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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襲女管家 第14頁

作者︰川上

他們現在這樣,渾身濕淋淋的,一個穿著平角內褲,一個穿著他的襯衣,無論是何種理由,看在他人眼中都是不尋常的曖昧,這要是走回去,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雖然說事實上他們老早就不清不楚,可是她現在不要這樣去揭露真相。

力氣似在瞬間又回到了體內,她不屈不撓地捶打他阻止他往老宅方向移動,可他一意孤行,再疼也不撒手。

四年前,他應她的請求談了一場地下戀愛,他要是再傻到犯一次同樣的錯誤,那他可就真是太不長進了。

這一次,他要昭告天下,一切做在明處,讓每個人都知道她愛他,讓她想賴都賴不掉想逃都逃不了。

呵,她怕被看見,他可不怕,最好是每個人都看見,這樣就沒有男人想或者敢招惹她,這樣的好事,他歡迎都來不及,怎麼可能讓她稱心如意地去規避?

看來,懷中的人兒還沒搞清楚狀況呢,這一次,他勢在必得,無人可擋。

反抗無效的君莫惜只好裝死,把臉全部埋進他胸膛,企圖留一個沒面孔的背影蒙混過關。

「阿寶?少爺?阿寶!阿寶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听到阿燦的聲音,君莫惜咬著嘴唇,無聲地申吟。

燦氏大嗓門一嚷嚷,天下皆知,這下完了。

相較她的懊惱,他卻心情大好,從來沒有哪一天會比今天更覺得這個阿燦可愛。

只听他說︰「昨晚阿寶一直和我在一起,因為運動過度所以身體有點不舒服。能不能麻煩你熬點清粥小菜送到我臥室來?」

「啊?你們——」

手指著他們,阿燦自行將「運動過度」想歪想偏,捂著嘴驚得說不出話來。

啊,真是可愛啊,這下,很快每個人都會知道莫大少和女管家暗通款曲不清不楚了吧。

貝著嘴角,莫向與腳步輕盈地環抱著在自己懷中裝死的丫頭,三階並作一階地爬樓梯。

「嗨,爹地。」

「阿寶怎麼了?」

「暈了。沒什麼大礙,我帶她上去睡一會兒就好。」

暈了,是了,這時候還不暈,更待何時。

靶覺懷中的人兒明顯放松下來刻意耷拉著四肢呈現出昏迷狀態,莫向與嘴角的笑意更濃,他朝站在樓梯拐角的爹地打個手勢,繼續爬樓梯。

然後君莫惜听到Uncle說︰「好好照顧阿寶,我會告訴女乃女乃阿寶在你房間,讓她不要去打擾。」

「謝了。」

看來,Uncle也還不知道真相。

如果老太太此時也沒有跳出來反對,是不是意味著她老人家也確實如她所料般被一直蒙在了鼓里?

呵,老爸這招瞞天過海,真是,高啊!

只是,如果有一天真相大白,回想到今天這一幕,他們將會多麼痛心疾首。

她是連想都不敢想啊,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在真相大白前,她悄無聲息地離開,權當作她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或許他們會好過點兒。

當然,最最好的辦法就是真相被永遠埋沒,老爸不說,她也不說,讓那個秘密爛死在心底,將傷害降至最低。

左思右想間,人已被他扛進了臥室直接放進了浴白。

二話不說,他開始扒她衣服,她則開始新一輪的反抗。

而他的劣根性就是,她越反抗,他越想征服,她揪著襯衣的扣子死也不撒手,他只好取餅流理台上的剪刀將襯衣的後領剪一刀,兩手用力一撕,她的後背就呈現眼前。

背上有好幾處擦破了皮,那是前一晚抵在樹干上和粗糙的樹皮親密摩擦的結果,而她頸間的青痕,則是他的杰作了。

老是在力量上輸于他,君莫惜氣得再次掉淚,一邊仍用力地揪著胸前的襯衣扣子,一邊倔強地狠力瞪他,不服輸又狼狽的樣子看得莫向與失笑。

向他服一次軟有那麼難嗎?

