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南極已經有人住進去,輪不到你去移民。」
「我不懂。」
「小題嫁給傅恆了,他們明天要去度蜜月了。」
「他們?」渟渟喜上眉梢。
「沒錯,我說的婚禮是指你跟我。」
「你在生病嗎?還是精神不穩定。」
她的問題很讓人抓狂。娶她是精神錯亂的表現?那麼他是不是該找傅恆一起去掛精神科,享受兩人同行、一人半價的優待。
「我很正常。」這四個字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
「你說我不適合你。」
「對,你從來就不適合我,又笨又愛哭,連一件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一踫到事情只會用哭來解決,我實在看不出,你這種女人會適合哪個男人。」溫柔場景結束,他朝她大吼大叫。
對了、對了,這種說話口氣才是姜亞豐的特色,剛才他肯定給鬼上身,才會說出他不可能出口的怪話。
奇怪,農歷七月已經過去,他怎麼還會撞上靈異事件,肯定是他夜路走太多。
「我給你一個符掛著好不好,開夜車較安全。」
白痴,他說東、她往西,這種溝通方式會氣死心髒衰弱的男性。
「笨蛋,你到底要不要嫁給我?」
嫁啊!她當然要嫁給阿諾,只不過她不接受他身上的「壞東西」求婚。
「你說你喜歡聰明、能干、處事能力強、獨立、不需要別人擔心的女人。」
「沒錯!」
說到這個他更火了。這任的月下老人應該因瀆職,被關進地獄里!他明明求的是聰明女人,他偏偏將紅線綁到一個笨女人手上,害他抗議無效,只能將就缺乏科學根據的愛情。
算了,就當他上輩子信耶穌,少燒了幾百炷好香的下場,認了!
「就算把你從頭到腳重新改裝,你也變不成這種女人。」
現在的他,應該是真正的姜亞豐在發言。渟渟猜。
「辛小姐很聰明而且漂亮,我比不上。」
「沒錯,容貌也就罷了,反正看久,人總會習慣,但單就聰明程度而言,她真的很不錯。」
但愛上她,他認了!
「辛小姐很會說話,不像我,要拿魚缸才能逼別人安靜听我把話說完。」
「沒錯,她說話很有內容,人人都喜歡听。」
再喊一次,他認了!
「听說辛小姐是你的左右手,幫你處理不少公事上的問題。」
「沒錯,不像你只會在我工作的時候搞破壞。」
他必須用高分貝再喊一聲——他認了,否則他的心理會強烈不平衡。
「听說你們去年訂婚了。」
是啊、是啊!他干嘛放棄法國大餐將就農村小菜,還不是月下老人害的,認了、認了,他認了!
「沒錯,我們訂婚了。」
「她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娶我?」
「因為我笨。」他招。
「你笨?不!你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她的崇拜安慰了他的不平。
「因為我想負責任。」他胡亂塞給她一個藉口。
「不,你說過我們都是成年人。」
天!他幾時說過這麼多廢話?
「因為我喜歡你。」
「不對,你只是不討厭我,這句話我記得。」
懊死,他想剪去自己的舌頭。
「薛渟渟,把我以前說過的話全部忘記,只要記得我現在說的這一句——我愛你。」
「你……愛我?」她被雷打到,嚇得說不出話。
「對,我愛你、想娶你,有意見嗎?」他煩了,求個婚哪來這麼多夾雜不清。
「如果有意見的話……」她小聲問。
「我就收回我說過的話——我愛你、我要娶你這兩句。怎樣?」他恐嚇她。
他都這麼說了,誰敢有意見。
「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現在。」
現在怎麼可能?她想問出口的話猛地吞入肚子里。是的,她沒有意見,全由他作主就可以。
「很好,沒意見了?薛渟渟,你願不願意嫁給姜亞豐?」
「願意。」
「姜亞豐,你願不願意娶薛渟渟?願意,現在請新郎吻新娘……」
總算進行到他最想做的部分,欺上她的身體,吻她、親她,她的體香和記憶中一樣醉人……
「渟渟,心心、念念說你沒有離家出走……」
大哥打開房門,撞見限制級場面,尷尬得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亞豐一點都沒有讓動作暫停的意思,只是下個不容懷疑的指令︰「出去!」
出去?他們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心心隔著「保護人牆」問亞豐︰「爸爸想知道你是誰。」
「姜亞豐。」
一听到這個名字,薛家大哥把全家推出房外,將門帶上,洞房鬧個意思意思就行了。
「他好像是那個財經什麼王子的。」二哥說。
「所以,他也能替我們賺錢?」薛爸爸最關心這點。
「沒錯!」
「太好了,心心、念念不用去路邊賣口香糖,我們去吃喜酒吧!」薛媽媽說。
什麼?喜酒中午就結束了?沒問題,外面的高級餐廳多的是,反正他們又可以繼續當暴發戶,花點小錢沒關系的啦!
全書完
編注︰欲知其他人之精采情事,請繼續鎖定貪歡《酸甜苦辣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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