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生病了,可得好好注意身體呢,待會兒回去我就告訴你爸爸,讓他不用操心。」李嵐心虛情假意,言不由衷。
名為探病,卻離病床五大步遠,留在秋致悅左右。
「我想喝水。」眼里幾乎沒噴火出來,憂藍瞪著秋致悅說道。
啊炳!秋致悅樂在心底。他的女人總算知道花點力氣爭取,雖然一點也不柔媚可愛。
可是他不介意主動一點、親密一點。
「來,慢慢喝。」只是杯水而已,秋致悅倚在床頭,臉貼臉,近看她慢慢一口口咽下。
憂藍臉上的紅暈,讓他很有成就感,于是再接再厲趁她無暇旁顧,嘴親向她側臉,輾轉溫存。
「夠了!」嗆到鼻子,小藍忙不迭的嬌喝。她沒他那麼「大面神」,表演給觀眾看。
而他一下子和李嵐心熱絡無比,一下子又表現出對她的深情款款,這算什麼?!
冷眼看他們作戲,小藍存心不讓嵐心得意,才不時為難秋致悅。
僵硬不自然的氣氛,讓探訪無法持續太久,李嵐心沒幾分鐘就說再見,秋致悅送她出去。
他們前腳走,小藍後腳也溜回家。
可以想像待會兒秋致悅回來看見一張空病床,他的表情會有多精彩了。
第八章
老是追在後面跑的秋致悅,氣惱的無以復加。憂藍真懂得將男人刺激到最極限,不信任、放鴿子、可有可無……
他受夠了!不拿出點男子氣概來,好好幫她上一課,日後結婚老上演這種劇碼,豈不永無寧日?
屋內透出淡淡昏黃的燈光,他緊跟著李嵐心進門去,隨即將這女人拋諸腦後,大步走入憂藍的房間,當著李嵐心契而不舍的熱情眼眸,堅決無情的關上房門,然後落鎖,謝絕打攪。
確實看到心上人好端端躺在床上,他焦急雜迷的心緒緩緩平復。
藥物的影響讓憂藍昏昏欲睡,不想吵醒她,他月兌掉西裝外套,丟開領帶,躺進她旁邊,摟著,靜靜的看著她。
讓他不時掛心的女人啊!難道她忘了他所給過的承諾?他將他生命中的最大喜悅交予她手中,他們這輩子是纏連在一塊兒了,分也分不開。
他最是重承諾的了,沒想到她卻沒真正擱進心里頭,有苦有怨寧願自己吞咽,任由身心為其所困。
「你這讓我擔心的女人……」
雖不願驚吵她休息,可是他仍忍不住心疼的任雙手指頭一一拂惜她臉上的陰影。
許是心有靈犀,憂藍皺眉,朦朧睜開愛困的眼,「致悅?」
「難道會有別人嗎?」不以為然,他卻輕聲細語,沒再試圖訓斥。「沒事,你再誰。」
「恩……」
人沒清醒,所以很快又入眠了。
秋致悅暖呼呼的手呵熱她被下微涼的小手,盯著呵護著,不自禁的又俯頭輕輕啄吻。
憂藍在睡夢中與臉上、脖子濕熱的麻癢對抗,最後懊惱的再度醒過來,看清作怪的人,這次她瞪大雙眸。
「你為什麼在這里?」
「睡覺。」沒錯吧,三更半夜的,他也需要睡眠啊!
