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對渾圓雪女敕的胸脯,就在他眼前展現。他直接以碎吻侵略它們,繼之低頭含住那細女敕的蓓蕾,當他以牙齒輕咬住並以舌尖撥弄時,寧兒的視焦在一瞬間渙散開來。
下月復的騷動是什麼?好熱而且好痛!可不可以別踫我?
走開……快走開……可不可以快走開……「放開我,不要踫我,我不喜歡!」寧兒在他身下蠕動,雙腿在自由範圍下屈縮起來,那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反射性動作。
「不放。」
寧兒死命抗拒模他,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可是只要一踫他,記憶……一股黑暗的威脅感仿佛立刻從最深層的記憶中爬出來,就快將她吞噬,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她害怕。
不要!走開、走開!「啊──好痛!」
突如其來,左邊臉頰一陣痛楚倏然閃入腦中。
她赫然驚醒,直直盯著床畔已坐起身的煒雪。
「你、你‘捏’我?」她霍然回過神,搗著被擰了一把的臉頰,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你精神不集中,所以我弄醒你。」他從濃密的睫毛間仔細凝望她,嘴角是一絲微微的漫柔,他知道適才所用的力道,根本傷不了她水女敕的粉頰。
「我……我想我一定是太累了。一定是的,我能不能先休息一下?」她細聲細語,揪住被他扯開的衣衫,羞慚地想從他身旁落腳下床。
煒雪不讓,手一扣,輕而易舉令她落坐在他腿上。
「我剛剛說過我不想停止交歡,你想上哪兒?」他的手滑上她的腿,她驚訝地縮了一下。
「你不是放棄了嗎?」
「沒。」
他一記壓倒性的攫吻,吞了她無意義的答話。他又道︰「暫時的休戰,不過是為了讓你腦筋清醒。听著,不許你再迷失,我要你回應我。」
他強迫她不能合眼,雙唇悍然滑過她的唇邊,不帶同情地繼續吻吮脖項。然後,他倏然拉下她的外衣,一把撕毀她的綢褲,露出皙女敕的雙腿與細致的臀部。
「不要!」無盡的恐懼襲來,寧兒慌張起來,開始抗拒地推打他。她揪住僅余衣物想從他身上逃開,卻被他以更快、更絕對的力道扳過她的身體,抓開她的大腿,使她對著他跨坐在他的腿上。
綢褲被毀赤果,數層衣衫被扯下,飄掛在她的手肘彎曲里,一時間,寧兒羞赧地?不起頭。
「別怕,放輕松,我不會傷害你。」
煒雪扳起她的下顎面對她,深深看她一眼便吻上她的唇,這次他吻得毫無保留。寧兒一怔,拚命掙著想月兌身,他立刻用手臂強大的力量將她按向自己,不容她逃避地一次吻夠她。
他使勁推動她縴軟的身軀,逼她親近他、挑逗他,更甚邪惡地捧住她的圓臀縱情在他腰下扭動。
小娃兒的身軀完美無瑕,她有一對飽滿的,一身雪白如磁的肌膚,及一對盈盈可握的女敕臀。
她的五官精致靈活,長長的睫毛在淚光中閃閃生輝,散發出不可思議的柔弱。
她有雙水汪汪的大眼楮,此刻正生動地眨個不停,夾著畏怕、羞愧、驚嚇各種情緒。
「熱情一點,過來,將你的胸貼著我,我喜歡這種感覺。」
「不要,走開!不要欺負我。」
寧兒落在他肩頭上的小拳如同擊在鐵壁上,毫無效力。他是可怕的男人,前一刻斯文有禮,下一晌立刻變得貪婪強勢,他的眼楮好冷,像要將她吃了一樣。
「住手,求求你!」一句幾近嘶喊的懇求,卻換來他不罷手的索情。
「睜開眼,你不能逃避它。」煒雪一個翻身將她置在床上,褪上所有的遮蔽物,手指狂野地在她體內探索,熾熱她未被撩撥過的火焰。
「不要……」她抽抽噎噎地抗議,那粗糙的手指會殺了她。
「你的身體柔軟,好完美,安靜點,它的感覺很美好的……」他低聲匿喃,緩緩以拇指挑逗她最細膩的源頭。
「胡說,走開!你走開……煒雪欣賞著她的抽搐與嬌弱,斜睨了她的淚容一眼,忽爾收回手指,卻反而扼住她的手腕,將她釘住在床上。
