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好好愛她,也就是說他們早晚都要成親的,既然他是自己未來的丈夫,那麼……她臉上露出了朵羞赧的笑容。
為了她的笑靨如花,更為了她竟然連她自己的羅衫也輕解了開來,鷹非得要用力的吸氣才能確定自己不會窒息身亡。
他按住了她解著肚兜的手,「誰要你月兌自己的衣服,」
「我……我以為……你會喜歡……」他粗重的口吻嚇了任汀瀅一跳,她手足無措的眨著眼底的一片霧花。
「該死!」他低吼一聲,翻身壓在她身上,一把就扯去她的肚兜。
自從吃了她兩掌悶虧後,鷹始終告訴自己要以理智操控一切的,沒想到……他又再度錯估她!
她胸前的兩抹雪白竟是那麼的圓潤動人,雪峰頂上的兩朵蓓蕾竟是那麼的瑰麗誘惑……
即使是自制力再強的鷹也只是個男人,而不是聖人,在她的誘惑下,他的嘴早已不受控制的覆上那迷人的渾圓,舌尖也貪婪的咬唱著那瑰麗的頂端。
「呃……」
奇妙的感受自她的胸前一波波的傳向四肢百骸,不住輕顫的身子像秋風中的落葉般抖動著,她無助的將十指插入他濃密的黑發之中,任憑他放肆的在她胸口上點火,狂野的引燃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鷹的手也沒閑著,它順著她柔女敕滑順的肌膚四處游走,很快的就來到它想棲息的地方-蜜濡了的溫潤地帶。
〔呃……呃……」他的指尖靈活的揉壓擠捏著那片密林,上下夾攻的強烈撼動,讓任汀瀅不斷發出陣陣惑人心魂的吟哦。
她弓起身子更向他貼近,也促使他的手更狂野探索她的處女地。
這足以折磨死人的情挑,今她再也忍不住的低聲呼喊了起來︰
「尹……尹……我愛你……好愛你……」
鷹像遭到了電西般的猛推開她,一臉驚震的看著任汀瀅那激情倏止的茫然。
他可以接受她迷戀上他,但,愛……這個字是她能對他說的嗎?
他要的是她的恨,而不是她的愛!
狂鷹從來不許任何女人對他說愛。
他不需要,也不屑要那種使人軟弱的象征和制造麻煩的來源。
她犯了他的大忌,對他說愛的女人往往只有一個下場——從此消失在他的身邊。
任汀瀅茫然的看著他一臉的寒霜,無法明白他為何會突然的將她推開,她根本不相信剛才的激情炙熱只有她一個人感受到,他明明也同她一般的深陷其中啊?
「尹……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
好,她做得太好了!好到他差點就迷失在她的溫柔鄉中,好到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那股想給她同樣的愛的吶喊。
他也想愛她?!這個念頭震驚了他。
「把你的衣服穿好。」他轉身?避她的眼神,煩躁的喝著。
他不會愛她,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
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恨……就是不要她的愛!
但該死的,她汶然欲泣的哀怨眼眸,怎麼能輕易就瓦解他心中冷凝著的寒霜?
「尹……告訴我,我哪里做錯了,我會好好的學……」
「你學得已經夠了。」冷冷地,他不帶任何感情的說著。
青澀的她差點就把他給逼瘋了,他怎麼能再讓她學會更多?那無異是自討苦吃。
「真的夠了嗎?那……」她含羞帶怯的迎視著他,〔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鷹倒抽了口氣,瞪著她那不知在想些什麼的小腦袋。
「成親?我什麼時候說要跟你成親了?!」
〔你……不是說要好好愛我?」任汀瀅錯愕的看著他的反應,腦中轟的一聲霎時變得混亂不堪。
鷹愣了一愣,隨後放聲大笑,原來這個小丫頭會錯意了。
「沒錯,你是我想要好好愛的女人,但我的意思是好好愛你的身體,並不代表我會娶你回家當老婆。」
「為什麼?你……既然愛我,不是更該娶我?!」
任汀瀅腦中更是混亂,怎麼事情和她所想的好象有些出入?