這什麼鬼理由?「你有自己的家,而這是我的床。」
「死沒良心的,你偷偷從醫院里溜走,我擔心所以來瞧瞧。現在這麼晚了,你難道要我披星戴月趕回家,然後剛好天亮,再直接去公司上班?」夸大其辭不犯法,尤其是這時候。
她當然會心疼哪,明知他是故意的。
「屋里還有其他客房。」
「我會認床,所以如果沒有抱著你,我會睡不著,你的香味會讓我一夜好眠。」光明正大的堵她個啞口無言,秋致悅有時候比誰都無賴。
這下子,憂藍頭頂熱得冒煙,想掙月兌開他。她還氣著他呢,才不要這樣三言兩語一筆勾銷。
「嘖、嘖,」他勾起她下巴,溫柔深情凝視,「小母老虎想謀殺親夫嗎?我擔心你會舍不得。」
「甜言蜜語的,去對別的女人說。」她暗指李嵐心。
秋致悅搖頭晃腦,煩惱不已,「可是我只有對你才說得出來耶,真心真意的,怎麼辦?」
「哼,騙死人不償命。」羞澀還喜,憂藍氣消了大半。
「我就愛哄你,只喜歡跟你親熱。」大好良機,反正人都醒了,他手腳並用,纏著她磨磨蹭蹭,旖旎氛圍快速增溫。
猶如醉酒微醺,紅潤潤水亮亮,憂藍嬌顏散發迷人的魅采,刺激動情的荷爾蒙更波濤洶涌。
「不準吵我,人家要睡覺了。」
「那可不行,你害我那麼多天沒有一親芳澤,現在我要一並連同利息追討。」
他的唇手膠黏在她的身軀,沒幾下子,憂藍衣衫半解,情不自禁的蠕動著。
秋致悅解開內衣,隨即餓虎撲羊般,凶猛的大口、大口吸吮、咬弄,誘得她全身軟綿綿,細聲喘吟。
在中翻騰的女人,任何些微的動作、聲音都有核子爐放電的巨大效果,她氤紅的臉頰,微張的性感雙唇,令他呼吸突然急促起來,悸動的搜尋來到起伏不定的美麗胸部。
被看得全身發燙,憂藍被心蕩神馳的感覺弄散了平穩的理智,檀口申吟,刺激得他心猿意馬,無法克制。
「小藍,我知道我們說好了,婚後再,可是……你願意嗎?」他急切的要她,如此或許他能得償所願,提早兩人的婚禮。
他的身體緊密的壓在她上面,唇此時聰明的覆蓋住她的,舌探入她口中汲取香甜,雙手則沿著細膩的肌膚漫游而下。
全面而強烈的快感襲擊,青澀的憂藍毫無招架能力,只能感受那無與倫比被眷寵的甜蜜溫馨。
沒有反對,他當她同意了,耳邊喃喃細語誘哄,贊嘆的膜拜她美麗雙峰,手撫上揉弄,嘴唇蜿蜒在她泛紅的嬌軀,留下印記。
「恩……」她低喘著。
「我會很溫柔的。」
秋致悅擺月兌兩人所有的束縛,旋即帶領她攀登殿堂高峰,共譜最甜蜜契合的雙人舞曲……
激烈而美麗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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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進一步關系,秋致悅理所當然的以準老公自居,就看他像只老母雞管東管西,而且樂此不疲。
「將這一個月來的飲食列張清單,我必須找人調理、調理,看你把自己身體糟蹋成什麼樣。」
不就早、午、晚三餐,三天前的她都未必想得起來吃過什麼,何況他連喝過的飲料也要求精準,實在煩啊!
「你乖乖的仔細想清楚,我就不煩你。」從背後摟住她,甜言蜜語說不完。
憂藍听說過,男女發生親密關系後,通常是女人更死心塌地,死纏爛打的非對方不嫁,她可沒听過男人也會前後差別這麼大。
「說話算話?」
那她隨便瞎扳應付好了,一個大企業總裁像老媽子,簡直匪夷所思,害她一時適應不過來。
秋致悅當她是頑皮小女孩,溫笑的豎起右手食指搖一搖,「好女人不可以撒謊。」
仰天長嘆呀!
「我是不是得了某種絕癥,或者身體重大機能失調?」不然干麼緊張成這樣?
「胡言亂語,童言無忌。」
凶狠吻得她大呼吃不消。
單單這項話題,秋致悅的堅持,讓他們已來回諜對諜大半天,她一不樂意,他絕對發揮偉大的耐心哄她開心,當然連帶奪了許多吻--淺吻、啄吻、纏綿悱惻的深吻……
她投降了,否則一整天又耗過去。
記得住的,大致猜的,憂藍總算交了差,心里還是懷疑他有何用途。
秋致悅回公司。
路上便已命令漢強追查下去。
沒到下班時間,他又自動到井家報到。李嵐心喜歡和憂藍過不去,所以他放心不下,緊迫盯人是最直接的保護方式,也會讓有心人士顧忌、收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