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看見小瑤攙著頭覆喜帕的任汀瀅,正緩緩來到他身邊。
小瑤將任汀瀅手中的彩花一端交到鷹的手上,[祝姑爺和小姐白頭偕老。」
「汀瀅要嫁的人……是我?」
鷹難以置信,顧不得小瑤的阻止,他掀開那礙眼的喜帕,他必須要親眼看見她許諾的神情。
「討厭!就說要收你做我一輩子的奴隸伺候我、充公你的萬貫家財歸我了嘛!」任汀瀅含羞帶嬌的輕噴著。
全是為他?
如凝的粉面是為他、淡掃的蛾眉是為他、盡瀲的紅唇全是為他!
鷹難掩心中的狂喜,忍不住一把將她的嬌美擁入懷中,不顧在場眾人的驚訝,渴求而真情流露的狂吻著他的新娘。
「哎……別親了,先拜堂再說啊……」
「是啊……不能再耽誤了,我們還得趕緊上船走人……」
「快啊、快啊……官府的人很快就會查上門來了……」
「鷹……」
「老大……」
「姑爺……」
「妹婿……」
即使眾人急得滿頭大汗,但堂上這對還沒拜堂的新人仍舊相擁如故。
吆!在鷹傾情之吻還沒傾倒完畢之前,任天皇老子叫他,他也不會理會!
便州城的碼頭邊,楊青杉、任汀洲夫妻和小瑤、陶總管依依不舍的望著遠處的船影。
「哎……這麼做真的好嗎?妹子怎麼能適應海上生活?」
唯一的妹妹出閣後,還得四處飄泊,教任汀洲這個做大哥的怎能不感傷?
「大少爺,你放心吧,小姐一定會過得很好的,她可是個很堅強的丫頭呢!」陶總管信心滿滿的說著。
「是啊,小姐能跟心愛的人在一起,什麼苦都會不覺得苦的……」小瑤含淚說著,也暗自祝福著她服侍多年的小姐。
「呵,呵,你們都不用擔心,鷹不可能會讓任姑娘受半點委屈的,相信從今以後,南海水域再也沒有[狂鷹]、沒有[仇風號],有的只是規規矩矩的商人鷹.比萊斯。」楊青杉得意的說著。
「來人啊!快……呃?船怎麼不見了?」說話的是帶著大隊人馬趕到碼頭邊的何承先,他詫異的看著空蕩蕩的碼頭和眼前的一行人。
「是誰讓船放行的?」何承先氣惱的大喝著。
「回大人,滿剌加的使節力保[仇風號],而市舶司大人也同意讓[仇風號]放行,小人等也就不敢不放……」幾個掌管碼頭的士兵低垂著頭回應。
「該死!你們沒看到狂鷹上船嗎?」河承先暴跳如雷。
「我們並沒有看到有任何人上船啊?」被罵的幾個士兵面面相齦。
誰說要上船只能經由碼頭?呵,水面上多的是蹭來鑽去的小舟呢!
[這……這怎麼可能!」何承先錯愕的望向在一旁竊笑的任家人和楊青杉。
「一定是你們,一定是你們這群人窩藏了朝廷欽犯!」
「呵、呵,何巡捕,話可不能亂說。」楊青杉今日的心情大好,故只是輕描淡寫的警告著何承先。
誰知何承先不領情,又繼續說︰「如果不是,你們來碼頭做什麼?」
「大明律法好象沒有禁止老百姓在碼頭邊看風景吧?」
「你……」何承先佔口知說不過楊青杉那張名嘴,只能惡狠狠的撂下話︰「你小心一點,終有一天我會抓到你的把柄!」
「喔,說到把柄……前收百子不知道是那位大人家中的五位夫人,花了大把大把的銀子購買不少外來貨,听說花的還都是官銀……」
楊青杉的話說得何承先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他悻悻然的把滿月復怒氣全出到身後的士兵們身上,「還在看什麼,回去了!」
楊青杉也笑著對大家說︰「是啊,別再看了,要看好戲,就等下一回吧!」
編注︰別忘了,[落難千金]系列還有「咬住金龜婿」、「網住金龜婿」、「蒙住金龜婿」、[逮住金龜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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