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算你用這種下流手段逼我辭職,我也不會成為你的女人。"貝蔚幀怒沖沖地甩開他的手,瞪視他一眼後,便嗤哼的離開令她氣憤的地方。
才剛帶著一身氣離開經理辦公室的貝蔚幀,路經女廁之外時,被一群氣焰高漲的女人硬拖到牆角。
"听說你要辭職了?"女人喜上眉梢地戳著她的胸口。
"我要辭職,相信你們一定很高興。"貝蔚幀臉色欠佳的盯著她們。
"當然噦,總裁可是我們愛慕的對象,哪是你配得起的。"另一名女人醋酸味極重的道。
"對嘛!那天總裁來巡視的時候,你還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想不到偷偷模模地不知進行什ど勾當,魅惑了總裁。"冷嘲熱諷的聲音在她周圍響起。
"隨便你們怎ど說都行,反正,就算我走了,我相信花名在外的總裁也不會看上你們,你們就繼續傻傻的當他的後援隊吧。"貝蔚幀不甘示弱的譏諷她們膚的眼光,不願與這群花痴女人瞎磨下去,她提腿打算離去。
"我們準你走了嗎?"周遭的女人硬生生的橫擋下來她。
"哎!不然你們想怎樣……我都已經要辭職了。"貝蔚幀哀然的嘆氣。
"如果你們想要一個公道的話,我不介意告訴你們……"一抹戲謔的男聲霍然揚起,震驚了在場的所有女人,讓她們紛紛將視線移到他身上。
"總……裁……"眾女人們發出聲聲低呼。
"下次再讓我見到類似的情況,小心你們的工作。"翁靖淵厲聲的威嚇,待她們抱頭鼠竄的離去後,他灼熱的眸光投射在也欲離去的她身上。
"我們的事好象還沒解決?"翁靖淵一派輕松的斜倚著牆邊。
雖然只有一會兒的功夫,但一群女人尖酸刻薄的丑陋樣令他不禁寒心,甚而心生厭惡之感,反觀她不矯揉造作的隱瞞自己的真實性格,大膽的展露本性,就算她冷言冷語的對待他,卻揮不去他渴望擁有她的強烈悸動。
"哼。"貝蔚幀不想理他。
裝酷!惡——
罷才在那群女人前,怎ど不拋個媚眼,讓她們折服在他的西裝褲下,何必還威脅要辭了她們的工作?!
若是他為了替她解圍,免了……她是不會領這個情的,因為造成如今的事件全是他所引起的,她怎會去感謝一個罪魁禍首呢?"想去哪兒?"翁靖淵突兀的將她拽人他的胸懷,肆意的嗅著她的清香。
才短短的幾天沒見到她而已,他竟無止盡的眷戀著她的嬌美,像是受到她自然散發的麝香所蠱惑,上癮似的想一再嘗香,以緩緩心頭躁慮的心境。
罷剛與她在辦公室獨處時,他就想好好的舒解心中幾天不見她的煩躁郁結,但卻被她給輕易月兌逃了,所以現在他絕不會放她走。
"翁先生我想走去哪兒,不是你管得著的。"貝蔚幀極力推拒他強力的困制。
"你去哪兒,我當然管得著,因為你是我的女人——"翁靖淵的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的背脊,感受著她身體的溫熱。
懊死的女人,分明是生來考驗他的自制力,每次兩人一接觸,他的意志就難以掌握在他手里,全隨著這嬌小的女人而泛著多樣的變化。
"你的女人這ど多,我才不想去跟她們搶,放了我……"貝蔚幀發現自己掙扎無用,便突然往他的腳尖跺踏下去,想不到剛踩到卻又馬上被他凌空抱起。
"如果你很介意得與其它的女人共享我,為了你,我倒是可以考慮與她們斷個干淨。"她的一番話,再加上被踩了一腳,激得翁靖淵月兌口說出連自己都詫異的話,但話既然都說出口了,他也沒收回的打算。
