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字不重要。」他小心地扶住她的腰,怕她從秋千上掉下去。蓓媚兒可不管有多危險,她就是要听到答案。
「重不重要由我來決定,你只管說實話。」蓓媚兒激動地扭著身子,秋千跟著晃來晃去十分危險,柏納索性將她抱上大腿,免得她真的掉下去。
「好吧,是上床。」他投降。「以前我時常和家中的女僕在這秋千上……做的事,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仔細想想以前還真不怕死,這麼危險的地點他都敢嘗試,果真是年少輕狂。
「我不滿意。」蓓媚兒一點也不認為這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地方,事實上,她嫉妒得很呢!
「為什麼以前那些女僕可以和你在這地方上床,她們比我漂亮嗎?」她目光炯炯地逼近他,秋千搖晃得更厲害,柏納更沒轍。
「她們當然不可能比你漂亮,別說傻話。」他著迷似地撫模她光滑的面頰,迷戀全寫在臉上。
「可是她們卻可以和你在這地方。」她不滿地抱怨,主動送上紅唇,兩人開始熱烈地親吻起來。
「如果你想的話,我們也可以。」柏納已經被紊亂的呼吸搞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尤其她的小手又一直爬過他的身體,撫弄他最敏感的位置。
「我想。」既然他同意,蓓媚兒當然不客氣。「我想和你在這個地方,好想。」她喘吁吁地輕嚼他的下唇,雙手不只隔著布料撫弄他的,索性連他的褲頭一起解開,伸進去玩個徹底。
柏納的男望立即昂揚起來,這個折磨人的小女巫!
「別停。」強忍住額頭即將迸裂的青筋,柏納俐落地掀開她的裙子,愉快地忍受這甜蜜的折磨。
「千萬別停下來,我拜托你。」毫不斯文地拉掉她身下的羊毛褲,柏納像頭野獸發出低吼聲,然後將她的大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胯間,讓她知道她的游戲狂野到什麼地步。
蓓媚兒抱歉地睨了他一眼,她不得不停下來,因為她的手忙著扒他的衣服,沒空理會他先前的需要,柏納也是,她身上那一堆衣服可不好月兌。
他們都相當忙碌,不多久,兩人便有如出生的嬰兒般赤果,身上僅披著一件厚重的羊毛披風,里頭什麼也沒穿。
「這真瘋狂,天氣這麼冷,我們居然都沒有穿衣服。」偏頭閃過柏納黏人的親吻,蓓媚兒笑呵呵地偎進他的闊胸中,用高挺的豐胸摩擦他覆滿毛發的胸膛,點燃柏納即時的熱情。
「別擔心,我們很快就會熱起來。」而且保證比火爐還熱,柏納回答。
「這可是你自已說的哦,做不到你就慘了。」她瞅著他媚笑,魅惑的五指別有用心地沿著他的月復肌,來到他的身下握住他的灼熱,柏納又是一聲重重的申吟。
「小壞蛋。」他喘息不已地輕拍她的果臀,後轉為。「我要是做不到,你要怎麼懲罰我?」柏納再一次分開她修長的雙腿,讓她跨坐他身上,兩腿環住他的腰,右手食指探進她的幽谷撩撥,害她差點忘了她的計劃。
她的計劃呢?對了!
