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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你的愛 第19頁

作者︰單煒晴

「沒問題。」虞飛鳥阿沙力的答應。

反正一定會消,不用擔心。

見她一臉篤定,他火氣稍降,伸手模了下背後的淤血,隨即又痛皺了一張魅人的臉龐。

「噢,該死……」今天晚上他不能躺著睡覺了。

虞飛鳥蹦蹦跳跳來到他面前,仰起頭看著他,「台灣的天氣是很該死。」

誰在說天氣了!這小呆子真的想氣死他嗎?

封士泉狠瞪他一眼,卻反跌入她眼里的波光蕩漾。

他雖然生氣,但看著看著,不自覺間,竟也開始覺得是自己反應過大,或許像她這樣輕松看待一切,優閑的過生活,是他所向往的吧。

所以即使在忙碌的人群中,她還是能維持自己的步調,即使做的工作不過是書店的店員,她仍能滿足現狀,不汲汲于追求金錢或權力,在這喧囂的城市里,她保留了屬于自我最真實的一面,並且毫不隱藏的展示出來。

誰會不羨慕?

「妳的頭發留長了。」伸手模模她快長及肩的發絲,對她的喜愛,他也沒打算隱藏。

只是思考方式簡單的虞飛鳥嗅不出當中不一樣的柔情。

「想留長。」這樣一來,他便無法喊她香菇頭或是怪咖了。

「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妳過得好嗎?」都快耗了一天,他才終于有機會說出這句話問候。

虞飛鳥輕隴起雙眉,「不太好。」

是誰讓她不快樂了?

對自己的拳腳功夫沒信心,打架永遠閃第一的封士泉,突然想知道讓她不快的對象是誰,然後很狠揍對方幾拳。

她用好輕好輕的力道摟著他的腰,並把頭埋進他的胸膛里,難得沒精神的聲音悶悶傳出——

「因為我好想你。」

他听見理智崩碎的聲音。

苞著感情接管了理智,他情不自禁地俯。

那是他們的第一個吻。

第八章

台灣的天氣真的很熱,尤其是在盛夏時節,暑氣讓空氣變得濕黏,陣陣的海風吹來,一點涼意都沒有,只有翻騰的熱氣。

這里是墾丁。

扛著兩人的行李,虞飛鳥沒有一絲疲態,一到下榻的民宿,立刻打開落地窗,走上陽台,眺望外頭的船帆石金黃沙灘。

「陽光、沙灘和海水,完美的夏天!」

苞她的興奮相反,封士泉一進房間馬上開冷氣,然後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熱氣、濕黏的海風、恐怖的紫外線。」他只能想到這些。

來墾丁玩?天殺的!他沒事干嘛听她的話,乖乖跟她來?

位在台灣北部的台北,都可以讓他熱到中暑了,來到這個北回歸線以南的地方,他不熱死才怪!

「走吧,去海邊!」海就正對著他們的房間,要她只能遠觀,實在讓她坐立難安。

虞飛鳥跑到床邊,拉著那個癱軟的高大身軀,想將他拖出房間。

封士泉猛地坐起身,手指猛戳她額頭,怒喊道︰「第一,我不想中暑,第二,我拒絕陽光的曝曬!」

將自己曬成一身古銅色有什麼好?他的形象不是陽光健美先生,白皙縴細的貴公子才是他給人的印象。

「可是我們都來到墾丁了,下去沖浪玩水嗎?」那多可惜?原本是魏詠然要跟她一起來享受假日,她們老早訂了民宿,否則現在是旺季,他以為這種時候能訂得到房間嗎?要心存感恩!

沖浪玩水听在封士泉耳里全變成了「曬黑」兩個字。

「要去妳自己去。」他義正詞嚴地拒絕。

「咦——」虞飛鳥拉了個好長的尾音,語氣滿是抗議。

封士泉凌銳的眸光一瞥,這會兒她再有滿腔不平,都得乖乖往肚里吞。

「自己去就自己去。」反正她一個人也能玩得很愉快,她早調查好有許多水上游樂設施,定要玩個痛快。

虞飛鳥背上小背包,帶著游泳圈,臨走前不忘留下一句︰「你就是太少曬太陽身體才會差。」

聞言,封士泉火大轉過身,只來得及看到關上的門板,他快步來到陽台,準備等她一出民宿便朝她怒吼。

等了幾分鐘,卻一直不見她的人影,他忍不住懷疑以她慢郎中的步伐,可能到天黑都還走不出民宿。.

