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著一室霧氣,她只能模糊地看見他黝黑的結實身軀,隨著他的動作強健的肌肉起伏著,展現出有力的男性身體線條,那真是一具完美的軀體,看得她目不轉楮。
淋浴完畢後,他朝著溫水浴池走來,兒這時才驚覺她方才根本是看到忘我的境界了!她羞赧不已,暗自希望自己剛才轉頭的速度夠快,千萬別讓他發現她在偷窺他才好!
在她身後「潑刺」的水聲傳來,她知道他也下浴池來了。
她緊張不已!只能僵硬著脖子,雙目呆滯地瞪著她前方的牆壁,用背部背對著他。
他是赤果的,而她也是。更重要的是,此刻他就在她不遠的身後。
這樣的認知加深了她的緊張與恐懼!為什麼這個浴池在他下水後顯得這麼的狹小,為什麼這個浴池不做得像游泳池那麼大呢!
司徒燁慵懶的聲音響起。「轉過頭來!有什麼好害羞的.何況妳不也挺喜歡我的身體嗎?剛才不是一直盯著我看嗎?」
火燒的熱度襲向她的臉頰,他知道她在看他!
「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夏兒急忙尋找逃走的路線,但浴池三面破牆包圍,要離開浴池的唯一通道,也就是大理石台階在他身後,她得經過他的身邊才能走上去,身子還會被他看到。
她稍稍猶豫了一下,但兩害相沖取其輕,她寧可經過他身邊也不願繼續和他赤果著身子待在一起,她站起身走向台階。
就在她離他還有一步的距離時,原本身形慵懶的司徒燁,突然動作如鷹集般精確迅捷地伸手攫住了她。「既然妳洗好了,那來替我按摩。」
他抱她坐在浴池邊的台階上,讓池水淹沒她的胸月復,他自己則坐在低她一階的地方,且不容她拒絕地將背轉向她。
可惡,當她是擦澡的佣人還是按摩女郎?兒滿心不悅,卻還是乖乖的抬起手揉捏地寬大的肩胛,手尖所觸踫到的這個男人!有副高大健美的身軀,全身肌肉堅實富彈性,後背寬廣厚實,腰部精瘦有力,他的肌肉讓她捏上癮了,這就是男人的身體嗎?如此的黝黑、有力,又是如此的堅硬,和她截然不同。
水珠在他黝黑的肌理上奔流,帶著美麗的閃光,她雙手觸模著他的肩、頸、背、手臂的肌膚。
不知為何,兒的身子越來越熱了,她想應該是池水的溫度調得太高了吧!她的額頭上沁出了小小的汗珠。
「好了。」她不敢再洗下去了,兒迅速抽回手,困窘地垂下頭。
司徒燁轉起身,大力地明身子正對著她,眼神熱烈地盯視著地。「還有前面。」
「咦?」她被他突然轉過身子的舉動嚇了一跳,在未回神的狀態下,根本沒听清楚地說了什麼話,她的腦海中想的全是她眼前所見寬厚有力、肌肉結實的胸膛,難怪當她被他擁在懷中時,會有那樣安穩與被保護的感覺,因為他有著這樣一副寬廣的肩膀與可倚靠的胸膛啊!
「妳忘了自己的身分嗎?」司徒燁惡意地提醒她。
夏兒一震!羞澀與屈辱的感覺同時襲上心頭,但是她卻什麼也不能說,只能被動地伸出手,開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揉搓著!像個最盡責的女佣。
她的動作稱不上是專業,更沒有挑逗的意味!但是說也奇怪,隨著她柔女敕的掌心上下移動,他的下月復燃起了一股熟悉的熱浪……「夠了!」司徒燁霍地扯住她的手腕,惱怒自己居然因為她不經意的觸踫而產生了反應。
兒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喝叱嚇了一大跳,她急急忙忙地向後退去,雙眼充滿了不安。
「等會兒換上我為妳準備的晚禮服,我們要出去。」她那種錯愕、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的神情是無辜,司徒燁嘴一抿,冷聲下達下一個指令。
「我們要出去?」她眨眨眼,確實被他弄迷糊了。司徒燁不是要將她囚禁在這里,為何又要帶她出去?