「乖乖泡個澡,要是不听話,你該知道我有多少方法可以讓你想喝後悔藥。」

用手指幫她梳了梳頭發,看她仍一副鬧別扭的模樣,莫向與惡意地飛快在她唇上親一口,然後在她做出條件反射般的反抗前,快速拉上浴簾,走進旁邊的玻璃淋浴間開始嘩啦嘩啦地沖澡。

偷听著外面的動靜,君莫惜悄悄拉開浴簾,悄悄探出腿,悄悄模向浴室的門。

她忘了,只要和他在一起,她的運氣從來就沒有好過,所以當听到淋浴間的玻璃拉門打開的聲音,她的身子立刻僵硬如石。

「我記得我剛才有提醒過你不听話的後果,听說鴛鴦浴可以讓不听話的人變成乖小孩兒,我數到三……」

不,不,不,不用數到三,她馬上听話。

君莫惜快速後退,退回浴白,拉上浴簾,擰開水龍頭。

「把衣服月兌了。」

嗯嗯,月兌衣服,月兌衣服。

「把頭發也洗了。」

嗯嗯,洗頭發,洗頭發。

「這才乖。」

某人滿意地退回淋浴間,水嘩啦嘩啦嘩啦嘩拉又開始響。

等他神清氣爽地出來,只見浴簾後一點動靜也沒有,以為她又偷溜了出去,他有點惱地一把拉開浴簾,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這麼可笑的狀況。

她竟然頂著一頭白沫枕在浴枕上睡著了,臉頰紅撲撲地露在滿是白泡的水面上,樣子說不出的天真可愛。

「小惜?」

捏捏她的臉頰試圖喚醒她,結果她咂巴一下嘴,頭一歪差點滾到水里。

呵,該怎麼說她好呢?有時候神經縴細敏感得像刺蝟,動不動就全身戒備隨時待戰;有時候又神經大條得戒心全無,比如現在,剛結束了和他的拳腳大戰,竟然就敢大咧咧地躺在他的浴白里呼呼大睡。

「小惜?」

如果再喚不醒,只好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了,雖然她的身體早被他看光模遍,並且他也不介意多來幾回視覺觸覺享受,可是如果她醒來後發現自己又被他這個那個了,不知又會氣惱地掉幾缸子眼淚。

不過,老實說,他真是愛死了她氣得跳腳的模樣,真是,可愛啊。

仔細輕柔地沖去她頭上的泡沫,再仔細輕柔地沖淨她身上的泡沫,然後取了條潔白寬大的毛巾將她包起來,輕柔地放到了床上。

一沾上床,她立刻蜷成一團,像嬰兒蜷縮在媽媽的子宮里,微嘟著嘴,臉在枕頭上磨兩下,滿足地咕噥一聲,繼續呼呼。

取了吹風機回來的莫向與好笑地搖了搖頭,將她拖起來靠著床頭,在將吹風機插頭接上電源插座的工夫,她竟然又歪倒著身子將自己睡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笨蛋,這樣睡會著涼的。」

無奈地重新扶起她,為了防止她再歪倒,他只好坐到她身後,用腿環住她的腰,舉著吹風機艱難地吹干她的頭發。

餅程中,人事不省的君莫惜總是一個勁兒地往熱源處貼,為了防止被電吹風燙傷,莫向與不得不讓她半側著身子掛在他其中一只胳膊上,另一只手用力舉高電吹風吹向她後背的長發。

她頭發干了,他卻累出了一頭汗,可是看到她傻傻地流著口水睡得香甜,他卻又生不了氣,無比溫柔地吻了吻她的嘴唇,喂她吃了藥,然後支肘撐著臉頰側躺在她身側看著她的睡顏,怎麼看也看不夠。

敲門聲響起時,他不知傻傻地對著她笑了多久。

「少爺,粥來了。」

阿燦在門外怯怯地喚,啊,如果可以,她真不想來這里,這道門給她的記憶,真是心有余悸。

少爺回來的那天晚上,她送酒上來,敲了門不見應聲,她未听阿寶的勸告將托盤放在門口而是大著膽子推開了門,沒想到少爺正立在屋子中央,屋內電閃雷鳴,而少爺就像一只地獄使者,看到她,聲音陰沉得讓她渾身狂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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