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兄妹。」藍海洋硬著聲音,開始鎖起眉頭。
「我沒喔,我跟朝歌又沒血緣關系。」有眉頭山的影子了?她頑皮的舌忝他的唇,挑逗著。
「為什麼不介意辜四兒?」好不容易壓住翻騰的情緒,他把話題導回。
「介意?有多累人你知道嗎?」她不笨的。
「不怕朝歌會有第二個、第三個辜四兒?」她的確是極有可能會做到不願介意辜四兒的存在。那為什麼他總覺得有個地方不對勁兒?
「記得嗎?我是法律保護的元配,道德保護的大老婆,不管幾個辜四兒,那都是辜四兒的煩惱吧?我何必花力氣怕?」
「你的報仇,指的是朝歌背著你有辜四兒?」她故意隱去一個重要的環結沒說,鎖著眉頭,他的語氣有著迫人的冷意,「就這個問題,不準騙我!」
放朝歡先是在他下巴上輕刮著,然後又模模他的鼻骨,最後撫點在他的眉頭山上。
「嗯嗯。」他不知道她從不騙人的嗎?她一向都是說出有點距離的真相。距離很重要的,因為那會讓真相有著蒙蒙朧朧的美感。
忍不住的,她又玩上他的嘴。
反咽住她逗誘的唇舌,將她稍稍撐起,他拿回吻的主導權利,頭是她起的,她有義務要勤勞唇舌緩下那一團熊熊火焰。
起大火了?
燒的她的懶挺難受的只想冬眠,又不想冬眠,為什麼?為什麼咧?最近她勤勞連連,太勤勞對她跳得慢慢的女人心不太好哦。
「小懶鬼,事情只是這樣嗎?」壓測到她的心,跳得太快,藍海洋偏過頭,在放朝歡的耳際廝磨低語著。
「朝歌說我很蠢,嗯嗯……」他突然舌忝在耳廓上,又麻又癢的心又跳亂了,沒預警地,瞬燃的暴火凶狠的撲身而來……不得已,她只有先勤勞的鑽進被單里。
這是怎麼回事?吻來吻去都沒舌忝耳朵這麼……這麼……聖女貞德?
愛玩火吧!沒燒到他也就算了,這下子引了一身火,真是糟糕……
「小鴕鳥。」原來她的敏感帶在耳廓。
幾次的接吻,她臉不紅、氣微喘,最多就是心跳快一點,他以為她懶得臉紅、懶得氣喘,或是他的吻技不夠純熟,無法撩出她臉上更多的潮紅。
掀開被單,不準她閃躲,他揉撫著開始艷紅的耳珠,再一次誘問著︰「你氣朝歌背著你有辜四兒,所以要報仇?」
這麼麻、這麼酥、這麼熱……熊熊又來一次聖女貞德,她無力的連眉心都攢不起。
「嗯嗯……」
不同以往的懶懶應聲,那聲嗯嗯,鑽進耳里成了誘人犯罪的嬌吟,只要是男人,靈魂都會為之一震。看吧!連神游中的放朝歌都被勾回神來。
「朝歡,是這樣的嗎?」
「嗯嗯。」他一放過她的耳朵,她馬上從那一聲嬌吟的驚嚇中回到正常。那是她的聲音嗎?听起來……真叫人臉紅!
得到肯定的答案,放朝歌黑郁著臉,啞著聲音說,「我會離開四兒的。」朝歡太善良了,他要為時已晚的離棄四兒,這是他跟四兒不能抗拒的宿命,注定有緣無分……
「不要。」心還亂跳,她口氣不同以往的慢慢。
「你說什麼?」放朝歌以為他听錯的問道,「你不要我離開四兒?」藍海洋有著同樣的疑問。
「嗯嗯,我不要你離開辜四兒。」壞人恩愛,豈是她這天之驕女會做的事?太沒格調!她不屑為之。頂多,她就是……礙人姻緣而已。而且是只礙個幾年。
放朝歌跟藍海洋聞言定定的看著放朝歡,偏偏她的臉上,除了無辜還是無辜,看的再仔細,仍是細皮女敕肉的滿臉無辜。
藍海洋心想,小懶鬼為辜四兒勤勞的扮出無辜臉?為辜四兒?放朝歌心想,鏟除第三者,這是搶男人的基本常識,她蠢到連這點都不知道?