「真是瞎了眼才選她……」倚著陽台欄桿,伸手撥撥柔軟的發絲,封士泉抱怨道。

驀地,那抹不會認錯的身影竄入眼簾,身旁還跟著幾個男人,一行數人興致高昂的朝沙灘走去。虞飛鳥和他們有說有笑的,其中一名看起來明顯對她有意思的男人,還把手搭上了她的肩。

「那小呆子在做什麼?快拒絕他呀!」封士泉越看越火,懷疑她根本忘了自己是和男朋友出游。

沒錯,自從那一吻之後,雖然他沒有當面向她表明心意,但他喜歡她,她看起來亦然,即使沒明說,兩個人自然而然的牽起手,舉止間也多了份情人的親密,所以他一直認為他們是男女朋友的關系。

難道……小呆子不這麼認為,才會和其它男人勾勾搭搭的?

虞飛鳥像是感覺到他灼灼的視線,一回頭即迎上他的眼,飛快地扯出微笑,並朝他大動作的揮手打招呼。

可惡的小呆子,還敢笑得那麼開心!封士泉氣得吹胡子瞪眼楮。

快速沖回房里,他將行李整個倒出來,找出防曬油抹了又抹,拿起墨鏡,做好萬全準備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出民宿,逮人去。

方踏出民宿,封士泉就後悔了,可看著那個小呆瓜傻跟別人走的景象,不擅長運動的他,深吸口氣,硬著頭皮向前狂奔。

虞飛鳥的肩膀上出現另一只手,把先前那只打掉,同時攬過她,宣示主權。

「不是要玩水嗎?」封士泉戒慎的目光掃過眼前沒他高,卻比他壯的男人。

冷冽的眼神像捍衛自己地盤的狼,如果露出獠牙,發出凶狠的低狺,恫喝的意思會更明顯。

「呃……那我先走了。」搭訕的男人最後敗在他的目光下,先行離開。

待對方步出視線範圍,封七泉立刻彎著腰狂喘起來,完全不復剛才的氣勢。

「士泉?」他去慢跑了?

「果然……還是應該,應該……出來運動……」這不是他嘴硬替自己找的借口,而是由衷的認為。

運動?

腦筋構造是一根通到底的虞飛鳥,听了這話,直覺反應,「那走吧,我們去游泳,看誰游得比較遠!」

比賽游泳?不,來海邊他寧可舒舒服服的躺在大陽傘下睡覺。

「去找個陰涼的地方,乖乖躺著就好。」

「你不是說要運動嗎?」

「運動有很多種,沒必要在大太陽底下,做那些會死人的運動。」他跟陽光有仇好嗎?不然他那麼辛苦,一外出就把自己包得緊緊的,完全不敢讓一身細致的皮膚受到艷陽的毒害,是吃飽撐著沒事干嗎?

「咦?那你出來干嘛?」留在民宿里睡覺就好啦。

說到這個他就有氣!

「還不都是因為妳。」封士泉沒好氣的回答。

食指指著鼻尖,虞飛鳥滿臉困惑,她不是沒逼他出來嗎?

「我有做錯什麼嗎?」她都自己乖乖出來了,也有問題?

「剛剛那個男人是誰?」他當然知道自己口氣有多酸,但沒有男人會習慣別的男人侵犯到自己地盤的。

偏偏神經粗大的女人就是沒感覺。

「剛剛……喔,阿倫跟我們是同一間民宿的客人。」她是在門口遇到他們一群人,剛好目的地都一樣,所以她就跟他們一起走了。

阿倫?他們講沒幾句話就那麼熟了?

「妳覺得他比我帥?」酸溜溜的問句,他決定讓呆頭鵝知道吃醋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是你比較帥。」這是毫無疑問的嘛!

在她心里誰能帥得過他?他可是……可是……他是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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