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總管哀怨的心忖,可惡!老爺竟敢將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他的頭上,不行!他才不能任人如此污蔑呢!
「老爺,我要申冤——」馮總管不悅的舉手抗議。
「總管大人,你別鬧了,誰不知道你只是不想演這出戲而已。」護衛甲站在馮老爺子那一邊吐馮總管的槽。
「對嘛對嘛!你只是怕你會累扁,才老是澆老爺的冷水,但你這回可是最佳男主角那!人家我們想參一腳,老爺還不準呢!」護衛乙吃味的說酸酸的話語。
「嘿咩!你不是老對咱們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你現在可是在幫馮家莊做大事耶!」護衛丙站在‘公正客觀’的立場說。
「是啊!」馮總管的臉都氣綠了「受罪的都是我,你們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指責我?」
「玉棠,」馮老爺子決定使出溫情攻勢,「你跟了我這麼幾十年,我對你如何你應該明白.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做個孤獨老人?」
又來了!馮總管不禁在心中悲泣,每次老爺都用這唯一的一招來對付他,「老爺,我……我又沒說不做,我只是覺得事情有轉機,建議將計劃延後幾個月而已。」
馮總管終于說出他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盤。
「不行!友綸已經十八了,再等下去,誰知他會變本加厲到什麼德行?現在好不容易有現在的‘肉票’,我一定要趕快收到最佳的效果。嗯,最多你的戲讓別人分一點去。」馮老爺子很堅持的說。
唉!小少爺,您真的不能怪我,我已經盡力了,馮總管只能在心底暗自哭泣。
馮友綸死盯著晉以臻瞧,他不懂,平平都是女人,為什麼他看到她的感覺會這麼的不一樣咧?
難道她真的跟別的女人不同?
但他根本無從比較起,因為,自他五歲,家中發生娘親偷爬牆的大條事情後,他就變得憤世嫉俗起來,他甚至不能再接受女人靠近他一分一毫。
所以,當他那兩個優秀的兄長成親,娶了如花似玉的嫂子回到馮家莊後,他立刻向他爹提出他要去浪跡天涯的要求,氣得他那兩個嫂子立刻包袱款款,成為落跑新娘,而他那兩個愛女人的兄長當然馬上跟著老婆的後頭走人,臨走前還辱罵他是怪胎!呸!他只是看不慣女人,他們可是他的親兄弟,有必要為了討人厭的女人面跟他兄弟翻牆嗎?
自兩個兄長離家後,他便決心未來由他接管馮家莊,順便將雌性的動物全都趕出去。
沒女人又怎樣?他爹還不是獨自將他們三兄弟一手帶大?
他再次恨恨的瞪著晉以臻,決定等他的心境平定下來後,他絕對要對她嚴刑逼供,讓她將她到馮家莊行刺的真正目的說出來。
「看什麼看啊!沒看過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秀小佳人嗎?」晉以臻被他的不屑目光弄得心頭燃起一把無名火,她好想跳到他的身上狠狠的扁他一頓。
只是,她又匆忙的用眼楮掃了一下他的胯下,不知他是否仍將那可怕的大棒子私藏在身上?
看到她的眼楮直盯著他的那里,他竟莫名的發現,他的那兒居然……又站了起來?!
天哪!讓他死了吧!
怎麼她一看他的那兒,他的那兒就這麼不對勁?
他倏地轉過身子,不想讓她看到他的模樣。
晉以臻驚訝的心忖,這個男人真的大惡毒了,他為了提防她,竟然隨時隨地都攜帶著那根大棒子,他不知道她只是個功夫……不太了得的弱女子嗎?他怎麼能隨身帶著「暗器」,隨時想對她不利。
真是一個沒品到了極點的臭男人!
好!他就不要落在她的手里,否則,她絕對會要他的大捧子好看!
「喂!我快要尿出來了啦!你把人家松開嘛!」她忍了這麼久,真的好想去解放一下;
馮友綸則被她的直言嚇紅了。」「你……你說什麼?」
一個姑娘家,怎麼一點女人嬌羞的矜持都沒有?