「再來,格格,我要你的全部。」
寧兒的雙腿被他以膝蓋頂開,她顫抖地弓起身,當她抬頭凝望他的眼神,寫滿無言乞求時,他卻乘勢強橫地沖入她的深處。
排山倒海的邪惡欲念巨大的推擠而至,前所未有的害怕在她體內爆發開來──好痛……真的好痛……她在煒雪不留情的掠奪下,一次一次與他契合,她只能淺促地急喘,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灼刺得她好難過,她怕會被他撕裂成兩半──她無助的嬌?早已爬滿淚雨,干了又濕,濕了又干。她告訴自己咬緊牙關,那麼一切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就能趕快過去……*>*>*>寧兒沒被撕裂成兩半,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也已經過去。
她緩緩移動僵硬的四肢,找回床上散亂的衣物,讓的身體有所遮蔽。
煒雪就躺在她的背後,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我去端些熱水來替你擦拭身子。」寧兒根本不敢正視他地起身,雙頰浮現太難過後的倦白。「貝勒爺,我……」
「瓖藍旗,納拉氏煒雪。」煒雪看著她說,他的表情比圓房前更神秘,嚴肅的臉上有一也一她沒注意到的銳利與冷沈。
寧兒將臉一偏,眨著大眼楮看他。「你要我直接喊你的名字,可以嗎?你是高高在上的貝勒爺,我只是一個下……呃,不,我是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妻妾,能嗎?」
她在端來的熱水盆里放進巾帕,擰吧後為他擦著指掌。
「能。」他的口吻冷淡,情緒不明。
寧兒覺得氣氛好沉重,有種難以言喻的壓力在。
「煒……煒雪,我想說的是,明天一早可否借你的小侍一用,請他替我去找陪嫁過來的嬤嬤,我的……綢褲破了,不能出房門,就連現在也是很不雅觀地坐在你面前……」
她的聲音說到最後已細得像蚊子在嗡嗡叫,原本蒼白的臉色倒是一路燒到耳根子。
「我倒覺得姿態撩人。」煒雪俊美的臉龐上泛著一抹邪氣的笑,大掌滑向她那藏在袍擺下一絲不掛的大腿。
寧兒驚恐地縮了一下,打從心里發毛。「你還要再傷害我第二遍嗎?可不可以……不要今晚?我覺得好累,或許明晚我再將自己全部給你。」
他的笑聲低沉,抬起粗獷的手掌,在她粉女敕的臉頰上來回摩擦著。「我好奇你能辦到,也好奇你是不是我要的人。」
透過指月復傳來的是一股熱度,卻凍得她渾身一顫。
寧兒听不懂他的話,但他透露的訊息一清二楚,尤其是那雙瞳子,仿佛在一?那將她看得無所遁形。
「你想說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將自己全部給你,不是你要的人?」她像一只被揪住耳朵的小白兔,拚命在試探,拚命在尋覓生存下去的信心。
煒雪翻坐起,凝著她道︰「你的身體自始至終都在推擠我,沒有歡悅的申吟,只有忍痛的低泣,你如何能將自己全盤給我?」
「可是……可是……嬤嬤說第一次……」
「你的嬤嬤說的是正常的女人。」他傾身親吻她的嘴角,冷冷地打斷她的話。
寧兒搖頭,大力閃開他的唇。「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正常的女人?」就為了她不能歡悅的申吟?
「沒錯。你的生理反應異于常人,你無法回應男人,乃至于接受男人。」
「但……你進入我的身體,是不爭的事實吧?」寧兒一瞬不瞬看著他,眼中充滿委屈的怨恨。「你憑什麼這樣嘲弄我,你在我體內來來回回,不知多少遍,我一直忍氣吞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