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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掰掰 第17頁

作者︰紅杏

「敘個屁舊啦!」井萱終于忍不住出口成髒,「你爹連你小時候生下來的丑樣子都嘛沒見過,你跟他敘什麼鬼舊啊!」

她說得可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但听在司徒光宇的耳里,卻不怎麼中听。

「萱兒,你是皮在癢,還是哪里欠扁?是我太久沒替你試藥,你的膽子長大了嗎?」他真的只是想嚇唬她一下,讓她別老是吵著要離開就好。

可沒想到,他的威脅竟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

「我听你在放屁啦!討厭!你自己找到家人,就不想管我這個家人了對不對?」他怎麼可以這樣?

她難過得忍不住跳到他懷里,「我就偏不要乖乖听話怎樣?難不成你敢把小女圭女圭裝進我的肚子里嗎?鬼話!我看你根本沒這種本領!」

先說好,她真的只是氣得口不擇言,一點兒輕視他的意思郡沒有喔!

但她這般挑釁的話語听在司徒光宇的耳里,簡直如同火上加油,他對這充滿神秘的家已經感到很心煩了,她竟然還直在他耳朵旁邊叫囂說他不夠強,可惡!那他就如她所願,在她的小肚子里裝進個種子給她瞧瞧!

「這是你自找的,日後可別怪我!」她本來就是他已拜過堂的妻,就算他要對她胡搞瞎搞也沒啥問題,只不過,她的那張小嘴太吵,他得先封住她的嘴才行。

眼看他又從衣襟里掏出他裝銀針的小布包,她一時怒向膽邊生,氣鼓鼓的朝他吼道︰「不準你老用針刺人家!」每次都用這招,他煩不煩啊?

她什麼也沒想的胡亂伸手想搶,卻沒想到正好給了他一個天賜良機。

他單手操銀針,一手制住她亂動的小身子,直朝她的啞穴扎了下去。

「啊——」她才想大呼救郎喔!卻沒來得及喊出聲,已喚出的嗓音也一下子便消音了。

「嘿嘿嘿!我們出來太久了,久到你好像都忘了誰是老大了嘛!」他很不爽的拿鼻孔鳥她。

是你是你!井萱這時才感到害怕,她連忙舉起手,不斷的比手畫腳,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他才是老大咩!而她只是他的小嘍羅!

「啥?你還不怕死?竟敢用手指著我的鼻子罵人?好!算你膽子大,那我就不客氣羅!」他故意扭曲她的手語。

不是啦!她趕快用小手指著自己,意思是她才是小角色,他不必對她動怒。

「哦——了解,你是要我有種就扁你是嗎?」他壞心的壓倒她嬌小的身軀,「我還不得不夸獎你,你真的挺有膽識的。」

救郎啊——她哪敢懷有他說的想法?人家她從來都嘛只有被他欺負的份,她哪敢作怪啊?

所以,她拼命的搖頭。

「可惡!我明明告訴你凡事我說了算,你竟敢駁斥我的意見?大膽!」他惡人先告狀的再次故意曲解她的善良本意。

哪是他說的這樣!井萱突然好懷念有口能言的時光。

「干嘛?敢瞪我?好!那就先修理你這有眼無珠的小女子!」他惡言嚇唬她。

井萱趕緊緊緊的閉上眼楮,深怕他使出什麼嚇人的招數。

司徒光宇壓在她柔軟的身軀上,嗅聞著自她身上傳來的處于馨香,他的心竟一時失神了。

眼看著她緊閉雙眼,小嘴因懼怕而微微張開,他居然心旌蕩漾的想一親芳澤。

罷了,就當他是在和她舉行洞房花燭夜吧!反正這是她欠他的。

他悄悄地將唇覆上她的,再將靈舌探進她溫暖的小嘴里。

嗯——好甜!害他現下什麼別的雜念全都不翼而飛了。

他在做什麼?!井萱以為他又使出什麼她從沒見識過的新招數,嚇得連忙睜大眼楮,卻沒想到他的臉竟緊貼在她的眼前。

她好想問他他想做什麼,可地卻發不出聲音來,只能渾身拼命寸扭動著,想讓他離她遠一點兒。

「萱兒——」他從口中吐出溫柔無比的喃語,「別亂動!」

不然,他恐怕馬上就要變成一只野獸了!

