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機會,我希望能在翟博士手下學習,就算只有很短的時間也沒關系。」
井憂藍的願望說起來也是大家共同的心願,翟穎博士的成就是有目共睹,說著說著,三人都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蘇國恩笑談醫院的趣事,秋致悅因為特助催促的電話,必須先離開會場。
「下次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再聚一聚。」蘇國恩打趣。
秋致悅意味深長回道︰「很快的。」他有這種感覺。
臨走時,他隨意跟旁邊兩位擺手揮別,獨對井憂藍投以迥長的凝視,沒有多說什麼,就跨著優雅步伐離開,繼續接下來忙碌的行程。
「小藍,你和秋總裁眉來眼去,在互通什麼私情?」事後,牧夕芬酸酸的諷刺。
「你胡說八道什麼鬼,自己別有用心,不要把所有人都看成和你一樣。」原綸照例愁罵回去。
「我哪有……」不高興垛下腳,夕芬語氣一轉,「我只是想提醒小藍,社交場合寒暄是一回事,不過那種多金又英俊的男人,千萬要小心才好。」
「我知道你好意,可是真的沒什麼,你們別為了莫須有的事又吵架了。」憂藍扮演著和平天使,努力讓這兩個好像八字對沖的好朋友言歸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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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坪不到的斗室里,桌上剛買回來的牛肉面熱騰騰的飄溢著香味。
「謝謝,你怎麼知道我肚子剛好很餓?」回以感激的笑容後,小頭顱依然用功于作業。
「哪里,為你做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誰教我愛上你了。」溫柔的嗓音誘拐的在她耳邊輕語。
解決完面食,等不及的手掌已然侵向她豐碩的胸部,急切的搓揉,的快感很快由喉嚨中哼唉出來。
「真的?你真的愛我?」柔膩的嬌聲喘息追問。
妖嬈蠱惑的身段近在咫尺,垂手可得,任何甜言蜜語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口。
「當然是真的,」男人加強攻勢,月兌下她的制服襯衫,雙手在腰部揉撫後,直接罩上她的豐乳。「現在我就想愛你,愛死你……」
橫流的兩具軀體,她的欲拒還迎激起男人掠奪的本能,火熱的身體四肢在她胴體恣意蹂躪。
「你不能騙我喔,否則我肯定會讓你愛……死……我……的。」滑溜的舌頭翻攪糾纏中,她婬聲威脅,白皙的雙腿迎向男子開展,蠕動的身段刻意磨踏他敏感之處。
「好,我發誓……」就算現在要他編說童話故事,他都不會有異議,只要她趕快讓他上。
獲得心里想要的承諾,她腿勾住他臀,不用再多的暗示,男人一馬當先馳騁沖入她的禁地。「好棒……」
听到稱許,她更加緊雙腿,扭動腰肢搖擺,婬亂的大聲申吟。
「就快可……」女聲的嬌喘,刺激他更賣力律動,爆發更大的快感。
斑潮來臨的前一刻,「听說你和另一個女人打算訂婚了?」風聲傳到她耳里。
「……你不要听人亂說……」男人顯得有一絲慌亂,沖刺的動作也因而減緩下來。
「不要停,繼續。」她嬌哼著在他嘴邊吐氣如蘭。
怕什麼?男人暗罵一下,又奮力滿足兩人。就在高潮時,腰月復突然一陣劇痛,他慘叫翻下床。
「血……?」恐懼的望向她手中的利刃。
「你以為你可以隨便玩玩,然後就像丟垃圾一樣把我甩了?」猙獰的可怖神情取代了先前的嬌艷。
男人滿身是血,拖著身子邊退邊求饒︰「听我解釋,我只愛你一個人,訂婚全都是我家人擅自安排的……」
