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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我的 第2頁

作者︰花顏

「此卦可以歸類為情劫吧!」易水然淡然的說,知道就算他不說,冰痕也會從西門生那里得知一切。

「情劫?」應冰痕愕然地頓了一會兒,然後仰頭大笑,不敢相信這句話會出自看似溫柔多情、實則冷酷無情的好友口中。「不知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讓江湖上老聞遐邇的柳下惠動情?」認識另冰然將近十年,從沒听過這小子跟哪個女人有過牽扯,要不是這幾年一且有個女人找易水然「穢氣」,有一段時間他還真懷疑這小子有斷袖之癖。

「如果是你未來的妻子,你可會退讓?」易水然似笑非笑的面容有著不可輕忽的認真,他是真的想過這個幾乎不可能會發生的問題,總得防範于未然,他可不想跟自己兄弟爭女人。尤其是這個三不五時就陷害他的男人,他怕到時候冰痕會完全不顧兄弟之誼!

「江南三大美女之一的胡沁靈要是听到你這番話,不知做何感想。」易水然不知是為那美女抱不平,還是為應冰痕的未來感嘆。惹上幽靈會的友軍師,豈會如此簡單的善罷甘休。

「能怎麼樣?她又能怎麼辦?」應冰痕根本就不在意這件婚事,又怎麼會在乎對方的感受。

易水然挑起了眉,不再言語,又恢復原本的優閑模樣,有如老僧人定般的合上眼。

也許他不該這徜渾水,但卦象卻明示他非得走這一趟不可。

尤其在他中了應冰痕的詭計之後,他就再也無法全身而退!

易水然的腦中不自覺的閃過那個未來兩、三個月要跟他共患難的人,聶低垂著頭讓他無法看清面容,那為什麼聶瘦弱的身影卻在他腦海中印下了深刻的影像?

☆☆☆

聶退出了廳堂,走在綠葉莊內的林蔭大道上,來來往往擦身而過的特女、男僕們莫不對她恭敬行禮,而聶視而不見的逕自往前走。

直到有一個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將她神游的思緒給喚了回來。

聶被綠葉莊的大總管擋住去路。顏怒文那張像打了千百個結的無奈臉龐,無辜的殃人她的眼楮。

「總管。」聶忍住笑,規矩地行了個體,暗暗提醒自己顏怒文畢竟是上司,千萬別笑出來讓他下不了台。但聶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整顏總管,他的表情又會變成怎麼樣,只可惜姆嬤再三告誡自己,誰都可以整,就是不準動自己的上司們!

聶在心里惋惜不已。

「聶,映月相映星又吵起來了。」顏怒文捏了捏眉間,原本就哀怨的臉更顯郁結,像極了獨守空閨多年無人理的怨婦。

听到顏怒文的話,聶原本想笑的心情都不見了。「又?這次是為了何事?」她也像顏怒文一樣深深的皺起了眉。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是不是不想干了?整天吵架不說,還吵到讓操縱她們生死的總管知道?

「听說是映星不小心撞了映月一下。」顏怒文深深的、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好像有著滿月復的心事。

他實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處理這些,芝麻綠豆大的事,但不盡快讓她們前嫌盡棄,就怕下次會釀成更大的沖突,而她們現在也沒有犯錯到被解雇離莊的地步。

總管難為啊!

「知道了,這件事就讓我來處理吧!」聶拍胸脯的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攬。別看她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其實她是不得不,誰教她老愛闖禍,一不小心就被總管捉到把柄威脅她就範,而有了第一次,就再也阻止不了第二次的發生。

「那就麻煩你了。」顏怒文松了一口氣。自聶身上感受到其他兄弟身上感受不到的義氣,他不由自主的吐出心里的話,「真想把你從外務組挖到總管組來,你待在那里還真浪費了你的才能。」說著還不忘嘆口氣,以表達他內心的哀怨。

其實顏怒文早已經打聶的主意不下百次了,要不是聶有愛整別人的毛病,他也早是總字級的人物了,何必委屈當個小小的巡邏侍衛。

看到顏怒文故作哀怨的表情,聶就想笑,但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謝謝總管的抬愛,聶喜歡現在的職務。」她在心里扮了一個鬼臉。她才不會上了顏怒文的當!別有總管總是一副心事重重、滿臉憂慮的樣子,其實總管才賊呢!他只是要找個人「心甘情願」的幫他分擔事務,才會裝出這副模樣。

別人只要說個「不」宇,總管的表情就會郁結得更深,讓說「不」的人覺得自己好像犯下了滔天大罪般內疚不安。尤其總管現在更是把她吃得死死的,誰教她有把柄落人總管的手中,之前,下子就被他這副哀怨的外表和騙死人不償命的甜言蜜語給唬住,之後即使明白了也早已月兌逃無路。

人家說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而三過後就有無數次的未來。這句話講的就是她這個笨小孩!

有時候她真的會認為自己是誤入賊窟,而且還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大賊窟!

「我知道,不然你早被陶讀和我提報上去了。」顏怒文仿佛已將她的心思看穿,又是那副憂慮的模樣。

「謝總管。」聶才不管顏怒文知不知道,她只要能守住現在這個職務就好了,如此她才有多余的時間可以多陪陪姆嬤。

「不用客氣。映月和映星的事就拜托你了。」顏怒文像獲得天大的恩賜般笑了開來。

「是,總管。聶知道該怎麼做的。」聶給了顏怒文「一切包在我身上」的笑容,但心裹卻猛嘀咕著,這些總管級的人都賊得不像人。

目送顏怒文遠走,聶才剛松了一口氣,一回頭又被自己的頂頭上司陶讀嚇了一大跳,「老大,你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尤其是你那張冰臉。」聶實在是不想跟自己的老大抱怨,但不開口她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顏怒文又來麻煩你了。」

陶讀冰冷的語氣讓聶只能打著哈哈,她知道老大不喜歡顏總管三不五時就來找她幫忙,但她還滿自得其樂,又可以免除責罰,所以也不方便說什麼。

「莊主交付的事,你有什麼意見?」陶讀冷眼看著他得力的手下之一。也該讓聶表現表現了,不然真埋沒了他的能力。

別人十四歲時都還在勤練武功,聶早已爭取到主子身邊的巡邏侍衛這一職。五年來謹守崗位從未出過錯,而且但默不作聲的為其他人做了許多事,只是老愛整人的毛病不改,闖了禍又特別有擔當,不然憑聶的能力,主子身邊的貼身護衛哪輪得到別人來做。

「老大,你這話怪怪的,做屬下的不是不能夠對主子的命令有所質疑嗎?這也是你立下的規矩。」現在拿來問她,這倒奇了。

「這是綠葉莊的令符,到了江南「客傳摟」出示今符自然會有人來迎接你們。」陶讀交給聶一塊白玉。

這塊白玉最特別的地方是在它的中間有著一片脈絡鮮明宛若初春新長出的女敕葉。那片綠葉巧妙的瓖入白玉內,宛若渾然天成,完全讓人找不出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痕跡。

「老大,這可是幽令符?」聶大叫,接過幽令符的手和聲音都微微顫抖著。

「見符如見主。你可要苦用。」陶贊對聶驚懼的表情視而不見,「明早出發,早點休息。」

「老大,你怎麼可以這樣陷害你的兄弟!」聶瞪視手中宛如蛇蠍的幽令符,再抬頭已不見陶讀的身影。她一臉的悲苦,「幽令符,去他的,這下子真的變成我的催命符了!」此刻聶才懂得哇哇叫,卻已經沒有半個人要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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