可井萱哪听得進他的話,她的唇瓣被他含著,還用舌頭發叩的舌忝她的小舌,如果她再乖乖的听話,難保他不會把她大卸八塊!

她用力的搖頭、搖小小的身子、搖渾圓的。

「你真的是自找的!」他低咒一聲,「好!我就裝個女圭女圭到你的肚子里去,看你當了娘後,會不會乖一點?」不要啊,不要在她的小肚子里裝女圭女圭嘛!

井萱一听到他威脅的話語,更是嚇得拼命的扭動,好希望能立刻逃出他的魔掌。

井萱終于決定拿出看家本領,她兩腳用力的踢蹬。想一舉踢傷他,然後,以她的腳力,她應該可以逃出去很久後才會被他抓到。

可他竟很沒品的以強硬的身軀壓住她不斷踢動的雙腳,「不可愛喔!痹一點。」

又不是拿她來試藥,她干嘛抗拒得那麼激烈啊?

井萱知道自己的力氣輸他,只好投降似的軟下抵抗的舉動。

「要乖了嗎?」以往每次他拿她試藥,而且,事先告訴她過程可能會有點痛苦時,她一定會和他演出一場「肉搏戰」,只是,以往配和著她的拔尖嗓音,他早就被她的魔音穿腦弄得蝦米感覺都沒有了。

不像現在,她乖乖的、靜靜的,只以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直盯著他瞧,瞧得他心底的小鹿都胡亂撞了起來。

天哪!他好想一口吃了她。

她乖乖的點頭,好希望他會良心發現,不再跟她計較這些有的沒的。

看她這種百依百順的模樣,他心底更是仿佛有一把莫名的火焰在燃燒,他嗓音暗啞的說︰「萱兒,反正你是我的妻,我放女圭女圭在你的肚里乃是天經地義的事,你就乖乖的認命好嗎?」

他說話的嗓音干嘛這麼低沉?害她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躺好!」他替她放倒身子,再將她身上的底衣褪去,只剩下粉色肚兜與同色的底褲。「夫君要真的要你,你可願意?」

先徵求一下她的意見,才能證明他是個疼老婆的好夫君。

她死命的猛搖頭。

「你敢違抗你夫君我的命令?」他稍稍提高嗓音,用他的惡勢力嚇唬她,「你不怕夫君拿這兩天研制出的新藥來試嗎?」

以往,只要一用這招,她馬上就會溫馴、听話得如同一只乖巧的小貓。

但是今兒個,她居然是更用力的猛搖頭。

屁——她會怕才怪咧!一來是她知道從離開井家後,他根本沒時間研制新藥;二來是她若點頭,他鐵定會名正言順的欺負她。

不!她絕不向惡勢力低頭。

「好!是你先不乖的,夫君只好盡責的來處罰你羅!」他給自己找到一個好借口後,便不客氣的拉下床帳,將一室的春光全都遮掩住。

只是,床帳內除了嗯嗯啊啁的響聲及急切的喘氣聲之外,還三不五時傳出司徒光宇各種曖昧的叫聲!

「哦——你別亂踢!小心以後你夫君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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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嘛!你是我的妻,本來就是要這樣的。」司徒光宇粉沒力的不斷勸著止不住淚水的井萱。

她拼命的比畫著,可他卻完全有看沒有懂。

「你別比了啦!夫君全都看不懂。」他累得只想趕快補個小眠,可她的淚幾乎讓這間房里鬧水災了,果然,女人真是水做的!

井萱氣炸了,她拼命的比手畫腳,表示她要拿回她說話的權力,可他卻裝看不懂。

「哦——懂了!」糟糕!他怎麼忘了替她拔下銀針,讓她開口說話?她是只吱吱喳喳的小麻雀耶!足足一個多時辰沒說話。她鐵定悶壞了。

他順手拔下啞穴的銀針,「對不起!夫君一時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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