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晴,你是不是不舒服?」陳聰明站起身,伸手扶著她的肩,嘴角露出一抹陰沉的邪笑。「來,我送你回家。」
不!放開我,我……自己可以回家……她很想這麼說,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服務生靠了過去,陳聰明很快地結了帳,正想拉著渾身無力且意識逐漸模糊的汪昱晴離開PUB,沒想到一轉身,迎面而來的竟是一記硬邦邦的拳頭——
第四章
「SHIT!」邵慕風操控著方向盤,兩只眼楮盯著前方路況,一邊不斷用嘴巴咒罵著粗魯的言辭。
余光瞟著坐在駕駛座旁邊的女人,她緊閉著雙眼,粉頰桃腮,小嘴輕輕地微喘著氣,當真如谷胤揚所言——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難怪會招惹麻煩上身。
懊死的蠢女人!危機意識等于零,連被下了藥都不曉得。類似的新聞報導何其多,她竟一點防備都沒有,要不是他正好在同一地點用餐,她不就落人那個猥瑣的男人手上,一點反抗力都沒有嗎?
那個叫陳聰明的家伙,依他看來一點都不聰明,竟敢動他邵慕風中意的女人,他自己都還沒享用咧,那家伙憑什麼動她!?
俐落地將車子停回車庫,下車用力甩上車門,他現在有滿肚子的不滿急欲發泄,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昏厥沒了意識,他一定會狠狠地修理她那兩片可愛的小屁屁!
拉開她身旁的車門,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她抱出來,不管它是不是百萬名車,便將修長的腿往後一踢,然後二話不說地抱著她上樓,反正她已經昏了,說了她也听不見。
「嗯……」好熱……汪昱晴發出像小貓一般的抗議,渾身散發出不尋常的熱感,已經不舒服的身體因他的搬動而更覺痛苦。
邵慕風對她的扭動無動于衷。動!還會動就表示還有救,他一點都不在意。
虛軟的手臂橫掛在他身上,汪昱晴不自覺地將頭靠在他胸口上,小臉搖晃地貼上他因抱看她而在外的肌膚,她奇異地覺得冰涼。
嗯……涼涼的……好舒服——她燥熱難耐地貼近那片冰涼,灼熱的紅唇不經意地刷過那片令人感到舒服的地方,她滿足地發出一聲喟嘆,忍不住包加貼近了些。
抱著她的手臂立時僵硬了起來,邵慕風原就難看的臉色更形扭曲。
懊死!看來那家伙不僅對她下了迷藥,恐怕還加上些許藥!
去他的!他不應該讓雷颯扭送那家伙去警局的,那太便宜他了,他應該「私了」,狠狠地私了!即使他已經凶惡地賞了那家伙幾拳,但他現在後悔了,因為那一點都不能平息他胸口洶涌的怒潮!
還有,他該拿這無知的蠢女人怎麼辦呢?趁著她被下藥的當口強暴她!?
以她這副模樣,他根本不必用強的,說不定她還會「極力配合」咧!
懊死!下次別讓他再遇到那個陳聰明,否則他發誓絕對不會像這次這麼慈悲,只揍了他幾拳了事!
火速將她安置在床上,他拎起床頭的電話,迅速而確實地交代醫生一定要在十分鐘之內趕來!
「嗯……」汪昱晴熱得口干舌燥,她情不自禁地解開衣服的鈕扣,身體不安地扭動著,嘴巴不由自主地發出難耐的申吟,雙手像有自主意識似地搜尋著適才令人感到舒服的冰涼……
邵慕風煩躁地月兌下外套,隨手將它扔到離他最近的沙發上,還來不及喘口氣,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已不著痕跡地模上他的腰際,頓時令他抽了口冷氣!
天殺的女人!她簡直在挑釁他的道德良心!
