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過那瓶油,一見上方的標幟,又是一怔。
以前郎立也給過她一瓶一模一樣的油!
為什麼郎夜君也用這個牌子?
難道只因為它是這里最有名,也最有效的油嗎?
「還發什麼愣?是想我為你擦?」他見她沒有動作,于是調笑道。
「你作夢!」她嘟了嘟嘴,往廁所方向走去。
「回房間月兌了衣服擦!」他大聲說道。
「你——」她又折了回來,「你這麼大聲做什麼?是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要——我要——」她羞死了。
他望著她羞怯的模樣,忍不住地又偷了一記吻。
「放心吧!這里,只有你和我听得懂中文。我的好女人,快去吧!不然,我的耐心用完後,我會親自為你——」他故意逗著她。
「討厭!大!」她轉頭就走。
「哈——」真是個害羞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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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
午夜,電話聲突然響起。
「喂。」操著阿拉伯語的男子執起了話筒。
「博士,我們已經查到霍曉香的下落了。」這人卻是操著東方口音。
「她在哪里?東西在她那里嗎?」蓄著一臉落腮胡子的博士問道。
「這一點我們還沒有查明白,但是,她人已飛往開羅。」
「那還不趕快跟緊她,查個明白!」
「我們已經派了人跟蹤她,一有消息,就會向您報告。」
事成之後自有重賞。」博士的眼正釋出算計的厲光。
「謝謝博士。」說完,便收了線。
落腮胡的中年男子緩緩放下電話,打開窗戶,戶外傳來吵雜的叫賣聲,還可以聞到開羅這條老街上,最老也最有名的咖啡屋傳來的咖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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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多日的趕路,郎夜君一行人已經來到阿蒙尼赫特二世白金字塔附近的古墓五公里處。
于是他們決定先在當地一家較具水準的旅館住宿,次日再趕到古墓那里。
疲累不已的霍湘,發現自己的體力以及對埃及考古的熱忱,似乎不如當年,才一踏出包車,就險險往地上栽了去,還好郎夜君扶了她一把。
「謝謝你。沒有你,我恐怕是到不了——目的地。」她苦笑地對他說。
「這是我的榮幸。」他笑了。她終于懂得對他釋出善意。「走,我們先去飽餐一頓,再洗個澡,然後睡個覺,明早就可以如你所願,一解思念之苦了。」
她突然不語。
「我又說錯話了嗎?想念一個人並不是罪過,讓他人知道,也不需要感到難堪,只有面對現實,生命才顯得有意義。」他抬起她下顎,再認真不過地說。
其實,打從他踏上埃及這塊土地,他就覺得它給自己的感覺好親切,親切到他幾乎願意相信,他曾經在這塊土地上,散發他畢生最大的熱情。
可是——
他卻記不起來,之前曾經來過這里的一絲一毫。
打從他父親年前去世後,他便收購了亞歷山卓飯店,因為他知道,有一天他一定會來到這里,找尋他失落的一部分記憶。
「你——也曾經在這里愛上一個女人?」她突然大膽地問道。
他搖了搖頭。
「說了不怕你笑我花心。打從我‘有記憶’以來,我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但沒有一個真正打動我的心。她們就像過客,沒有一個值得我為她到埃及或是任何地方憑吊。
不過,很奇怪,我竟對埃及這個古老的王國,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像生命中的某一部分,遺落在這里……」突然,他覺得自己講得太多了,連忙收口。
她嘟起唇,想抗議他不繼續說下去,最後卻還是沒有說話。
郎夜君為了驅趕尷尬,連忙擊掌,讓一行為首的領隊,帶相關的人下去休息及用餐。
他則拎起她的私人行囊,往客房部走去。
他送她回到她的房間後,卻在門邊看見一名鬼鬼祟祟的東方人,于是又繞回她的房間。
「忘了什麼?」霍湘已月兌下鞋子,睜著一雙美瞳,望著匆忙推門而人的郎夜君。
「忘了和你吻別。」他故作輕松地化開她的疑慮。
他不希望她擔心。
在這種地方出現中國人十分不尋常,顯見對霍曉香有興趣的人,已經跟來了!他們的行蹤已曝光,霍湘的處境也就更危險。
霍湘不察他幽默下的危機,馬上起身推他出門。
「我想先洗澡,你別再打歪主意,我可是跆拳道兩段的高手。」她馬上擺出一個毫不馬虎的架式。
「很好,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你。」他邪氣地笑道。
「安吧,我霍湘敢在紐約開店,就沒怕過那些牛鬼蛇神……
「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提醒道。
「有你啊。」
「有我?」
「上次你的女朋友艷隻來我店里鬧場時,不就是你的保鏢將她打發走的嗎?。她篤定地說。
「你知道了?」。我還沒向你致謝呢。」她說得半真半假。
「你打算怎麼酬謝我?」他逼近,索性扣住她的小蠻腰。
「放手!」她佯怒喝令。
「不放。」
「再不放,小心我給你個過肩摔。」她威脅道。
「來吧,我等著驗收你的功夫。」他再次收緊她的腰身。
玩真的?霍湘也就不客氣地扯住他的手,使勁側過身子一扭腰——
正當她準備將他摔出去時,他卻以右膝拐了她的右腳,這一扭,讓她沒能將他扳倒,反而自己跌往地上,同時也將他拉了下……
為了怕她跌疼,他索性側了個身子,讓她栽人自己的胸膛,瞬間又將她壓在他的身下,形成了她下他上的曖昧姿勢。
兩人就像一對沉醉在情愛中的情侶,緊緊相依,除了礙事的衣裳隔著火燒的感覺。
她驚慌地想起身。
他卻不許,只是邪魅地盯著她的臉、她的眼、她的唇……
最後,頭一低,覆上她的丁香小口。
她努力地想推開他,不安的身子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動,卻因而更加挑動她的……他的胯下立刻一柱擎天。
等她感覺到時,滿臉通紅,馬上停止所有的掙扎,任他的唇在她的唇間,放肆翻攪。
她必須承認,她不但不討厭他的吻,甚至還有點上癮,至于為什麼,她也問過自己,勉強整理出的答案,應是他的氣味、他吻她的方式,真的很像郎立。
可是郎立已死去,他的相似,反而給他一個機會進人她的心扉。
她有些不忠,對嗎?
還是應該如她的好友所說——試著去接受另一個男人的愛?
她開始感到有些彷徨。
他的吻越來越深入,幾乎是想攻破她封凍已久的心扉,而他的大掌也開始不安分地逗弄她衣衫下的蓓蕾,又掐又捏,忽而隔著衣裳,以唇摩蹭著那點朱紅……
「呃——」她禁不住低聲申吟。
她十分清楚,這次她是和郎夜君這個男人在歡愛,而非將他當成郎立。
這個答案,令她的心既驚又慌。驚的是,她可以暫時忘了郎立;慌的是,她竟可以接受除了郎立之外的另一個男人,而且——還心悅誠服地任他……
他的大掌又往下滑,開始解開她長褲的拉鏈,迅速且熟練地拋開她的長褲,修長的指月復隔著蕾絲底褲,極其溫柔地著。
「呃——」她再次低吟,身子也不禁打顫地弓了起來。
他索性月兌了她的上衣,且將胸衣的勾子解開,兩團蜜乳就這麼蹦了出來,他毫不考慮地含住一只椒乳,右手則捧著另一只豐乳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