司徒燁高大的身子從水池中站起,隨手拉了一條毛巾裹住下半身,看到她仍然呆坐在浴池里,滿臉困惑的模樣,他忍不住出聲諷刺道︰「怎麼?妳要是不願意出去!我倒是可以改變主意,在這個浴池和妳做些更有趣的事!慢慢度過這漫長的晚上。」
看到兒再次因為他露骨的言語而脹紅了臉,司徒燁勾起得意的笑!踩著穩健的腳步走出了浴室。
確定司徒燁真的離開後,兒也急忙地從浴池里爬起,拿起架上的浴巾將自己層層裹住,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
偌大的臥房里空無一人,司徒燁並沒有在房間里,兒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視線被擺在床中央,那一套淡紫色的小禮服給吸引住了。
「好漂亮!」兒忍不住向前,伸手輕撫這件名牌小禮服!
她曾經在雜志上見過這件禮服,是那位日本設計大師最新一季的作品,全球限量一百件,可想而知價錢有多麼驚人了!
為什麼司徒燁要這麼做?兒在動手穿上這件小禮服的時候,腦海中不停地想著這個問題。他不是要報復自己和爸爸嗎!為什麼又要花錢用名牌服飾打扮她,為什麼?
「衣服合身嗎?!」沒有任何預兆的,司徒燁突然出現在房門口,他已經換上了一套鐵灰色的西裝,將他高大傻朗的身型襯托得更加不凡。
「呃……」夏兒小臉一紅,下意識地將身子一側,躲避他的視線。這件美麗的禮服在造型上很特別,里面是完全顯示身材的緊身禮服,在肩胛的地方以大量的薄紗當披肩,雖然漂亮,卻無法一個人獨自穿上,因為它沒有鈕釦也沒有暗釦,完全是由背後無數條小絲帶綁住。
「遇上麻煩了?」司徒燁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一步向前!很自然地扣住她的肩頭要地轉身。
「你是故意的!!」夏兒忍不住低咒出聲。是啊!這是他選焙的禮服,他自然知道她一人無法穿月兌,勢必得由他代勞。
「妳以為那些名設計師為何要設計這種衣服?當然是讓我們這些付錢的人享受服務的樂趣,否則我們怎麼肯當付錢的冤大頭?」司徒燁笑得得意,伸手為她系背後的絲帶,粗糙的指尖若有似無地輕拂過她女敕滑的肌膚,享受著兒的無能為力與輕微顫抖。
司徒燁慢條斯里地將所有的絲帶都綁住!最後撩起她如絲般的秀發,低下頭吻上她光果的頸項,濕熱的舌尖順勢探出——「啊!」她渾身顫動,忍不住驚喘出聲!下意識地想閃身,卻被他一雙手從身後緊緊扣住,一只手環住細腰制止她的掙月兌,另一只手則緊緊扣住了她胸前的豐盈。
「兒,讓我教妳第一課!絕對不要掙扎……」司徒燁貼近她的耳垂邊,煽情地低笑道。「我們男人血液里都有獸性,妳越是想逃!我們就越是想征服、撕裂,明白嗎?」
「是嗎?我還以為經過幾萬年的進化,你們已經可以試著用理性控制自己的獸性了。」兒困難萬分地開口,覺得一顆心因為他的貼近都快要跳出胸口了,那股屬于他的強烈麝香與男性氣息莫名地攪亂了她的心,甚至讓她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
司徒燁低笑出聲,伸手將她轉過身來,凝視著她雖然懼怕,但依然勇敢瞪視自己的明亮雙眸。「牙尖嘴利,不是每次都管用的。」
修長的指輕輕描畫過她豔紅的唇,回憶著她甜美的滋味。
「我們……你要帶我去哪里?!」見他轉移了話題,兒忍不住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