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說什麼?你直接定我的罪吧!」她搖搖頭,絕望已是她的家常便飯,就算再多增添上一樁,也無所謂了。「好!這是你說的,我就送你回王爺府,請端康王爺好好教導你為人妻的道理。」
「不要!」她觸電般地彈跳了起來。「我接受你所有的懲罰,就是不要教我回王爺府。」
「為什麼?你不想找群人替你出頭嗎?說不定事情一鬧到皇宮,連皇太後都會站出來,替你委屈,順便把、假戲真做。的媚湘判處極刑,你說這樣不好嗎?」
「我不想要家人替我擔心,我阿瑪年事已高,身體又不好,請你不要刺激他。」她的音調軟了下來。
原來這就是她一直沒有回家門告狀的原因,他計劃了所有事情,卻沒把她的「孝順」給佔進去。「端康王爺身體不好?該不是早年縱欲過度,以致虧了身吧!」
「你有什麼權利說他,你自己又好過他幾分?說不定你早已病謗深植而不自知。」听到別人侮辱父親,紫語立即跳出來捍衛。
「你暗喻我……不行了……」
他似笑非笑地偎近她,可她退不了了,她的背已抵住牆再無退路。
她哪里听得出他曖昧不明的語意,只是被他嚇人的表情驚出一身冷汗。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放開我啊!」
她的掙扎讓他更放不下手。他反身把門閂上,抱起紫語往床鋪走去。
「你做什麼?放開我!」
「你馬上會知道我行不行!」一用力,他把她的衣服撕開,露出里面秋香色的肚兜。
他低頭封住她吵嚷的嘴巴,在上面用力吮吻,吻得她雙唇脹痛。她伸出雙手拼命捶打,可不論她怎生反抗,都推不開他壯碩的胸膛。
「你這野蠻人,到底在做什麼?」她的嘴一獲得釋放,立刻出聲抗議。
「我在做你一直想要我做,我卻遲遲沒對你做的事。」說完,他再度吻上她的唇,不過這回他的動作添加了溫柔。他輕輕地幫她除去身上衣物,雙手緩慢地在她細致的肌膚上摩掌輕揉,耐心地撫觸,挑起她陣陣心悸。
「我不懂……」她雙眼迷蒙地看著他。
「做這種事不用懂,只要用心感受。」他輕笑一聲。
唇刷過她的頸間,他在她的頸窩處流連……嗅聞著她淡淡的體香,他的隨之勃發。這次他不要再壓抑自己,他要「恣意而為」!
他的手落在她豐白如凝脂的雙乳上,輕輕搓、慢慢揉,讓她全身細胞為他歡唱,而她不斷顫栗,他慢慢地吮吻,讓初經人事的紫語沉淪墮落……
他的手從前胸轉至腰月復,他緩慢地輕劃著她細膩皙白的肌膚,順著她縴美的線條,輕輕按摩,讓她放松……
熱潮從月復間慢慢向上傳導,控制著她的身、她的心……她再也無法多想,只想緊緊地攀住他,不叫他的溫暖離去。
他的雙眸如黑夜星子,閃爍著醉人光茫,紫語醉了,醉在他的溫柔陷阱中。
他把自己置身她的身體中間,抵著她,然後,一挺身,把自己沒入她的身體中。
「好痛……」她的小臉扭成一團,痛楚在她的雙腿間慢慢擴散,那種撕裂般的疼痛,是她從未承受過的。
「不要、請你停下來……」
她的哀求沒有落入他的耳中。他仍然以自己的方式,進行著男女間亙古以來不斷重復上演的歡愛。
慢慢地,她習慣了痛楚,然後……一點一滴的,她加入他的節奏……隨著他的搖擺找到了讓人雀躍的快感……
最終,一道熱流伴隨著緊繃,進入她的體內……
他抱著她,兩具喘息連連的身體緊緊相依戀……
然後,他恢復清醒,粗暴地推開她,坐起身為自己套上衣服。
看著他的動作和滿面怒容,紫語手足無措地蜷縮起身體,用棉被緊緊裹住自己,不懂自己又犯了哪條滔天大罪。
穿好衣物,他倚在床側,嘲諷地說︰「原來,尊貴的格格一躺上床,和那些送往迎來的妓女一樣。」
「你……」她受傷了,傷得很重,早約定好的眼淚失了約,又自眼中刷下。
「兩條路,你自己選擇,回王府或到柴房去面壁思過。」他說得不帶一絲感情。
「我還能選擇其他嗎?你把我關到柴房去好了。」
她不是早無所謂了?她不是早習慣絕望,那麼對這一切對待,她早該甘之如飴啊!不哭、不哭,端康紫語你不要哭啊!哭只是代表示弱,哭只會教他更加看不起你啊!偏偏失了約的淚再也听不進她的要求,自顧自地落個不停……
「既然如此,你怎麼還坐著不動?難不成你要把自己的胴體分享給府中侍衛?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不會有意見。來人啊!」
「不!請你等一等。」她難堪地站起身到衣櫃里取出衣裳,剛剛的衣服已讓他破壞。
腳間的疼痛讓她滯礙難行,咬住牙根,她強迫自己忍耐。
「能不能請你轉過身去?」她氣虛地哀求。
「現在才來故作矜持,不嫌太慢?」他雙手橫胸,嘲諷的表情叫人刺目。
算了!紫語搖搖頭,褪下棉被,背過他換著衣服。
看著她無力的動作,他的心升起一股憐惜……
他這是在做什麼?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來滿足自己的報仇之念?娘不是她帶走的,為什麼要她來承受這一切?第一次,他對自己的做法產生了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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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勖愷……你還是送我回康園吧!在這里……我不知道……」話未說完,她就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她已經得到應得的懲罰。」他不耐地回了她。
「你怎麼可以懲罰她?她是高高在上的格格,是皇親國戚。我知道你心疼媚湘,但是,我不願你為我得罪皇上、不願你為我得罪端康王爺啊!」她扯住他的袖子淚不歇止,嬌柔的模樣讓人忍不住要心疼。
可……他無心無情,一心記掛著柴房里的紫兒。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殺了我卓家血脈,難道不該付出代價?」
「可……她是格格啊!萬一……」她泣不成句。
「是格格又如何?」他冷哼一聲。
「我怕連累你,如果格格真容不下我,我願意待在康園默默等待你,在你想起我的時候就來看看我,其他時間……我無所謂……」她低下頭,小臉上淨是委屈。
「你連累不了我,她要真容不下你,該走的人是她、不是你!」他冷聲說。
「可是……求你告訴我,格格現在人在哪里?」
「知道這個對你有何益處?」他冷眼旁觀。
「若是你把她關起來,我當然要去把她放出來,我怎忍心你為了我去得罪皇親?你的前途要緊啊!況且,我真不樂意,為了我傷害你們夫妻感情,往後你們還要過上一輩子,這樣子……怎麼好?
以前,我極力反對你娶她入門,是因為你對她沒有感情,強迫兩個沒有感情的人共同生活一輩子,簡直是種折磨,但不管如何,你們已經成了親,再不好,也要共同生活幾十年,千萬不要為了媚湘害了你們往後的日子呀!」
她句句說得剖心置月復,讓一向無情的積愷有了感動。
「她可不會感激你對她做的這些。」
「我不要她的感激,我只要你們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度過一生,有幾個傳家的子嗣,像所有家庭一樣和樂安祥,那我心願足矣。」她說得委曲求全。
「媚湘,這不關你的事,不論我和她相處得如何,都是我們之間的問題,與你無關,你只要安心養病,其他的不用多想。」他拍拍她的肩,轉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