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你有什麼不測,要我怎麼辦?」
扁這麼重視他,這件事令他興奮不已。「我答應你,我不會比你先走一步。」
政輕柔的將光放置在棉被上。
她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在政的懷中感覺很舒服,意識漸漸有些朦朧,正當她快睡著時,忽然感覺到政的唇輕舌忝著她的頸子。
「還不睡嗎?」
「嗯哼!」他沒空回答,自顧地親吻她,忍耐多天他一直滿腦的想觸踫她.但始終沒有行動,想尊重她,給她一個緩沖的時間。
不過,他已經忍耐到極限了,抱著她軟若無骨的身子,不能克制的抬頭,他啃著她的耳垂。「可以吧?」
「我說……不行,你還不是不會放手……」
「沒錯。」他手指插進她的發中,撥開遮住臉蛋的細絲,從額頭輕劃至頰邊。「這麼細的肌膚,怎麼會當你是男人?」
「笨嘛——模了我的胸部,還問我怎麼鍛練的!」回想起來還真是好笑。
「呵——可別告訴別人,不然我的面子可丟大了!」
「有什麼關系,這才顯得出你可愛。」
「我比較喜歡你稱贊我英俊。」他月兌下光的睡衣。
「不要臉。」
「不要臉才討你歡心呀——」
「誰說的?」
「真的不喜歡嗎?」手挑弄著她的胸部,唇則在她耳邊輕聲細語。
「政,太狡猾了。」她呼出嬌吟聲,抗拒不了他的逗弄。
他細細啄吻著她,在她全身留下吻痕,掌中粗糙的硬繭磨搓她柔女敕的臀部,漸漸往前探進一根手指,繞著圈的折磨她……
她腦袋一片混沌,憑著自然的反應,腰部拱起更迎向他,恍如坐雲霄飛車似的,暈頭轉向,被高高提起又重重的落下,心髒猛然的狂跳,呼吸梗住的喘不過氣,全身像紅蕃茄,熟透了。
「拜托……把手指退出來。」她捂著自己的眼楮,根本不敢看他,心知自己也定是像貓吃了鮮魚般,露出陶陶然的享受表情。
「你很美,別遮著自己。」他吻著她的手背,撐開她的大腿,按摩她內側的肌膚,在外緣徘徊一會兒才進入她。
她咬住嘴唇,盡量伸展的包住他,異物的入侵的陌名感受,讓她感到些許不安,指甲不由地陷入他的手臂。
「還好嗎?」
她沒回答,可是更攬緊政。「以後要更愛我。」
「ILOVEYOU。」他額頭偎在她頸側,開始忘情的放縱自己,用力的撞擊她,知道身下的女子是光,更是興奮得難以自制,他的額上開始滲出汁水。「你知道嗎……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光內部的緊縮迫得他扣緊被褥,忍不住生理與心理的歡愉感,再一次的挺進,從他的喉底發出滿足的聲音。
扁也在同時達到崩潰的臨界點,她夾緊政抬高自己。
經過恍若隔世的感覺,政沉靜的環抱她的腰,頭枕在光的胸上「放心」的睡去,她微笑的盯著天花板,平常人前政是很酷的,從不特別對待她,總在夜深人靜獨處時眷戀著她。
「真這麼迷戀我……」相信她的口吻鐵定是帶著笑。
☆☆☆
「政,你能帶我去海邊嗎?」她扯著政的衣角。
「怎麼了?突然想去看海?」他莫名的轉頭望著她。
她咬著下唇,怎麼告訴他呢?「因為……我……我想和你獨處。」她的耳根子突地脹紅,
今天一整天見不到他,一回來,本家內又是滿屋子的人。
「好。」他很爽快的答應,這是光首次這麼坦白的向他提出要求。
「真的可以?會不會又是一群人跟著我們?」
「一定會。」
「呃——那我不要了。」有人跟著,她干嘛費事跑去吹海風。
「不過,我們可以偷溜。」
「好,快點。」她露出興奮的笑容,感覺就像要和政私奔。
「噓——」他煞有其事的要她輕聲,其實他大可一聲令下,所有人不準跟著他們,但他知道那樣就失去了意義,還是偷偷模模來得浪漫刺激。
