允,卜焱堽忍不住催促道。我們結婚吧!
單純不發一語,突然坐直身軀。我想回家了。
欸?扣掉上回那句中國人跟外國人在尺寸上還是有段差距的論調之外,她再次讓他嘗到空前的驚喜;他的反應比她還大,當場由床上跳了起來。
為什麼?
稍嫌淒厲的聲音,稍稍平撫單純的不滿。哎~~也好啦,看在他這麼驚恐害怕的分上,她就勉勉強強地委屈一下好了。
她正想答允,不料那白目的卜焱堽,竟沒頭沒尾地補了一句令她立即反悔的話~~妳不嫁給我,還有誰敢娶妳!他受不了地吼道。
開什麼玩笑?有多少男人能忍受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態?現在這個社會,要找到像他這般委曲求全、百依百順、出賣……呃,應該說是超級伴著實不容易了,他懷疑自己是絕無僅有的稀有動物!
這麼稀奇的好男人她還不懂得好好把握,竟斗膽用行動抗拒他的求婚,實在……實在……太狠了啦!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她的眼瞇了起來,對那句話不滿到了極點。你是說我沒人要是吧?那你也可以不要啊,我就不信我交不到別的男朋友!她火了、惱了,指尖不斷戮刺著他的臂肌。氣死他最好!
不準妳交別的男朋友!攫住她行凶中的指,他霸道地命令。
誰鳥你啊?火大地抽回自己的手,她動作迅速地將衣物穿戴整齊!我回家了,謝謝再聯絡!她記得他也曾對自己說過這句話,沒想到今天有機會換她說,感覺好爽!
卜焱堽呆滯地目送她甩門離去,張大的下顎怎麼都合不起來~~她就這樣拋棄他了?那他之前那麼賣命算什麼?他可不是不支薪的牛郎欸!早晚要向她討個天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