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性質?」政關心的問。
「一個星期幫女警隊,上四天的防身術。」
「哦——女警隊,真令人羨慕。」遠道。
「沒有較好的女友嗎?」政好奇的詢問,天天待在女人堆里,還會喜好男色還真令人費解。
扁無奈瞪了地一眼,怎麼老是繞在「她」有沒有女朋友的話題上!
「沒有。」
「唉——你的人生真是黑白的。」遠替她惋惜地搖了搖頭。
「什麼黑白!我又不是沒有操守,見一個愛一個。」
政不禁大笑出聲︰「男人那話兒,還有操守可言嗎?」
「你當然沒有呀——」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有,還會帶我來喝花酒?」
「那是孝則的主意。」
「我管是誰的主意,反正我人就被帶來‘污染’啦!」
「好——我讓你染得更黑。」政不懷好意地轉向瞳子道︰「這小子,今天晚上就交給你了,要宰要剮隨便你。」
「真的嗎?」瞳子的眼里冒出很多的心型,望著光漂亮的五官,早想試試他的味道如何?
「他是隨便說說。」
「你怕了?」
「沒有,憑什麼要我隨隨便便貢獻我的第一次?
「你又不是女人!」政說到光的隱處了,她就是女人,怎麼能跟同是女人——那個。
「那我寧為女人。」
「說什麼鬼話,男子漢當什麼女人。」
「喂——政,你怎麼這麼說話,當女人有什麼不好,別一副大男人要女人拜倒在你褲襠底下似的模樣。」
「很好啊!」
「鬼才好咧——沙文豬!」她氣急敗壞的咒罵他。
政額上的青筋彈跳了一下,從來可沒有人膽敢如此放肆的污蔑他。
「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尚可以原諒你。」政壓抑的說道。
「什麼原諒,全都是你的錯,日本大沙豬。」
遠在心底大叫︰完了!政的理智就決崩潰了,光再繼續說下去,政可能會失手掐死他,別說大家交情很好,大哥這人向來一視同仁,不論男女。
政和光兩人互不相讓。
「好了、好了,別吵。」遠突然好心地替光端來果汁。
「謝謝。」她不懷有它地一口氣灌進胃里。
嗯?天花板怎麼在轉,眼前一黑,光倒在政的懷里。
「喂、喂。」政輕拍著他的臉頰,以為光在跟他開玩笑。
「呃?這麼沒用,喝一杯就倒了。」遠驚訝地望著不醒人事的光。
「你讓他喝酒?」
「是呀,這小子從頭到尾滴酒不沾,作弄他一下。」其實是他是故意的,以為光喝酒下肚,心情會放松進而享受,別再跟大哥拌嘴,沒想到一杯下肚就醉倒,效果實在好的太過頭。
「完了。」政申吟出聲。
「為什麼?」遠不解地看著大哥發青的臉色。
「你忘了堂本家一向不勝酒力,他們全族視禁酒為戒律。」
「不——會吧?」遠瞠目結舌。
「你去結帳,我帶光先上車。」
「好。」遠匆匆站起來,經大哥一提,好似有听聞過堂本家的人,一但沾了酒,要嘛睡上個三天三夜,要不然就是——
亂性?慘了!希望光是倒頭睡三天的體質,不然依前例,光會突然變得性感、婬亂,而且想……!