「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晉以臻深怕自己會忍不住弄髒衣衫,只能在地上滾來滾去,想自行月兌困。
但他捆得實在是太緊了.不論她怎麼滾還是像個粽子一般。
馮友綸看她急成那樣,只得信了她的話,「你……你別亂動,我幫你解開繩子。」
他邊說邊將她扭動不已的身子抱住,勉強想解開已被她弄得連繩索的線頭都不見的束縛。」「你不要一直動嘛!」
他生氣的命令道︰決定直接用利刀割斷繩索。
「我很難過那!」晉以臻邊忍耐還得過接受他無禮的對待,心中一時悲從中來,「哇我要回家了啦!爹——
娘——你們的仇自己報,我不玩了啦!」她放聲大哭,淚水如潰堤般的流淌著。
「你……」看到她小小的身子顫動著,小臉哭得皺成一團,他冷硬的心竟忍不住抽痛了,他溫柔的割開繩索,將她軟軟的身子抱起來,「不哭不哭,我帶你去方便!」
踫到她柔軟的身軀,他只覺得渾身竄過一股莫名的戰栗,那感覺真的好奇怪喔!
馮友綸發覺,他對自己的身體愈來愈不了解了。
「我……好討厭你喔!」她邊委屈的哭泣,邊將眼淚、鼻涕全抹在他的衣衫上。」
馮友綸也不懂他干嘛對她這般的輕聲細語,但他就是不想看到她哭,不喜歡听到她說她討厭他,他只覺得看著她氣焰十足的罵人架式,似乎比較讓他能接受耶!
「茅房在那里,我在外面等你。」他帶她來到方便的所在,耐心的交代道。
晉以臻真的憋不住了,她匆匆的奔進茅房,卻又馬上逃了出來,「要死了?你想臭死姑女乃女乃我啊!」
人家她在家中可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看過這般不衛生的地方。
馮友綸一想,也對,他們馮家莊本來就是男人居多,在使用茅房時,都嘛是比較隨興,但他又不願意將她帶到女眷的地方,因為,如果他出現在那里,相信明天馮家莊就會有一拖拉庫不實的流言了。
唉!他就說女人都是麻煩的動物嘛!
「解個手也有這麼多麻煩!」他邊在嘴里嘟囔,邊牽起她的小手,帶她回到他的房間,「你就用我的便桶好了。」
他說不出當他模到她柔女敕無骨的小手時,心中那種奇怪的感受。
唉!他只知他又破戒了,自從好昨晚出現後,他己經打破了多少自己的規矩呢?,
他……怎麼會那麼衰,竟招惹到住這個麻煩精!
晉以臻都快憋不住了,一看到便桶,就馬上寬衣解帶,急匆匆的坐了上去,好不容易發泄完畢,她才驚覺馮友綸竟目不轉楮的死盯著她看。
「你……可惡!竟敢偷看姑女乃女乃我……我殺了你!」
她再年幼無知,也知道他不該看她如廁。
看著她飛撲而來的身子,馮友綸控制不住的一把將她接個正著,他可以感受到她胸前似乎好軟,壓得他壯碩的胸膛好舒服。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的那兒竟然……又挺直了!
晉以臻還是個小泵娘,她一心只想逮到機會將她所受到的委屈全報復回來,所以,她什麼也沒多想,只是一味的以兩個小拳頭在他的身上捶打著。
馮友綸突然想到馮總管先前告訴他的「私房話」,他情不自禁的將他的大手覆上她柔軟的胸脯,嗯——果然如馮叔所說的,好軟,好好模幄!
那往下模以後還會踫到什麼寶藏呢?
馮友綸記得馮叔只說,女人的下月復是一處神秘的寶藏區,至于如何開發,則全靠男人的一雙手。
嗯——趁著她全然不知道他在偷吃她的女敕豆腐之際,他干脆正大光明的在她全身走透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