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你是個孩子,沒想到在那一身衣服底下,包裹的竟是如此一副美麗的身子。」東方煒低笑出聲,挑情的指尖滑動,感受著她光滑如玉的肌膚,粗糙的指從她的肩頭慢慢下滑,緩慢而刻意地折磨著她……。
「不要這個樣子。」她緊咬著下唇不知該如何應對。本來因為熱水變涼而感到些許寒冷的身子,這下卻因為東方煒指尖的滑動,在體內挑起了一族又一族陌生的火焰。
「你不喜歡?」他輕笑出聲,並不打算收手。
原本只是想用這個法子,逼無瑕說出藏在心中的秘密,但此時此刻,是否問得出真相卻變得不再重要了。她微弱的掙扎、細小的申吟,讓他的眼眸變得更深沈、下月復也傳來一股燥熱。
東方煒帶著渴求的手繼續往下滑,當他在逐漸失溫的水里觸模到她變得滾燙的身子後,他不再遲疑,伸手將木盆里的練無瑕一把抱起「公子。」她不知所措,只能緊緊抓牢他的衣袖。
「水變涼了,再泡下去會生病的。」他嘴角噙著笑,將練無瑕一把抱上了床,身子隨即覆上。
濕透的烏絲透著淡香,像是倒垂的瀑布般披散在床單上,白皙透明的肌膚上凝結一顆顆的水珠,此刻的練無瑕,美得誘人。
「公子,我的衣服在那邊。」她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難為情地用手指著放在椅子上的衣裳。
「不急。」他但笑不語,只是以熾烈的眼神望著她。
「可……可是你的衣服都被我弄濕了。」她瞧見東方煒的胸前已經濕了一大片,可能是剛才抱她的時候沾濕的。
「這個問題也不難解決。」東方煒輕笑出聲,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直到赤果結實的胸膛呈現在它的眼前。
「呃!」她迅速別開臉,但東方煒精壯結實的身子已經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揮也揮不去了。
「為什麼許多事都瞞著我?」他低下頭,炙熱的氣息停在她的耳邊,幾乎讓她的心跳都快停了。
「我不能……不能讓公子卷入麻煩。」腦門一片亂,全身又冷又熱,全是因為他逼近她的緣故。
「我想起來了,‘萍水相逢’對不?你是這樣告訴我的。」東方煒漫不經心地開口,凝視著懷中美麗的女子。
「是!‘萍水相逢’,公子已經救了我許多次,我不能再麻煩公子了。」她點點頭,有些為難地開口。
「那麼現在如何,我們算不算是‘坦誠相見’?這樣你是不是肯告訴我其他的秘密?」東方煒以指尖撫弄她細致的唇形,緩聲問道︰「你怎麼說?」
她眨了眨眼,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
「還記得你在客棧說的話?」東方煒提醒她。「不管我做什麼,你都是心甘情願的,甚至是獻上自己的身子,嗯?」
「我……」她窘困地轉過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現下我要說的話只打算說一次,你可要听好。」他的手危險地滑到她的頸項,停在她胸前的豐盈,掌心貼在頂端的花蕊之上。「不論你是誰,是‘雲□巫女’也罷,不是‘雲□巫女’也好,都改變不了我渴望你的心,你可明白?」
練無瑕只覺得腦門「轟」的一聲,被他所說的話深深震撼了,正想說些什麼,卻被他接下來的舉動分去了心神。
東方煒低下頭,火熱的唇已經吻上她胸前誘人的蓓蕾,滿意地看著它們在自己的吮吻下變得挺立暈紅。
他將身子彎得更低,直到赤果的胸膛接觸到她的柔軟,東方煒滿足地吁了一口氣,將他的唇重新貼合到她嫣紅的唇上,舌尖熟練地探入,一步一步喚起她深藏的女性本能。