一路上,遠的目光不時的瞄向大哥身邊的光,很怕他突然醒來獸性大發,不論男女都可以,而且以方才光奇怪的論調,搞不好他喜歡男人勝過女人。
二十分鐘漫長的時間,終于回到顯東家,政撐起光的身子欲下車,但兩人在身高相差了二十幾公分,基本上實在不好攙扶。
「真是給我惹麻煩的家伙……」政手臂圈住她的後背,攬腰抱起光,圈住後背的手扣著光的胸,政眉頭又皺緊︰「明明身材練得不錯,臉蛋也很漂亮,多得是女人想追求你,怎麼會喜歡男人呢?」
政在不知情之下,「又」吃了光一次豆腐。
遠緊跟著政身後,「哥……要不要找個女人陪光,你知道堂本家的體質。」
「應該不用,他一路不是安靜的睡回來,明天應該就可以恢復,如果真的找個女人陪他,明天顯東家一定會被他翻過來。」他幽默的說。
遠吃吃的笑,「他還像以前一樣,個性很可愛,倒是癖好變得很怪。」
「別在光面前說,這是他個人的隱私。」政抱著她軟若無骨的身子,準備走上二樓光的房間。
「知道,大哥要叫醒光?」看著大哥抱著一個男人所形成的畫面,怪別扭的。
「不用,讓他睡。」政輕輕微笑︰「很難想像,剛剛明明一副想吃人的模樣,現在睡容卻像個‘天使’。」
「大哥,你這樣太寵光了。」遠咕噥的抱怨。
「沒關系,光值得這樣。」政很珍惜與光的這份友誼,只有光會毫無保留,坦率且真心的當他是朋友。
「唉——遇到光,你一點輒部沒有。」
呵——政從胸膛發出渾厚爽朗的笑,他對光真有這麼「寵」嗎?
遠替他拉開紙門,「他交給你羅——」
「好,你先去睡。」他將光抱進房內。
遠看著表情無辜睡得跟死豬沒兩樣的光,他唉了一聲,邊回房邊抱怨︰「好好一個春色無邊的夜晚,全給光這家伙搞壞了。」
「遠,風流也要有個限度,別出了亂子。」政警告,雖然他不是個柳下惠,但也反對過度放縱。
「沒問題的啦!」遠關上紙門,自個回房。
政極盡輕柔的放下光,就像個溫柔的情人。他打開壁櫥抱出棉被,鋪在榻榻米上,拍了拍光的臉頰。
「醒醒。」
政又叫喚了幾次,光才半醒半夢的打開眼。
「政?」
「頭很痛嗎?」他擔心的問。
「不會……」光迷糊得盯著他的臉龐瞧,喜歡政身上的氣味,乍然覺得政就是她的理想情人,初戀時淡淡的愛意又浮了上來。
「站起來。」政攙扶她。
「不……行……我站不起來。」她嘴角掛著微笑,將癱軟的身子交給他。
「喂!」他勾著光的腋下撐著。
可是光不理會他,自顧的喃喃道︰「眾里尋他千百度,慕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她說著中文。
「別說一些我听不懂的話。」政受不了地干脆抱起她,用力的將光丟在棉被堆里。
「很痛耶!」光抱著頭大聲咒罵,張開說話的嘴滿是酒氣。
「你活該。」政蹲,察看他是否有踫撞到哪兒。
突然光道︰「政,你喜歡我嗎?」
「別發酒瘋!」他用力敲光的腦門,希望他能清醒些。
「……」她的眼眸幾乎泛起紅光。
酒精開始發揮效用,光的行為像匹月兌韁的馬,攻其不備地單手扼住政的麻穴,一個翻身將政擒壓在底下。
「你這個混蛋!」政面對學習過忍術,又深知人體穴道的光,他竟趁他沒有防備之際,讓光偷襲個正著,只剩嘴可以說話。
「閉嘴!」光眯起眼,伸出濕儒的舌頭潤了潤嘴唇。
這樣如鬼魅般的性感加上似女人的臉孔,一時之間,他也心神迷亂,被光攝去了魂魄。
她挑逗地撫過政的頸子,俯身,嘴唇輕輕啃咬著政的耳朵,還故意戲弄地滑過他耳部的外緣,熱氣襲向他。
「政……你喜歡嗎?」
「別開玩笑了。」政不肯承認光有技巧的挑逗,讓他漸漸有了反應。
「來,模撫我。」這樣露骨的話,在她清醒的時候,是絕不會說出口的。
她抓起政的手,繞圈的撫著她的胸部。
他唉了一口氣︰「光……你的胸肌練的再好、再有彈性,我也沒有興趣模一個男人的胸部,」
「羅唆!」她比他還霸道。
扁似乎很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她輕笑地親吻政,舌頭探進他口里,雙手解開政的襯衫,展開十指撫著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