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來。」姆嬤說完這句話,含笑合上眼再度陷入昏迷狀態。
應冰痕心痛的將她的手貼在他的臉頰上。
「莊主!」知道真相的陶讀,不願打擾應冰痕僅剩的機會,但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完成姆嬤的心願。
「退掉胡家這門親事,要他們馬上放人。」夜靈芝有沒有得到已經無所謂了,已經沒有人需要了。
「是。」
應冰痕看著陷入昏迷的姆嬤,心像撕裂般疼痛。太快了,快得讓人措手不及!
第七章
聶是在燥熱中蘇醒過來的,睜開眼,迎上的是一雙欲火狂焚的眼,而一雙溫潤的大手也正在她身上游移。
她疑惑的眨眨眼,「公子,你還要啊?」早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回了,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第幾天了,每次她總是在易水然的撫弄下清醒,在翻雲覆雨後沉睡。
一陣輕笑逸出了易水然的口,厚實的身體輕輕的摩擦著聶嬌小柔軟的身軀,滿足的听見聶的驚喘聲。
這一次他要記得全部的過程,在七日歡的藥效下,他根本就不能好好的熟識她的味道、她的曲線。
飽滿的胸、綻放的蓓蕾仿佛在邀請他左品嘗。輕咬、啃嚼著鮮紅的蓓蕾,手指更是不錯過的搓揉著那小小的核心,他幾乎為她瘋狂。
身下不停扭動的嬌體更讓他心喜,迎上聶迷蒙的眼,易水然緩緩的將自己埋入她溫曖的體內。
易水然輕啄她的唇,將她渙散的神智喚了回來。
「公子?」聶直視著易水然,且到領受到他含笑的眼楮和他在她體內的感覺,她驚退,卻被易水然眼明手快的抓祝霸道的霸住她,他慢慢的在她的體內律動,看著她越睜越大的眼,他越將自己深埋。
「求你。」聶尖叫出聲,不停擺動著頭,她沒有辦法忍受他這樣的折磨。
易水然吻去她滴落的淚,加快了動作,直到她攀向頂峰,他也承受不了的將自己繹放出來,然後兩人一起回歸平靜。
聶喘著氣依偎在易水然的懷中,她一直以為不會更好了,但她錯了。這時喉嚨嗆出一股腥味,她趕忙將頭伸出床沿,鮮紅的血從她口中噴灑了一地。
「聶?」易水然驚嚇的扶住她差點跌落床下的身子。
聶昏迷過去,內傷末經治療,又加劇了。
☆☆☆
真氣從易水然的手掌緩緩的傳游到聶的體內,他幫她運行子午周天後才肯收手。
聶在易水然的幫助下醒了過來。
易水然收回手掌,發現她的臉色不再蒼白,細心的幫她頸項的傷口抹上藥,然後起身穿上衣服。
聶用易水然渡到她體內的真氣運行四肢百穴後才喘了口氣,眯著眼瞄了瞄易水然沒有表情的臉,不禁有些害怕。不知道她可不可以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然後一直沉睡下去?
易水然輕咳了一聲,他知道她醒了。「我很樂意幫你穿衣服。」他的臉突然在聶的面前放大。
「不用了。」她迅速下床。
看著聶赤果的身體,要不是時間容不得他再放肆,他真的很樂意幫她穿衣服。
聶穿好衣服,站在離易水然幾步遠的地方,不敢看向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很不妥的氣氛,只能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易水然不悅的將聶拉到身邊,伸手輕輕的撫順她輕柔的發絲。
聶被易水然的舉動嚇住,全身僵硬的任由他擺弄。從沒有想過他是那種可以很溫柔的人。可是這樣不是更別扭嗎?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他怎麼可以亂模她的發呢?她該出聲抗議吧!但又好像不對。
在聶的心思百折千回時,易水然已經整理好她的發絲。看到他放下手,眼神重新回到她臉上,她也只能僵硬的朝他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他們關系的突然改變,這下了她該把易水然定位在哪里?主子?愛人?情夫?被她整的對象?還是什麼都不是?
