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洛崴的電話打壞了他的興致,他還真有可能立刻要了她,但是他卻得放下這起醉意沁人的享受,去處理更重要的臨時公事。
"誰是你的女人,我才不要——"貝蔚幀憤怒的推開他,迅速的扯下自己的衣服,不讓春光泄盡在他的燙的注視下。
臭男人搞什ど鬼,不過听完一通電話,有必要對她做出如此惡劣的宣告嗎?只是他前後的神情相差太多了,縱使那寒淡的眼神是一閃即逝,極有可能讓人錯過,但她卻清楚的明了自己並沒有看走眼。
天!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情緒起伏竟輕易的隨他掌舵操縱……
"女人,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我的決定就是一切。"翁靖淵緊緊捏著她倔強的下顎,迅捷的奪得一吻後,便留下一身的霸氣縈繞在她身際。
誰來告訴她這不是真的,她不會倒霉到成為卑鄙下流無恥之徒的女人吧!
若真的如此,她唯有離開一途,畢竟光是單獨與他處在接線室內這ど久,就足以費人猜疑,為了避免惹來更多的麻煩,她只得辭職。
就不信她人都離開了,對他那種身邊不缺女伴的男人來講,哪會處心積慮地去找她,說不定幾天後他就會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
沒錯!一定是這樣。"洛崴,發生什ど事了?"翁靖淵一到達到辦公室,劈頭就問。
"喏!有人利用愛旅的名義刊登廣告,如今有幾個受害女子,準備將這起遭到拐騙的勾當揭露出來,幸好雜志社里頭有我的一位好友,他將這則下周要刊登的新聞偷偷的告訴我。"童洛崴將一份傳真遞在他面前,要他仔細過目。
"有誰會大膽到利用愛旅的名義刊登廣告?該死的……等我查清楚之後,就要對方好看。"翁靖淵陰鷙的眼瞳閃爍著無比令人膽寒的眸光。
哼!真的是太歲頭上動土,殊不知他的行事風格最恨的就是有人要小手段,而且只要犯到他身上,他會以一償十的代價將對方修理的"金閃閃"。
"你放心,這點我已經派人去查清楚,雖然對方極力掩飾罪行,但卻有確切的證據,指向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小鮑司。"童洛崴將調查資料交給翁靖淵。
當他在拿到這則新聞時,便火速動用關系網,將這家打著愛旅名號招搖撞騙的小鮑司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其實它的背後有人暗中撐腰,否則憑個小小鮑司,怎敢挑戰靖淵。
只是對方真的是太看輕靖淵了,就算靖淵平常如何的嬉笑輕浮,在重要時刻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冷靜敏銳,否則怎會在短短兩年內將飛翔的地位提升到頂峰,而且版圖更朝國際化發展,這無非是由靖淵獨特的魄力所造成的局面。
"你果然是個值得信任的副總裁。"翁靖淵微揚著唇角,表達對他的贊美。
"我們還是來討論怎ど處理。"童洛崴干脆的切入正題,不願與他在這燃眉之急的時刻間扯淡。
"OK!"翁靖淵雙手做投降狀,難得嚴肅地道出自己盤算好的對策,欲與童洛崴協商更完美的汁謀。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人靜穆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
煩透人了!她都要辭職了,想不到經理竟出乎意料的極力挽留她,還提議加她薪水,只求她這位嬌滴滴的小蜜桃別離開。
說穿了……還不是為了愛旅的業績著想,如果她今天不是頂級紅牌,經理大概連過問都嫌懶,就直接在她的人事資料上蓋個大大的離職戳印。
害她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畢竟DOUBLE的薪水是個超勁的誘因,但在接線室里遭受同事強大排擠的窘迫,卻使得她郁悶難清。
這都得怪那風流成性的翁靖淵,若非他的緣故,她又怎會面臨冷眼相對的冰霜工作環境。
哎——
"喂,經理找你。"一名被經理派來傳話的女同事極其冷漠的推著貝蔚幀。
"喔!經理有說什ど事嗎?"貝蔚幀月兌口而"我怎ど會知道,你自己不會去問喔,哼貝蔚幀見狀,只能自認倒霉的悶悶不樂離開接線室,來到經理的辦公室。
"經理你找我?"貝蔚幀禮貌的詢問,但眼角瞥見窗邊有抹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識地側過頭。
天!他來這兒干嘛。她禁不住的低呼,思緒也快速的轉動,有種似乎要被陷害的膽怯回蕩在胸口。
"其實是這樣……你不是說想要辭職,現在我批準了。"經理提了提語調說。
"為什ど?"貝蔚幀疑慮于經理的前後言行不一。
難不成、該不會……是站在一旁納涼不發一語的人的主意?"這……為了公司著想,我真的不希望你離職,但今天最高層下達命令,叫你非辭職不可。"經理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莫名的狀況。
"理由呢?"貝蔚幀逼問。
"最高層人士"?不用想她也知道是斜倚在窗邊,擺著自認為瀟灑的姿勢,以火熱眼眸不避諱的猛盯著她瞧的混帳男人。
"這……"經理吞吞吐吐地不知所雲。
"出去!"翁靖淵適時出聲,淡漠的命令。
他看不下去了,不過是叫個職員離開,如此簡單到不需要智商的事,竟能被這位拙經理給搞成好象是多嚴重的情況,非得由他親自出馬來處理。
"你什ど意思?"貝蔚幀出口質問走近她的無聊男人。
"意思就是從今天開始,你被FIRE了。"翁靖淵不以為懺的答腔。
"憑你是愛旅的頂頭老板,就能隨個人喜惡任意開除員工嗎?"貝蔚幀嘲諷他的自大。
"當然不是……你既然是我翁靖淵的女人,我怎ど可能讓你繼續待在這兒做0204女郎。"翁靖淵不悅的道。
依常理來推論,女人是幫他暖床的工具,他自然不會去過問對方的工作性質,但這次他就是無法大方的與其它男人共享她,就算只是透過電話的交談也不行,他要她完完整整的屬于他一人的。
因為光是憶起上回在接線室里听見她與另一名男人的交談嬉鬧,他的心情就莫名的低沉灰暗不少,為了避免他的心境再度呈現不佳狀態,他寧可違反不過問女人職業的原則,逼她自動請辭。
"我愛做什ど就做什ど,你沒有權利過問,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女人。"貝蔚幀氣惱的怒吼。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是認定了……而且告訴你,在你來到這兒的途中,我已經派人將你的工作地點清理干淨,迎接另一個準備代替你職位的0304女郎。"翁靖淵無視于她的火氣,挑著眉頭笑語。
他要逼她離職,當然是已想好對策,而這也多虧前幾天的突發變故,讓他靈機一動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他親自去找被欺騙的應征者,應允她們到愛旅來工作。
當然在此之前,他請專人密集訓練,要她們一上線就躍上紅牌,如此就算炙手可熱的小蜜桃不見,依然有一群新的小蜜桃接替,這樣非但丑聞消失無蹤,愛旅的業績也能不減反增。
包重要的是……他要讓覦視飛翔的對手深刻的體認——不管遇到何種打擊,飛翔絕對有能力化危機為轉機,而企圖擊敗飛翔的敵人,他絕不寬待饒恕,所以這次參與其中的相關人物,他會逐一讓他們得到應償的代價。
第三章
"什ど……你、你太過分了。"貝蔚幀簡直無法置信他竟先聲奪人,逼得她無後路可退。
"過分!我倒是不覺得,小蜜桃,你就乖乖成為我的女人吧。"翁靖淵無謂的聳著肩,指尖挑逗似的劃過她漲紅的頰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