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準備張嘴,岑峻飛的心思已飛到九重天去了!
真的是她!
那雙晶亮亮的大眼,就跟夜夜出現在他夢里的一模一樣,總是對他欲言又止,讓他思念不已,卻又因抓不住而深感無力。
而此刻,她就坐在他面前。
他情不自禁的坐到她對面,以直勾勾的眼神鎖住她,不讓她游移的目光再次閃躲。
他……干嗎坐離她這麼近啊?
這樣會害她無法將想說的話說出口,「那個……」她抗拒的想推開他,小手踫觸到他的肩,「你……可、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當她的小手觸模到他時,他突地憶起一個模糊的畫面,似乎有個年輕女孩在替他褪衣衫……
「當然不能!」他一把抓緊她的小手,「事實上,我們該更親密才對。」
「你……別胡說!」她驚恐的想抽回被他緊抓不放的小手,「我……我跟你又……又不熟!」
「哇哈哈哈……」由于她的話太令他愉悅,以致他立刻「仰天長笑」,還差點笑岔了氣,「你愛說笑了,如果我們不熟,那你告訴我,剛才那個長得跟我幾乎一模一樣的小表是從哪迸出來的?」
千萬別告訴他,那小只的是孫猴子投胎,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他會信才怪!
「我……」她是很想跟他細說從頭,但他靠這麼近,會影響她的思緒,害她無法將想說的話說出口。
無耐心听她支支吾吾的,岑峻飛忍不住說道︰「我跟你絕對夠熟。」
不但如此,他還打算跟她繼續熟下去。
「呃——」荷娃的手無法月兌離他的束縛,只得退讓,「我……我能解釋……只要、只要……你先放開我……」
可他現在要的才不是解釋呢!他要更重要的東西。
嗯∼∼他想證實他的男性雄風。
「你先告訴我你是誰?」他只想知道待會兒躺在他身下的女人的名。
荷娃想了一下,搖起頭,她沒打算告訴他,「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向他解釋自己當初這麼做的動機,以求得他的諒解。
「我覺得很重要。」岑峻飛重新拉過她的小手,將她凌亂的發絲拂到耳後,再輕撫上她柔滑細女敕的小臉。
荷娃驚懼的想避開他的踫觸,卻無處可逃。
「你……別這樣……」她沒打算跟他藕斷絲連,他最好明白這一點。
「那就告訴我你的名。」不但動手,他還惡劣的以天生的強勢壓迫她,將她的身子推倒在大床上,壓了上去,還以雙腳緊縛住她死命掙扎的兩條玉腿。
「呃∼∼我……」他可不可以別這樣?這樣曖昧的姿勢可是會令她不小心聯想到七年前自己的豪放……唉!好羞人,「你放開我……我就說……」
可岑峻飛是真的無法克制自己。
抱著她的感覺好好,讓他舍不得放開,大手也像是有自主意識,從她的臉蛋往下輕撫,順勢滑到那座小山。
「你先說,我才考慮要不要放……」他賴皮的說,沒打算停止攻勢。
荷娃才不要重溫七年前那次慘痛的經驗,她又急又氣的推拒著,「你……你先放……我才要、要說……」
岑峻飛卻被她渾身散發出的女性幽香惹得意亂情迷,「嗯∼∼好香……」這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行不行!」她急壞了,「我是荷娃,你快放開我。」
她好怕再經歷一次當年那個害她腰酸背痛的慘痛經驗。可她沒想到的是,一開口卻反而激起他深藏
在潛意識里的回憶。
「荷娃啊……好美的名,」他濕潤的唇瓣印在她的頸上,「讓我多叫幾次,荷娃……荷娃……」
媽媽咪呀!救命,誰來救救她……
啊有了,她想到了!「你、你快放開我……他、他們……都在隔、隔壁……」
換言之,他最好別再這樣死纏著她,免得隔壁房的兩人闖進來。
丙然,他像是認同她的話般,倏地翻起身,幾個箭步沖到門邊,將房門鎖上,再一臉春心蕩然的回眸看向她。
「這下你該放心了。」說完,便如餓虎撲羊般朝她一躍而上。
荷娃還沒來得及逃下床,便又被他壓縛住,完全掙月兌不了。「不能不能……」她只能搖著頭,求他
放她一馬。
可岑峻飛卻誤以為她是在擔心隔壁的情況,便好整以暇的告訴她,「你放心,他們一個是我的朋友,不敢隨便來敲門;另一個……」
他頓了一下,以極為曖昧的眼光盯著荷娃好久後才說︰「是我的‘分身’當然知道不能阻礙本尊的幸福!你覺得呢?」
她……會贊同他的意見才有鬼呢!
「我不跟你玩了!」她無心跟他糾纏,使出吃女乃的力氣想推開他,「你就當我們從沒遇見過。」
好啦!說她鴕鳥也好,說她不肯面對現實也罷,總之,她現在連跟他解釋的心情都沒了,她決定立刻打道回府。
誰教……被他觸踫後,竟讓她的心變得怪怪的。
她現在只想趕快躲回自己的窩,不再跟外界接觸,就算被蓮花……或是族里的大老以異樣的眼光看待,她也不管了啦!
可岑峻飛只是更使力的壓住她,不讓她逃出他的魔掌,口中還信誓旦旦的說︰「你說不玩就不玩嗎?很抱歉,這回我可不準!」
那……他到底要干嗎啦?荷娃驚慌的想著。
第三章
媽媽咪呀!她她她……終于知道他想做什麼了啦!
「不……」可她的唇被堵住,有口難言。
其實……也不能責怪岑峻飛咩!
試想,一個壓根不知道自己經歷過什麼樣「轉變」的男人,在熬了七年的和尚生活後,卻意外的發現自己有個那麼大的「龍的傳人」;更可怕的是,他那多年沒運轉的「零件」,卻在瞬間變得生龍
活虎起來,那他……
就算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也不會被任何人責怪吧?
再說,她根本沒立場敝他,誰教她是那個害他至深的罪魁禍首!
「不能不……」他勉強騰出空檔回覆她,大手像是有自我主張似的開始剝起她的衣物。
「你……」但她還是失去發言的機會。
他根本就無心听她的,只是專斷的告訴她,「我姓岑,名峻飛,你可以叫我峻飛、阿飛、飛哥、飛仔……隨便你喜歡。」那都不重要了。
飛、飛他的大頭啦!「放、放開……」她試著替自己爭取一點點的人權。
但怎麼可能?
「不放。」他言簡意賅的告訴她他的打算,「七年前,不管你曾經偷走我什麼,現在都得全數還給
我。」
換句話說,還他的男性本色啦!
不、不會吧?!
可目前……情況跟當時截然不同啊!他怎能相提並論?「我不……」
可情況並未好轉,她的唇仍是被堵住,壓根沒有發言的機會。
「你沒有權利說不!」他說得堅決無比,「七年前,你也沒有征得我的同意;現下,我當然也不必顧慮你的意願……」
嗯∼∼她太多話,他該讓她忙到沒空說話才對。
好,先封她的口,于是他以吻封箴。
他也沒把握自己的「功能」恢復到什麼地步,他最好趕緊把握時機,及時行樂,免得……萬一沒個
準……
他還沒再次發揮自己的男性本色,就又……不行了!
不成!那樣的事絕對不能發生。
所以,他沒浪費時間,直接將所有他想要的、他想做的……全都付諸實行,一點點也沒有偷工減料。
才一會兒的工夫,房內便傳出一聲聲驚呼——
「咦?!你的手在模哪里啊?」
「你是在緊張什麼啊?就試試觸感。」
然後,一陣????的曖昧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