扁竊笑的點頭,她就要帶著關東第一大組的組長私奔,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刺激感還真是好玩。
「來。」政牽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從側門繞過花園,再閃過顯東家的保安系統,最後兩人順利的站在門口。
「好啦!親愛的老婆大人,這下子我們一無所有,得搭電車羅。」
「沒關系,快——我們快走,不然一下子就會被發現了。」
「不會啦!」政早在走出房門之前,就知會過本家內的兄弟,根本不會有人追上來,東繞西繞只是做做樣子。
「我們要搭什麼車?」她興奮地像被放出籠子的鳥。
「就搭山手線。」他挽著光散步到車站,到自動販賣機買了車票。
經過一站站熟悉的站名,終于達目的地,那是個離東京好大一段距離的一個小鎮,車站內只有幾個站員,和東京人來人往緊張的都會感,它顯得悠哉又舒服。
「哇!我來日本那麼久,頭一次看到滿天的星空,東京就像台北一樣,不!比台北更令人容易神經緊繃。」
「說來听听。」他很好奇光這十年來所生長的地方。
「台北沒什麼特別,簡直和東京沒得比。」語調中有股懷念。「東京唯一比不上的大概只有交通。」
這細微的地方,政並沒有放過「想回去嗎?」
她看他一眼。「不,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她挽緊政,政是不是同樣害怕失去她?
「就這麼說定了,以後你去哪,我跟到哪。」
「你是認真的嗎?」她嘴微張的盯著他看。
「當然,我很怕你從我手掌心飛走。」他似笑非笑的說。
扁的眉頭打結,看不出他是認真還是汗玩笑。
走到海堤旁,政率先走下海堤回頭握住她的手。「小心。」
她撥開頭發。「政……我們別下去了,晚上海看起來很駭人。」她看著一望無際的黑色海面,稍一刮個大風,浪便卷得很高。
「善變的家伙。」他苦笑道。
「這跟善變哪有關,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要和你獨處,坐在堤防上也是一樣的。」她嘟起嘴,想探試政對她的容忍度有多大。
「听你的。」他聳肩,真扯她坐下來。
正當兩人濃情蜜意的時候,後頭隱約有腳步聲傳來,有股凌厲的殺氣直射向他們,頓時兩人皆敏銳地快速站起來。
「誰?」政將光拉至背後護著她。
「我也不想打擾兩位談情說愛,不過我受人之托。」他跨向前走到光明處。
政眯起眼瞪著地,小心的帶著光往後退,知道眼前的人有置他于死地的打算,不管如何得讓光先離開,他涌心只擔憂著光的安危。
「是誰派你來要我的命?」他鷹眼地狠一瞪,冷冽的殺氣直視著他。
那人停下腳步,內心生出莫名的恐懼,手心不听話的冒出冷汗,看來顯東政的實力不止他表面所見。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要‘死’在我手下!」他突然迸出聲,手上拿著一把獵刀沖向他們。
「閃開!」政粗魯的推開她,自己反往前單手先扣住對方的手腕,凝心一震用力扯開殺手。
扁狼狽的站起來,很快的拉開與他們的距離,以免自己成為對方的人質。她兩眼緊盯著政的身影,仿佛自己是政,呼吸不禁隨著危急的情況而越來越急促。到現在她才知道,政的身手是如此的干淨俐落,要換做是她,現在鐵定已是殺手的刀下亡魂,那樣的速度她根本閃不開,更別提還得及時給予對方致命的一擊。
「政!」她趕緊捂住嘴,安靜的看著獵刀削過他的頰邊,政目前佔上風將敵人壓制在下,太專注在政的身上,令她完全疏于防備四周,式部紫悄悄的掩後而上,一個動作攫住扁,單手拿刀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