愛她的身體和愛她……有什麼不一樣?她愛他……當然也會愛他的身體啊!
「呵,小丫頭,」鷹捏著她的下顎輕笑著,「每個男人都會愛女人的身體,但那是不需要認真的,既然不認真,又怎麼會談到婚嫁?」
慢慢明白他意思的任汀瀅瞪大了眼,輕顫的說著︰
「你的意思是……你並不是認真的愛我?」
「我想你也不是認真的吧?」
「不!」任汀瀅搖著頭,「我……我是認真的愛你啊……」
鷹先是一怔,隨後又是一陣大笑。「別說你是認真愛我的,那太可笑了!」
「不準笑,有什麼好笑的?」任汀瀅搗住耳朵拒絕听他殘酷的笑聲,羞愧難當的又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不準哭!」鷹煩躁的大喝一聲。
他是怎麼了?竟然會為了任汀瀅說愛他而為她感到心疼,竟然會為了她所愛非人而感到心酸?
醒一醒!任汀瀅是你的仇人之女,不是你該心疼的對象!你該嘲笑她的愛,狠狠的讓她心碎至死……他不斷的提醒自己。
「我不可能會娶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他擠出一抹冷得像冰的笑看著她,毫不留情的說著︰「真離奇……一個自稱名門淑女的任家大小姐,只是被我這個蠻子親了幾下、模了幾把,就放浪的隨便說愛,你可以考慮去做妓女,那會讓你愛死每一個男人!」
她揚手揮了他一巴掌,又羞又怒的瞪著他。
「你太可惡了!」
想不到自己的一片真心竟然換得他如此不堪入耳的言語,任汀瀅氣得全身發抖,也羞愧得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我從來不允許女人打我第二次,但是……」
「借住你家療傷的情,就用這個巴掌還給你。」鷹重重的撫了撫臉頰,嘴角帶著森冷的笑容,眼中卻透著令人發顫的寒意。
「你!」他羞辱了她,竟然還敢向她討人情?任汀瀅氣憤的罵著︰「你這個該死、自大、又不要臉的臭蠻子!」
「哈哈……」鷹昂首一陣狂笑,他輕拍著任汀瀅的粉頰,「別忘了,剛才不知道是誰說愛死我這個該死、自大、又不要臉的蠻子。」
他邪笑的溜著她晶瑩無瑕的上半身,大掌又不客氣的覆上她的椒乳。
「這麼美的身子,我看我還是別浪費了。」
「滾!」任汀瀅用力的一把推開他,轉身避到床角,胡亂的拿著散亂的衣物遮掩自己的果胸。「你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鷹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緩緩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慢慢的向外走去。
到了門邊,他回頭對任汀濕又是一抹冷笑。
「看在你剛才也讓我蠻[舒服]的份上,我就告訴你,要找狂鷹,去城外的樹林西邊。」
「滾!」任汀瀅抓起枕頭朝他丟去,但鷹早一步大笑著閃出門外,讓那枕頭只砸到了房門。
出了那扇門,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不是達到讓她恨他、讓她、心碎的目的了嗎?
為什麼他非但感受不到一絲絲的快意,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被緊緊扯痛著?
狂鷹啊狂鷹,你不能再心軟了,對她的報復才剛開始,不是嗎?
第七章
直至尹離去數天後,任汀瀅仍不能相信他竟然不愛她。
她這麼一個人見人愛的任家大小姐,多少男人想得到她眷顧的眼神都還得不到,而他︰她甚至願意獻身給他,他竟然還棄如敝展?
「壞蠻子、臭蠻子,死在路邊沒人問的爛蠻子!」
任汀瀅在後花園里怒氣騰騰的拿著繡花針,猛射被掛在樹上的鏢靶——鷹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