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他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識般的來到她的俏臀,當他將大手覆上她的上時,一股莫名的心動倏地傳遍他的
四肢百骸,他當下竟想將她……扒光光?!
看來,馮叔的話真的具有該死的可信度呢!那他接下來是不是應該讓她與他一起果里相對咧!「你……你找死!」
就在馮友綸仔細思考著馮總管對他耳提面命的那番話之際。晉以臻突然發現他竟不要臉的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身上,還到處揉捏起來。
她狠狠的一把推開他,惡狠狠的罵道,「你這個色狠、登徒子,姑娘娘我非剁了你的手不可。」說完,她愈想愈不甘心,縱身地次往他的身上跳了過去,想剝下他的狼皮。
馮友綸沒想到抱著女人的感覺竟是這般的美好,當她一離開他,他一時突然覺得心底仿佛少了什麼似的,但在看到她又撲向他,他立刻開心的咧嘴笑開了。
「來吧!」他不怕死的挑釁道,並一把將她抱住,壓倒在地上。
天!用自己的重量壓在她軟軟的小身子上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他情不自禁的更用力的壓住她,並開始輕輕地擺動起身子,
哦——一陣奇怪的感覺倏地自他的下半身傳到他的腦海,他忍不住包用力的磨蹭她的嬌軀。
可晉以臻卻受不了的大吼出聲,「救……救命啊!
你……你想壓死……姑女乃女乃……我啊!」
馮友綸將身子稍稍挪移一點,但仍用身子束縛住她,不讓她得以逃月兌。
「你……」不知為何,一股奇怪之感覺如雷極般竄過她的心頭,駭得她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知道自己應該阻止他這種不合禮教的舉止,但為何她全身會變得沒有一絲力氣?
他時而輕揉、時而重捏,似乎想知道它的彈性究竟有多大的極限一樣。
一陣陣從來未體驗過的感受讓晉以臻嚇得不知該怎麼辦,此時,她像極了一個被嚇壞的小女孩,「不要,你……你在做什麼啦?我要……起來!」
她慌得忍不住啜泣起來,「嗚嗚……我要告訴……我爹……你這樣……欺負我!」
馮管家的的話倏地又浮現在馮友綸的腦海中——當女人不听話,不肯依照你的命令行事之際,可以直接把你的嘴覆在她的上面,當然,最好是在你們兩人都張開嘴的時候,那樣,你絕對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見她的小臉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他決定依照馮管家的話試試看。
他陡的將嘴覆上她正嚶嚀不停的小嘴,突然,一股比蜜還甜的滋味竄進他的口中,讓他情不自禁的將長舌探至她因驚愕而微張的小嘴中,並貪焚的吸吮起來。
「嗯——」她仿佛被人用鐵槌敲了一記似的,理智與神志全都跑光光,連哭泣都忘了,只能乖順的任他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津。
反正她是他的小俘虜,他愛對她怎樣就怎樣,因為,他爹早就將管她的權利交到他的手中了。
晉以臻知道他正在對她做很親密的舉動,因為,她曾經不小心偷看到她爹與她娘在房里抱在一起的樣子,那時,他們好像也是嘴對著嘴……
可這種事不是夫妻才能做的嗎?他他他……怎麼能這麼親密的親她?莫非……他喜歡上她了?
她的心思全都在思考這件事,全然沒發現他竟又壓到她的身上。
「嗯——好痛!」她突然驚覺,他竟然邊對她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邊想偷用他私藏的大棒子偷襲她。
「可惡!」她忿忿的使出吃女乃的力氣推開他,「你……你真是太可惡了,竟敢……親了我又想偷襲我。」
她義正辭嚴的指控,非但沒有讓他感到不悅,反而讓他對她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憐惜,因為,馮管家還說過,如果女人奮力抗拒,就表示她是個清白的好女孩,
是他……可以拿來試用的最佳驗品!好耶!他正想試試看他「長大成人」的工具是否能發揮功能?
馮管家說,只要能讓女人哇哇亂叫,那他就算是踏出成熟男人的第一步,而且,只要他爹承認他是個成熟的男人,那離他接掌馮家莊的日子就不遠羅!
嗯!他決定選日不如撞日,他就拿這個小刺客來試試他的身手,畢竟,她可是他這十多年來唯一看得順眼的女人呢?
「我不會偷襲,我做事向來正大光明。」馮友綸好言好語的對她說道。
他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你也月兌吧!」他交代道。
「月兌?!我為什麼要月兌?還有……」她嚇得連聲音都在發抖了,「你為什麼要月兌?」
好可怕喔!他竟然膽敢在她的面前赤身,她嚇得趕忙用兩只小手掩住眼楮,因為,她記得她娘曾千叮嚀、萬矚咐她道︰「千萬不準亂看男人沒穿衣服的樣子,那不但很丑,還會令你長針眼。」所以,她在家時,再怎麼無法無天,也不會去偷看那些長工或護院們偷洗澡,她甚至連她爹都沒偷看過呢!
「喂——」她嗓音顫抖的哀求道︰「你……你別害我……我可不想長針眼……」奇怪?馮管家不是說,女人只要一看到他壯碩的體魄,就會乘乖的躺到床上,等他和她那個嗎?怎麼她的反應這麼奇怪?啊不管了,反正他今天就是要試試他的大棒子是不是能尋到寶藏就對。所以,他完全不顧她的抗議,逞自一把將她抱起丟在大床上,再順手扯開她的外衫。
晉以臻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是不討厭他,也覺得她可以欺負他,因為,她發現他有時對她還滿疼惜的;但他怎能把自己的上身剝光光後,又來剝她的衣服呢?他們又不是夫妻!
她嚇得蜷縮在床腳,「你……你別亂來喔!」
「我不會亂來,我只是想長大成人。」他試著跟她講道理,「而我需要你的幫忙。」
因為,據馮總管所說的,他是不可能只靠自己「長大」,他必須找個女人來幫他,而現下,他又只對她一個女人有好感,加上她又是他的俘虜,他應該有權決定她的生死才對。
「你……是不是想……用你那根……大棒子……欺負我?」晉以臻駭然的瞥見他的褲子凸起一大坨。
「我……」他低頭發現他已無法再掩飾、便大方的褪去外褲,「我……你借我試試看它的功力好嗎?」他虛心的請她幫忙。
「不要……我才不答應,不借、不借!」她嚇都嚇死了,天哪!誰來救救她啊?
人家她才不想被他那根看起來好長、模起來又好硬的大棒子打到呢!
眼看晉以臻就要被他制伏住、突然,房門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小少爺、少爺!您快開開門。」
門外是馮總管焦急的聲音。
「馮叔?」馮友綸訝異極了,這麼晚了,馮叔不睡覺,怎麼跑來找他?莫非……又有刺容侵人馮家莊?
「有事嗎?」他邊趕忙穿衣邊問道。
「小少爺——」
不知為何,馮總管的聲音在夜間听起來格外的淒厲。
馮友綸火速將自己的儀容整頓好,並幫晉以臻拉好衣衫,「就來了。」
他迅速打開房門,霎時驚駭的瞅望著渾身是血的馮總管,「你……馮叔?!」
「快!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馮總管邊說,嘴角邊流下一道深紅色的鮮血。
「發生了什麼事?我爹呢?」馮友綸驚駭的扶住馮總管傾倒的身子,心急的想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大伙都……死了,不行!你……快走!我……我讓小狽子在後門……等你,你、快走!別讓馮叔……」馮總管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快要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