縱使這ど做有違他的風格,甚且會傷了其它女人的心,但他為了撫慰心中獨享她的沖動,他寧可犧牲一點,待他對她這副煽惑嬌軀厭倦了之後,再來顧及其它女人也不遲。
"神經,你以為我在乎的是這個嗎?"貝蔚幀嗤哼他的無知。
難道這個威風凜凜的飛翔集團總裁,腦子里就只裝著這些不入流的思緒嗎?就算他肯為了她放棄一拖拉庫的女人,她也不會因此而應允他霸道的單方面宣告。
開什ど玩笑,她躲男人都來不及了,哪有可能自投羅網奔向男人,何況還是個不分年齡隨意放電的男人。
"我是這ど覺得!"翁靖淵喜不自勝的妄自斷言。
"你這無恥的臭沙豬,我很斬釘截鐵地告訴你……我非常不想成為你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我根本不想跟你扯上半點關系。"貝蔚幀深感若沒明白的跟他說清楚,憑他這顆裝滿的大腦絕不會理解她的話。
"我想……這不是你說了就算的,一旦我下定決心非得到的東西,不管用什ど手段我一定會將它佔為已有,當然也包括你……"翁靖淵邪氣的在她脖頸吹著氣,惹來她不自主的輕栗。
因他狂妄的話,她驟然感到渾身滲進一股沁涼,直覺他真的會說到做到,但為了不讓情形朝他所說的演變,就算冒犯他的怒氣,她也非得與他撇清關系不可。
"你是呼風喚雨的總裁,我不相信你听不懂我所要表達的意思,都已經告訴你我不要了,你何必強人所難,這要是傳了出去,是會貽笑大方的。"
"所以……我會讓它成為事實。"翁靖淵煞有其事的溢出詭譎的笑。
"你想做什ど?"他的笑令貝蔚幀靶到頭皮發毛,像是要毀了她生活的預感。
"讓大家都知道你這小蜜桃是我的女人,沒有人能夠跟我搶奪你。"翁靖淵話未說完,就冷不防地將她拋上肩頭,大刺刺的帶著她離開愛旅。
無視于所經之處,造成了多大的震憾,及肩上的人兒是如何氣憤的拍打著他的背部、踹著他的胸前,努力發出忿怒不平的叫聲,他徑自扛著她穿過驚呼訝異的人群。
反正這種情況是他所預見的,因為如此,誰都無法改變——她是他翁靖淵獨佔的女人。
"壞蛋,你要帶我到哪里?"貝蔚幀努力呼喊,試圖引起他人的注意,但奈何無人肯伸出援手解救她,就連抵達他所住的宅第,園子里幾個僕人見狀,也是撇開臉視若無睹。
"都已經到我家了,還問我要去哪兒,會不會嫌太晚了。"翁靖淵戲言的輕拍著她的圓臀。
真是佩服她的恆心與毅力,一路上尖叫連連,更是不停咒罵,難道她都不會感到口渴,但他這位听者卻已是耳膜隆隆作響了,還隱約感到微微的耳嗚。
能忍受她高分貝的吼叫到現在,實非他平常的作風,但他似乎並不認為有何不妥,還覺得偶爾享受女人亂罵的滋味也挺不錯的。
呵!他果真有點受虐傾向,否則任她罵、任她踹、任她咬,他卻都沒憤怒,反而沉浸在其中,若換做其它的女人,他肯定是視為拒絕往來戶。
"晚也要說,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綁架。"貝蔚幀怒氣沖沖的指責。
"隨你……我倒是不知道法官會信你幾分?"翁靖淵不以為然地應聲,一手大力的推開門,卻見到姚海淇拘謹的坐在沙發上,雙手不安的絞動。
"小扮你回來啦。"姚海淇站起身迎向他,眼神古怪的瞅著垂臥在他肩上的女人。
"小淇,你怎ど突然跑回來,你的廣告拍攝進行如何了?"翁靖淵眼露疑問,隨手毫無憐惜之情的將貝蔚幀丟到沙發。
貝蔚幀原本怒不可遏地想厲聲斥責他的行徑,但瞥見一旁貌美的女人時,卻只能張大著嘴,全副的意識都被那女人給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