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瀚希十分享受這令人驚喜的大發現,黎茵茵甜沁的芳腔,就像是覆滿香氛的樂園,讓人忍不住直想往深處走去一窺究竟。而她乖巧又默契十足的配合,更是讓夏瀚希欲罷不能地一直探索,貪婪的舌尖,幾乎踏遍她的唇腔。
「妳真是個驚喜。」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吮吻,夏瀚希終于退出她的芳硿,手指撫著她的唇喃喃說道。
「沒想到妳的唇這麼甜,讓人流連忘返。」他忍不住又低下頭,輕踫了一下她的芳唇,她的小嘴因此而微微開啟。
黎茵茵知道她該說些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怔怔地看著夏瀚希,整個人恍神。
「妳該去練琴了。」他喜歡看她為他著迷的樣子,乖乖的,呆呆的,像一只迷途的小狽。
「練……琴?」黎茵茵果然迷路了,現在她腦里面只容得下夏瀚希的影子,剩下的事情,都是空白。
「練習鋼琴啊!」他笑笑地提醒她。「妳不是說今天換了個新教授,非去不可?」
「是啊!」她仍是迷迷糊糊。「今天換了一個新教授,我一定要--完了!」
黎茵茵這才想起來,她還有鋼琴課要上,她已經嚴重遲到。
「我要走了。」她爸爸一定會殺了她,居然讓教授久等。
「慢走。」這次夏瀚希不留她,因為他知道黎茵茵自己會舍不得離開,他只管等著撒餌就行。
丙然,黎茵茵才剛要沖出門口,就忍不住回首,紅著小臉吶吶的說道︰「瀚希哥,你還沒告訴我,我像哪個女神……」
這本是她來的目的,也是夏瀚希撒下的餌。
「想知道的話,明天同一時間回到這里,我就告訴妳。」他明白她已經吞下這個餌,他在她眼中看見期待,還有更多的不安,這都是墜入愛河的訊息。
黎茵茵點點頭,是不是餌她不清楚,但她一想到又能再看見瀚希哥她就覺得好高興,眼中洋溢著幸福。
「瀚希哥再見。」初嘗禁果的小鮑主,心中滿是快樂,就連走路,也像跳舞一樣輕快。
「謝謝你,Vickey,我們下次見。」此刻她的心情好到看見誰,都想抱著他一起跳舞,因為她的瀚希哥也喜歡她,啦啦啦。
黎茵茵像只快樂的小鳥般離開酒館,Vickey不知道她在高興什麼,但很替她擔心。
這時夏瀚希剛好從包廂里面出來,一開門就看見好友極不贊成的表情,看來小鮑主又成功擄獲一個忠心的手下。
「你不該玩這種惡劣的游戲。」雖然不知道實際狀況是什麼,但Vickey看得出來黎茵茵已經掉人夏瀚希的陷阱之中,遂出聲勸告他。
「放心,我不會玩過頭。」他不否認自己正在策劃某種游戲,但他不打算告訴好友。
「才怪。」Vickey嗤之以鼻。「不要以為任何事情你都能控制,事情的結局往往超出意料。」
「只是個小妹妹。」他明白Vickey擔心事情會出差錯,但他有把握絕對不會。
「就因為她是個小妹妹,所以我才擔心。」身為夏瀚希的多年好友,Vickey比誰都明白他的殺傷力,那往往教人痛不欲生。
夏瀚希聳聳肩,是小妹妹又怎麼樣?他有把握游戲一定會朝著他規劃的方向進行,當然結局也是。
「喂,明天酒館借我。」夏瀚希囑咐Vickey。
「又要?」Vickey哀嚎,一點也不想成為幫凶。
「別唆,只是要你提早開門,又不是叫你歇業,干嘛那張哭喪臉?」夏瀚希手伸得長長的,跟Vickey借鑰匙。
Vickey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鑰匙交出去,總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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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又到了黎茵茵練琴的時間,她很早就做好準備。黎茵茵幾乎每天都要練琴,一直以來也都有很好的老師,像她現在的教授,就是量內知名的鑽琴演奏家,在國外也享有一定知名度,是個非常杰出的教授。
她是個好學生,極少缺席,而且從不遲到早退。每個教過她的老師,莫不豎起大拇指稱贊她,但她卻在昨天破了例,這點讓她很不安心。
一整天,她都忐忑不安,深怕被她父親知道以後會生氣,更怕自己到時會因為過于緊張而露出馬腳,那她就完了。
時間是最痛苦的折磨,戀愛中的少女,總是希望能幸福的度過每一天,牆上的鐘還沒走到一點,她就已經在算指針。
十二點五十八分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黎茵茵打算一點整就沖出去,趕到Vickey's去見夏瀚希。昨晚一整夜她都沒合眼,一直在想夏瀚希以及他的吻。她真的沒想到,他對她也有感覺,她還以為他一直把她當成小妹妹呢!原來不是這樣。
牆上的指針滴答滴答地走,長短不一的箭頭,在最後刻劃成一個完美的V字,黎茵茵迫不及待的拿起裝有樂譜的背袋。
「小姐!老爺子找妳,請妳馬上到起居室來。」女乃媽匆忙的呼喊聲,打亂黎茵茵的腳步,她的小臉都垮下來。
她既煩躁,又不安地來到起居室,她的父親早已坐在沙發上等她。
「爸。」黎茵茵緊張到手心冒汗,因為她父親正以嚴厲的目光看著她,這就表示麻煩大了,她昨天遲到的事情,極可能已經傳進他的耳里。
「听說妳昨天練琴的時候遲到了,這是怎麼回事?」
她沒猜錯,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黎柏動的眼楮,永遠都有眼線。
「沒什麼。」她不自然的扯謊。「只是因為發生了一場小小的車禍,耽誤了一點時間。」
「車禍?」黎柏動的口氣更嚴厲了,黎茵茵整個人都縮起來。
「就、就計程車嘛!」她胡亂掰借口。「我昨天搭的計程車跟別的計程車擦撞,兩個司機談了很久,所以才會遲到半個鐘頭。」
「妳為什麼搭計程車?」黎柏動正想問她這件事。「老陳說妳昨天沒叫他就悄悄的走了,他根本來不及送妳。」
「我、我怕遲到嘛!」她又扯謊。「我想第一次會見新教授,應該要早點出門,沒想到……」
「誰叫妳自作聰明,反而弄巧成拙!」對于女兒的粗心大意,黎柏勛極為不滿,語氣又嚴厲起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自作主張。」黎茵茵急忙道歉,省得再辯解下去事情越弄越糟,黎柏勛的語氣果然緩和許多。
「知道錯就好。」他比了比手指,要黎茵茵坐下。「以後出門一定要搭老陳的車子,若再像昨天一樣出錯,才是真正得不償失。」
「是的,爸爸,以後我一定會搭家里的車子。」黎茵茵依照他的指示,在他身邊的椅子坐下,就怕他又追問昨天的事,幸好他很快就換話題。
「昨天我和妳的新教授談過了,他很意外妳竟然這麼有天分,同意考慮收妳為學生。」黎柏勛之所以這麼快原諒黎茵茵的過失,是因為她得到了新教授的認同,黎茵茵相當驚訝。
「希德先生這麼說?」昨天她太過于緊張,根本不曉得自己在彈些什麼,當然也不敢猜測對方的反應。
「嗯。」黎柏勛點頭。「希德先生說妳對樂曲的理解和彈奏技巧,都已經達到一定的程度,唯獨缺乏個人色彩,還需要再訓練。」
一個成功的演奏家,除了純熟的技巧外,還要有獨特的演奏方式,如此才能豐富樂曲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