「到現在你還要騙我!」
無數次的揮刀,刺得又狠又深,男人的哀叫逐漸微弱,終于沒有聲音。
「沒有人可以利用我、欺騙我!」斗室內不斷回響著她瘋狂的吶喊。
尖銳的吶喊滲透這寧靜的午夜。
「啊--」睡夢中,她汗濕的驚醒過來。好久沒有做過這個夢了。
喝下整杯冰水,她總算冷靜下來,臉上投映的黑影顯得鬼魅。
「我不能再失去我要的,絕對不能!任何人都不能阻擋我。」冷聲立下誓言,她知道自己追求什麼,冷酷的眼光中充滿算計。
第二章
隨著旺嫂忙碌穿梭的身影,揭開一天的序幕。
門鈴啾啾的輕唱起,他們三人對看著,心里不約而同想著︰誰這麼早啊?井家已許久沒有訪客了。
「我正好要上班,你們慢吃,我去開門。」
憂藍輕快的拿起背包,走去開門。門前佇立的身影卻讓她一愣。
「怎麼?幾年不見,不認識我這個姐姐了?」
誰都听得出來「姐姐」兩字充滿了惡意,女人貓兒似的細長媚眼搽上秋香綠的眼影,更增狐媚,「毒藥」香水掠過憂藍,女人逕自走進去。
「嵐心?!」井南儀听到聲響,和旺嫂出來查看。
「你們還是讓我找到了,哼!」想躲開她?「我不會再讓任何奪走屬于我的東西!」
「你到底還想做什麼?」隱忍的質問中摻雜了太多的憤怒與愧疚。
李嵐心揪著陰狠的目光直視井南儀。「太好笑了,你竟然問我想做什麼。當初是誰毀了我的家,燒死我媽媽,害我無親無靠一個人流浪?!你們倒好,安安穩穩享受天倫之樂。」
「是你自己存心搗亂,憑什麼要我們為你的一切負責?」太多的往事糾纏讓憂藍忍不住怒罵。受傷害的並非只有李家而已,她同樣也失去了母親,爸爸半殘。
「就憑你們是父女兩人,而我只是孤家寡人,你們想忘掉以前所有的事情,我就偏不讓你們如願。」
李嵐心的自私、嬌縱,井南儀最清楚,從同事李孟謹對女兒無怨無悔的疼寵,到後來他選擇息事寧人的縱容,養成她嬌生慣養的習性。這兩年來雖然不曉得她過得如何,但可想而知,這位只圖享受,不肯吃苦的千金小姐,肯定未能如意,試想︰現今社會有誰願意毫不在乎的看人家臉色?
旺嫂是井家搬回來時才到這里幫忙,所以並不認識這位盛氣凌人的小姐,不過看情形,此嬌客很難讓人歡迎。
「井先生,看是要趕人走,還是給杯水打發?」
「你是什麼東西!」李嵐心氣得抽筋,鄙視的橫睨這肥老太婆。「你們趕趕看,不怕丟臉的話,到時大家走著瞧!」
「要丟臉早就丟掉了,都好幾年前的事了,大家沒這麼好興致盯著不放。」憂藍氣憤她的無理,挺身維護父親,免得被李嵐心威脅。
「哼!你確定臉都丟光了嗎?最好去問問你父親,我們再來研究研究。」
「你……」
「好了!」井南儀曉得嵐心是吃定他了,可是可惡之人卻有可憐之處,他確定她過得很落魄,方才沒看真,她那麼講究享受、愛漂亮的人,雖然穿著打扮仍舊光鮮,但明顯已退流行,而且頸項、手腕、手指全無炫耀的珠寶首飾。「你想留下就留下,或者你要筆錢?」
「爸……」
他不知道嵐心多可惡、多卑劣!憂藍之前不想惹父親內疚擔心,所以隱瞞沒說,如今她又想介入他們的生活,過去的種種不堪恍然重現……
井南儀無從得知女兒的心情,只想確認嵐心的想法,「決定了嗎?」畢竟逃避不是辦法,他希望能從此化解和嵐心間的糾葛。
「我要住下。」
憂藍接收到嵐心挑釁的惡意,心中沉澱、揮之不去的噩夢,宛如致命的病毒散布全身,再無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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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火災造成二死一傷的慘劇後,基于人道,井南儀答應讓嵐心回家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