他深吸口氣,整了整扭曲的俊臉,開始對意識混沌不清的汪昱晴訓話︰「小汪汪,我可警告你唷,我呢,可是個健康正常的男人喔,你再這麼亂模下去,可別怪我來個惡虎……」
他又犯了碎碎念的毛病,但這次可沒機會讓他說完,因為汪昱晴的手臂整個環住他的腰,敞開的胸口因雙臂的拉近而貼上他的背,而她的身軀正不由自主地以撩人的姿態往他身上攀爬——
夭壽!這女人……表現得這麼欲求不滿且極其嫵媚,這、這、這……要推開她,實在是……太難!
汪昱晴張著迷蒙的雙眼,泛紅的雙頰、微噘的紅唇,胸口若隱若現的深溝,在在考驗著邵慕風微乎其微的定力。
他艱澀地吞咽下梗在喉頭的硬塊,手指用力地掐住自己的大腿,嘴巴更是用力地大口大口呼吸,他真的不想、也不願意在她最沒有抗拒能力的時候欺負她,所以擠盡全力地忍耐!
要命!如果她是在清醒的情況這般挑逗他,他絕對大方地全力配合,可是她現在這個樣子……
怎麼說他都覺得自己「勝之不武」!
「住手,別再來了,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不發生任何事……」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不是很有誠意地提醒她。
汪昱晴根本听不進他說的任何一個字,在她听來不過是只蚊子在耳邊嗡嗡亂飛。
她慢慢攀上他壯碩的臂膀,臉頰磨蹭著他的絲質襯衫,那令她覺得舒服,嬌軀簡直像條水蛇般主動黏了上去——
邵慕風掌心發癢,就在他耐不住心頭的騷動,準備不顧一切地撲上她之際,門鈴聲像驚雷一般響起,他重重地震了下,拉回僅存的理智,火燒似地沖去開門。
「請進。」來的是醫生,他剛才用電話緊急召來的。看著有點年紀的中年醫生,邵慕風不知道該哭還是泫笑,更不知道該感謝他還是埋怨他,總之,讓他先去看看汪昱晴再說。
看著汪昱晴的情況,中年醫生是邊搖頭邊嘆氣,看得邵慕風心驚膽跳,陳聰明那家伙到底對她下了多重的藥!?
「這個小姐被下了微量的迷藥和超出劑量的藥……」
「什麼叫做超出劑量的藥?」邵慕風黑了半邊臉。那個陳聰明是想操死她嗎?真他媽的混蛋!
「就是很多量的意思。」醫生輕咳了聲,冷靜地照字面上分析。
「沒辦法解嗎?」他問。
「很抱歉。」因為種類太多,一下子無法分析是哪一種,而且現在的科技太過進步,一些不合規定的藥總是比具有療效的藥進步得快。
「我已經為她打了鎮定刑,可以‘暫時’讓她稍微不那麼難受,不過等她醒來,恐怕……」中年醫生小心地看了眼臉色鐵青的邵慕風。
「怎麼?」邵慕風挑了挑眉,不耐煩地等他繼續往下說。
醫生嘆了口氣。「只能盡量想辦法讓她覺得‘舒服’了。」他極其含蓄地說。
天吶!意思是他還要繼續忍受這種令人亢奮到流鼻血的折磨嘍?
邵慕風僵硬地點了點頭,送走了醫生,再回到房間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汪昱晴,心頭竟隱隱浮現興奮難解的情緒——
☆☆☆
熱!說不出來的熱……
汪昱晴被渾身難以忍受的燥熱逼醒,她不情願地張開沉重的眼皮,視線在接觸到陌生的環境時楞了下,這是什麼地方?
還有,為什麼她的身體會這麼熱呢?心口惴惴地跳個不停,嘴里又好干,變得好奇怪,好像不是她的身體似的。
她拉開身上的薄被,想下床找找看有沒有水喝,但全身卻軟軟地使不上力,這是怎麼回事?
「嗯?你醒啦。」邵慕風提著一壺白開水走了進來,另一只手上還有一只空的玻璃水杯。
「邵先生?」汪昱晴壓著心口,兩只眼楮透著驚訝的眼光,卻瞬也不瞬地瞪著他手上的水,無意識地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你怎麼會在這里?我記得我跟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