直到練無瑕發出嚶嚀聲,雙手也主動地環上他的肩頭,他知道無瑕已經準備好了。東方煒將自己置身于無瑕的雙腿間,有些強制地捧起她的臉。
「無瑕,你听清楚了嗎?不準再躲我!不準再逃開!不管你是誰,我都要你!」他將頭埋在練無瑕縴細的頸間,堅定地開口。
意亂情迷之際,練無瑕根本不知道他要自己允諾什麼,只能被動地回望著他,緩緩地點頭。
「這才是好姑娘。」東方煒含笑開口,抬起無瑕的腿,將身子一弓,強而有力地佔有了她……。
「啊!」被撕裂的疼痛讓她淚水溢出,掄起拳頭想將身上的東方煒推開。
「噓!別怕,摟著我的肩,一下子就過去了。」他吻上她的肩、她的眼,細細地吻乾她的淚水。
練無瑕不住輕喘,無法適應他炙熱的存在,只能以雙手輕輕攬住東方煒的肩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東方煒伸出手在兩人接觸的部位溫柔地撫弄,耐心地等待著無瑕平緩剛才的疼痛。
等待的時候是種痛苦的折磨,但他就是不願意傷了她,于是乎,東方煒只能繼續忍耐,平放在她身側的拳頭緊握,拚命地壓抑想挺進的沖動。
「好些了嗎?」東方煒的聲音因而低啞,抵著她汗濕的額頭問道。
「我不知道。」練無瑕不確定地搖頭,但這個細微的動作卻同時引發兩個人的反應,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東方煒額頭上的汗冒得更凶了。
「不疼了,是不是?」東方煒的忍耐已到了極限,于是他再次低下頭,捧起她的臉,索求的舌再次入侵、佔有她的甜蜜,一如緊瓖在她體內想要律動的火熱,渴望沖刺、瘋狂的佔有。
一直到練無瑕依著本能,不由自主地扭動身子,東方煒才開始在她的身上律動,他伸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身子沖得更深了,一波接著一波,直到她緊窒的身子開始顫動,他才不再壓抑自己的沖動,他緊緊摟住懷中這個他不願意失去的小女人,最後一次用力挺進,與她共同攀登的最高峰……。
雲雨褪去,東方煒翻了個身,將練無瑕自身下拉起,再將她溫柔地攬入自己的懷中。
歡愛後的氣味,混著無瑕身上那一股淡淡清香,東方煒滿足地閉上眼楮,感受這股完全擁有練無瑕的感覺。
「無瑕,我剛才有弄痛你嗎?」他輕撫她的長發,溫柔地問道。
「嗯……有一些……可是後來就不會了。」她脹紅的臉埋在他的胸口,怎麼也不敢抬起來。
「好了,現在我們來談正事。」他忽然開口,想起了最當初進房的目的。
說來丟人,他一向以自身的自制力自豪,結果事情全走了樣。本來以為無瑕坐在木盆里可以方便他逼供,沒想到最後克制不住的人卻是自己,什麼也來不及問,就摟著她歡愛一場,急得像是初嘗的小子一樣。
「可是我好累,我們不能明天再說嗎?」練無瑕嚶嚀一聲,打了一個呵欠,佣懶的模樣像是一只小貓。
「累了?」他狐疑地看她,以為無瑕只是想逃避他的問題,低下眼,卻瞧見她半垂的眼皮,的確是一副倦極欲眠的模樣。
「嗯,讓我睡一下。」她在他的胸前蠕動,試著找出一個舒適的位置。
「好吧,你睡吧!」終究還是不忍心,東方煒輕手輕腳地為無瑕蓋上被子,一只手還體貼地停在她的背部揉搓,溫柔地按摩著。
「無瑕,慈雲寺里的‘靈藥’到底是什麼?」一直縈繞在東方煒心中的,始終是這個問題。他記得那幾名漢子追著無瑕,要的就是慈雲寺的靈藥。
「靈藥……」她不甚清醒地重復著。
「是,那惡人追著你討的藥是什麼,‘慈雲寺’真有這藥?」東方煒又問了一次,執意要問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