「我懲罰你的方式很簡單,我打算先月兌光你的衣服,然後再將你五花大綁,接著押著渾身光溜溜的你去游街,讓所有愛慕你的女人都知道你只是個虛有其表的男人,床上功夫其實並不怎麼樣。」蓓媚兒一邊搭上他的肩,一邊談論她殘忍的計劃。等那長挺堅硬的灼熱滑入她濕潤的甬道,以令人銷魂的速度緩慢前進時,她立即改變了主意。
嗯,也許他的表現的確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她可以考慮緩刑。
「我好怕果身見人,你真的不考慮換個方式懲罰我?」他仰望一臉陶醉的蓓媚兒,開始加快沖刺的速度,粗挺的腫脹和緊縮的甬道瞬間摩擦出激情的火花,撼動整座秋千。
雙手緊扣住他的肩,承受體內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蓓媚兒全身都是汗水。她扭動著,香汗淋灕地隨著幽谷中活躍的男體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地瘋狂擺動,豐滿的酥胸像激起的浪花不斷地打在柏納的胸膛上,帶給彼此無法言喻的快感。
「噢——」
「啊——」
分不出是誰的聲音,他們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到達高潮,放聲申吟。
「我想,我決定放棄押你去游街了。」之後,蓓媚兒全身乏力地趴在柏納的身上,什麼害人的力氣都沒有,只想睡覺。
「不許睡。」緊緊扣住她的果臀,柏納還留在她體內,霸道地命令她。
「我有話告訴你,不要睡著。」見她真的很累,柏納有些不忍,口氣跟著放軟。
蓓媚兒卻是迷迷糊糊地抬頭看他,不曉得他又要發表什麼長篇大論。
「柏納,別鬧了,我真的很累。」也不想他們剛剛做的運動要消耗多少體力,淨找她碴。
「我知道你很累,但我真的有話告訴你,听完了再睡,好嗎?」雖然深埋在她體內的男性仍躍躍欲試,但柏納還是強行壓下生理的沖動,溫柔地撫著她的背輕問。
「好,你快說。」她偷偷地打了個呵欠。奇怪,最近她特別容易累。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是我第一次帶人來到這里,對我來說意義重大。」他幾乎是屏住呼吸地告訴蓓媚兒,然而蓓媚兒並不了解他的意思,只是隨便應了聲——
「哦。」之後又繼續想她近來不對勁的事。
就這樣?柏納迅速地握住她的臂,將她稍稍推開,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我在告訴你,你對我意義重大,結果你竟然只回答我一聲'哦'?」是他小心眼嗎?他正拐彎抹角地告訴她︰他愛她。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教他情何以堪。
柏納僵著臉,生氣地看著蓓媚兒,蓓媚兒也回望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她的頭好暈,腦子里一片空白……該死,現在又好了,她到底得了什麼病,回頭一定要好好的檢查一下。
「蓓媚兒!」
耳邊傳來柏納怒氣沖沖的聲音,蓓媚兒這才有辦法回神思考他剛才說的話。
「你好凶,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風情萬種地勾住他的肩耪,豐乳有意無意地與他的胸膛廝磨,蓓媚兒挑逗地輕咬柏納的耳朵。
「你剛剛的話我都听見了,不要生氣。」她主動親吻他的肩膀、他的胸膛,要不是他還在她體內,恐怕連他的硬挺都不放過,這又點燃柏納特意壓抑的熱情。
「我沒有生氣。」他氣吁吁地說。在她刻意的撩撥下,身下的灼熱又開始活躍起來。
「胡說,你明明垮著一張臉。」她捧住他的雙頰,配合他強力的沖刺扭動身軀,考驗秋千的耐力。
「蓓媚兒……噢……」柏納簡直無法忍受這種銷魂的快感,可是最重要的話他一定得說出來,這是他帶她來此的目的。
「蓓媚兒……」他試著集中精神,想把腦中的話說出,可是他辦不到。
在他的眼中,只看見蓓媚兒那滿布汗水的妖嬈胴體,灼灼的綠眼和長及腰部的頭發,猶如一朵沾著晨露的艷紅薔薇,耀眼而美麗。
做他的妻、做他孩子的母親,讓他們的孩子也能像他幼時一樣,自在地在城堡中奔跑。
這是柏納腦中的想法,而他發誓總會找到機會讓蓓媚兒明白他的心意。
柏納下定決心,但只有上帝才能決定是否給他這個機會。
第十章
兩個星期後,他們終於回到賽維柯堡。
匆匆地跳下馬,蓓媚兒漫不經心地將馬韁遞給負責照顧馬匹的小廝,覺得腦子好像又開始想不起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