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依蝶被靖淮的舉動嚇得直打哆嘯,他知道了什麼嗎?怎麼……
「該死的,我叫你不要叫我‘姐夫’!」江靖淮猶如獅子般怒吼,他緊緊地將依蝶摟在懷里,嗅!天哪!這是他打從踏進大門開始就一直想做的事。
依蝶抬起頭,顫抖地看著她心愛的男人,現在的瞳中充滿著暴戾之氣,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臨什麼遭遇,她驚恐地環抱自己的胸部,暗自祈禱他不會動粗。
江靖淮在她眼中看到了恐懼,她在害怕?從她自作主張地踏進他的生命中開始,在他面前,他從沒感覺到她如現在般懼怕,她在怕什麼?怕他動粗?他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在依蝶的心中,會是如此鄙劣的男人。
他低頭握住她失去血色的唇,她是他的2是注定一輩子屬于他的女人,他不會再讓她逃了,她推一能逃的地方誰有在他懷里,在有他的地方。
依蝶慌亂地擺動頭部,江靖難以一只手掌固定她意欲逃避的臉,他撬開她的貝齒,強取掠奪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與她小巧的舌頭吮咬糾纏,這是屬于他的,她一切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地屬于他江靖淮。
依蝶癱軟在他懷里,他總是這麼霸道,專制地強取他想要的一切,可是自己就是懦弱地愛上這個暴君似的他,這是她的宿命嗎?仿佛他撒下一張密實不透氣的網,而她是一只失足落人網中的小蟲,無論她再怎麼努力掙扎,也掙月兌不了即將被他蠶食的命運,她無力地垂下兩行清淚。
他終究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放開那屬于他的紅霞,因為他倆的肺部都極需氧氣的供應;經過他的熱地,褪盡後色的小嘴才終于恢復了原有的激艷,他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依蝶嬌羞的臉龐,滿意地勾起後角。
他不該這麼對我的,姐夫。」依蝶急促地喘氣,雖然沉浸在他熾熱的親吻之中,依蝶還是不得不提回他那不合禮數的行為。
「我說過,不許叫我姐夫。」江精淮的眼眸更形幽黯,他板起臭臉,重申曾對她下達過的指令。
「那我要叫你什麼?你本來就是……」依蝶還來不及說出「姐夫」二字,就被江靖淮的大手封住小嘴。
「我不是你什麼該死的‘姐夫’!你別告訴我說你已經忘了我是你貨真價實的‘丈夫’!」江精淮眯起眼,冷冽的嗓音由齒縫中進出,警告她不要再隨口胡扯。依蝶瞪大了雙眼,他知道了!
她伸手欲扳開他封住她嘴唇的大手,可惜他不為所動。
「除非你答應不再叫我姐夫,否則我絕不放手。」察覺她的意圖,江靖淮不吝情地危言恫嚇。
依蝶忙不迭地奮力一點頭,天2被封住唇舌真是人間一大酷刑;江靖淮放下覆在她嘴巴的大手,依蝶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真是粗魯,害得她這麼難受,一口氣還沒喘順,依蝶馬上被江精淮拖進她那亂七八糟的房間,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甩到床上,依出下意識地以雙手護住小骯,不希望月復里的胎兒因他父親的粗暴而受到傷害。
依蝶掙扎地由床上坐起,一時之間,她以為江靖淮會對她有非分的舉動︰「靖……靖淮哥,你不要亂來——」驚慌中,她可沒敢忘記他的警告。
「什麼叫亂來?」江靖淮站在床邊,恰然地雙臂攬胸,他挑起右眉,不悅地問道。
這該死的小妮子,身為一個丈夫,即使對妻子有什麼親熱的舉動,充其量只能稱之為「調情」,何來「亂來」之說?真是氣煞他也!
《下……我……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的身份……不可以!不可以做那個•,,…逾矩的事……」看到他不悅的表情,依蝶緊張地猛吞口水,一句話變成好幾句,她結結巴巴得辭不達意。
「嗯?」江靖淮眯起眼,故意把自己的身體往依蝶的身畔移近。
「不……不行啦!我是你的小姨子耶!」依蝶看他越形逼近,緊張地一口氣把話講完,迅速拉起被單,將自己密實地包在里面。
誰看她像只鴕鳥躲在被窩里,愣了一下,沒料到她會使出這個招數,一時忍俊不住,朗聲笑了出來;依蝶躲在被單里不住地發抖,她才不管婦難在發什麼神經,她給縮著身體,將自己安置在這個自認為無堅不摧的城堡里。
「出來吧,小鴕鳥!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江對淮笑著拉開被單一角。
「你保證?」依蝶露出一個頭,用懷疑的眼神凌遲他。
「是——我保證!」故意把尾吉拉長,強烈表示他的無奈。
依蝶這才小心翼翼地放下被單,退到床邊的牆角邊,她堅信一個理念——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實話了吧?」他的眼神閃著算計的光芒。
「實話?」他說的該不會是——自己冒充心蝶嫁給他的事吧?
「嗯哼。」江靖淮月兌了她一眼,以鼻息警告她︰他不想听到不實在的話。
「呢——那個……」依蝶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清清喉嚨,「靖淮哥,你娶的妻子叫做‘孟心拍’是吧?」
「基本上,就我的認知而言,沒錯!」江靖淮冷靜地看他拿什麼理由來為自己辯解。
「那就對啦!我想你認識的女人當中,叫做孟心蝶的應該只有我姐一個才是,所以說,我是你的小姨子,而你就是我的姐夫少。」依蝶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心想這下總該過關了吧!
江靖淮還以為她有什麼驚人之語,沒想到她,哎,他無奈地翻了口白眼,真不知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我也一直以為我的妻子應該是叫‘孟心蝶’才對,但是——」江靖淮悠然地由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張紙。「好像不是這麼回事,你看。」他從容地把那張不知道是什麼的紙遞給依蝶。
依蝶好奇地接了過來,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一顆心差點跳出喉嚨——
「這張是我的結婚證書影印本,上面清清楚楚的記載,新娘子的名字是‘孟依蝶’而不是我一直以為的‘盂心蝶’。」江精淮好整以暇地看著依蝶的臉由白轉紅,這下他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麼話好說。
當初去法院辦理公證時,由于身份須經由法院鑒定,所以依蝶只好以自己真實的身份與江靖難辦理結婚登記,當時她天真地認為——如此也好,起碼可以將這份結婚證書當作自己曾和靖準成為夫妻的一個紀念——沒想到如今卻成為江靖淮「逼供」的有力證據;可是這張結婚證書一直是放在自己身邊的,江淮怎她會有這份彩印本?
江清誰看著依蝶不停變換姿勢,知道這下地再也沒有借口可以掰了,他得意地綻開笑臉……
在他與依蝶互吐愛意之後的某一天,他曾問過唐威這件事,唐威表示依蝶是以自己的真實身份與他登記為夫妻的,當時他威脅唐威設法去把這張證書街出來影印存證,以備不時之需;果不期然,就在今日派上用場。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靖報今天最大的目的,就是要她重回到自己身邊,精明如他,當然不會因為她一時的脆弱而放過這個大好機緣;依蝶自知這下在劫難逃,只好點頭承認不諱。
「點頭是什麼意思?」明了她已默認,江靖淮一見喜上心頭,他克制自已急欲上前摟她人懷的沖動,硬要得到依蝶口頭的承認。
「我……’」依蝶抬頭,以滿含淚珠、哀怨絕倫的眼眸瞅著他,「是我,是我冒充心蝶嫁給你的。」汪汪淚水似決堤江水,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