易水然撇開頭去,眼尖的聶瞥見他那已扭曲變形的嘴,發現他的肩膀可疑的顫動著。
「我不覺得自己有哪里可以讓你笑。」聶覺得自己嚴重被侮辱了。
易水然按捺不住的狂笑出聲,沖淡了彼此緊繃的情緒。
聶實在很想踢易水然的一腳,尤其他又笑得狂妄不知節制,讓她生了第一次興起想殺人的沖動。新仇加上舊恨,也許她真的該這麼做。
就在聶準備付諸實施時,易水然適時的將她圈入懷中,被沒有把她的掙扎放在心中。「有沒有想過怎麼出去?」他愛上抱著她的感覺。
易水然稍微放開她,聶馬上退後三步。
「門窗全被封死了,怎麼出去?」聶戒慎恐懼的看著易水然,怕他再一次「偷襲」,很難過的發現現在換易水然佔上風,因為他已經發現她最重大的秘密。
「我的內力要再兩天才能完全恢復,加上你內傷未愈,我們要從這里出去,可以說很難。」易水然雖然這麼說,聶卻感受不到他的憂心忡忡。
「只能任人宰割?」聶不信易水然會完全沒有辦法,看他一副輕松優閑,還有心情吃點心的模樣,他仿佛一點也沒有把他們被困在這里的事放在心上。
苞在易水然身邊兩個多月,她不留搞懂過他的心思,他要她往東,她可不敢往西去,她一向只有偷篤和逮到機會使整他的份。反正動頭腦沒她的份,耍心機她還不夠格,既然正主兒一副悠哉樣,她干嘛沒事找事做,在這兒自尋煩惱!
易水然興味盎然的看著聶明顯轉變的臉色,以前還看不出她有這樣多變的風貌,是因為自己心境的轉變嗎?現在他可以察覺她每一個表情背後的想法、每一個舉動代表的意義。
看著聶的吃相,易水然好笑的發現,難怪沒有一個人會認為眼前這個人應該是個柔媚動人的女人。
她那英氣十足的臉、粗魯的動作、比一般人還要深的膚色、沒有耳洞的耳朵,根本沒有一絲女性的柔情。
雖然聶的身材比一般男人還要瘦弱矮小,但在層層衣物和蓄意的包裹下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的曲線,要不是他知道這幾天躺在他身下的是一具嬌柔動人的身體,看著眼前的她,他真懷疑自己是件了一場誘人的春夢。
一陣燥熱從下月復壟上心頭,易水然連忙用內力壓了下去。七日歡的藥效還在他的體內翻滾,但憑他已回復的七成內力足夠與之抗衡了,只是有點惋惜,他無法再借故擁抱她。
聶不喜歡易水然有她的眼神,那讓她感到害怕,尤其他那雙眼楮會讓她想起先前發生的事,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你臉紅了!」易水然訝然,要不是他一直注視著她,絕不會發現她臉上的紅暈。
一陣柔情流露了出來,他還以為這個男性化的女人根本不懂得嬌羞為何物。
「你看錯了。」聶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一片火熱,但她決定死不承認,他又能拿她如何。
「哦!」易水然難得興起了捉弄之心,他愛煞她現在的表情。「可是房裹卻越來越熱,不曉得是誰的杰作?」
「是啊!不知道是誰?」聶強做鎮靜的說。
易水然捂住自己的嘴。不讓嘴里的點心噴出來,卻無法克制笑意,到最後還是壓抑不住沖動,噗的一聲,嘴里的東西全噴了出來。
聶眼明手快的把易水然的頭轉了個方向,不讓他弄髒她和滿桌的點心。
笑聲又狂泄而出。
聶泄憤似的猛吃點心,因為她不能宰了她臨時的主人,她是很有職業道德的,即使現在還在想該如何整他、如何殺他、如何毀尸滅跡,才能消她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