「朝歡,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背著你偷人?」放朝歌凶巴巴的問。
「知道啊。」她比他還清楚呢。
「那你清不清楚,我打算娶了你之後,照樣背著你繼續偷人?」
「知道啊。」這事兒,她還是比他清楚。
「知道啊!知道啊!我看你知道個豬!」所有的郁全叫她的蠢給活活氣死,放朝歌手一撐地跳起身吼叫,「還敢說報仇,我看你蠢的連報仇兩個字是怎麼回事都沒弄懂,不對!我看你根本連寫都不會寫。」她確確實實是知道個姓放名朝歌的豬。放朝歡一臉認真的掩住笑意。
「嗯嗯,你說錯了,我真的會寫報仇兩個字,要不要我寫給你看?」她問的夠單蠢。
「放朝歡!」蠢死了!他絕絕對對不可以丟下這麼蠢的她自生自滅,太不道德了。雖然離棄四兒,就跟挖了他的心頭肉一樣痛苦,但是——
自古情義兩難全,放家一直當地是一家人,不只是養育之恩,他就是覺得自己是放家的長子,這麼蠢的朝歡,絕對是放家的包袱。
金錢易計,恩情難量……放家的包袱,他扛定了!
「嗯嗯,我又還沒背著你偷人,你就對我這麼凶?」水光很快的佔據那雙漂亮的眼楮。
「別再說了!」放朝歌義薄雲天的手往前一指,「我,放朝歌,非你不娶!」
放朝歡看了看放朝歌,然後半閉眼,中氣不是很足的也學著說︰「我…放朝歡,非你不嫁。不過,我還是不要你離開辜四兒。」
「你、你、你……」放朝歌氣得手指抖抖,「蠢女人!」語畢,他氣呼呼的轉身就走。
房門「砰」的好大一聲,震醒她,真正的麻煩還被她壓著呢。
真是糟了個很大的糕,不必預感,她就是知道,很快的,她將會很累、很累……很累。
第七章
輕手輕腳,藍海洋輕到不能再輕的把身上的放朝歡移到床的內側,然後,他很溫柔、很溫柔的把移動時,被滑掉的被單重新拉上,還呵護的輕拍她顯然是亂跳的小心髒安撫著,最後,他把眼鏡拿下,先折左邊鏡架、再收右邊鏡架,接著慢慢的把眼鏡擱上床頭櫃。
藍海洋,看起來溫文儒雅的不得了,可是——
他在生氣!
很氣、很氣的那種生氣!
放朝歡的腦子轉了又轉、轉了又轉,轉到她腦都昏了,還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因為她知道小四?可他不也知道小四?因為她堅持要嫁給朝歌?可他應該听的很習慣了,她每天都這麼說的啊!因為她要朝歌不能離棄小四?她心胸寬大,值得他生這麼大的氣?
奇怪的天蠍男!
糟糕的是,怪在她在乎他的很生氣耶!
「嗯嗯,請問,你準備……吻死我嗎?」他說不準她再要朝歌,可她又說了,他是又要把她吻到心跳亂亂嗎?
藍海洋設應聲,他慢條斯理的解開扣環,抽出皮帶。
嗯嗯,皮帶不是該待在褲耳里的嗎?
「嗯嗯,你這樣,褲子會掉……掉下來?」
無視于她的目瞪口呆,他繼續解開抽扣。
「藍……藍海洋……你……」
月兌掉淡藍的襯衫,稍微一抖平,他還是沒出聲。
放朝歡的懶,叫那結實的精果胸膛給活活嚇死!
這下子她確定,確定他不是很生氣,看他就快月兌光了,這肯定是氣氣氣的氣死。
把所有的勤勞全部集合,然後一次派駐到她修長的雙腿爬起身,她往床外滾去。
「我現在就去跟朝歌把話說清楚。」催著那滾的不夠快的大腿,現在她才知道,這薄薄的睡衣真的很美,美到她好危險。以後她睡覺,要穿麻袋。
「不如,你現在直接跟我把話說清楚。」藍海洋沒有表情的接住罷好滾進他懷里的放朝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