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因為她的吻!
他心旌情動、渾身緊繃,是她溫柔撫模的雙手帶來的魔力……
閻奎知道吧?他一定知道的!
自己就是他最渴求的愛人。
被體內竄起的熱浪燻得她意識都迷蒙了,親吻變得大膽,對他的也飽含挑逗。她曉得如何向他索討更多……
「老天!」
埋首在她頸項間的閻奎閉眼吐出一串听似懊惱又似遏抑的低吟聲,備受撩撥的他緊抱著懷里極盡性感的可人兒,在體內叫囂,讓他連說話都顯得暗啞。
「你到底是睡著還是醒著?」
司以若緊攀著他,仰頭在他懷里溫柔甜笑。「半睡半醒著,我喜歡這樣愛你。」
「你別玩火——」
「我不是小女生。」
司以若打斷他的訓示,輕啟雙唇含吮性感滑動的喉結。
他欲火高張的吟哦一聲,撐抵在軟臥上的手肘一時間竟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倒在佳人身旁。
司以若埋首在他的肩胛下,悄悄藏起唇邊飛揚的一抹笑。
她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縱使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實戰經驗,但是該有的知識常識她早就具備。
再說,親密的與挑逗,他們不是早就嘗試過了?
「閻,你害怕嗎?」
小手鑽進他的衣服底下,輕柔如羽翼般的撫模寬闊溫熱的胸膛。
「你在說什麼傻話!」
他閉眼,咬唇忍住月兌口而出的申吟。
從來沒有告訴她,其實自己愛煞她撫模自己的方式。輕輕柔柔,每一個撫觸仿佛飽含了款款深情,讓他感覺自己被她深深地寵愛著……
男人同樣想受寵,卻嘴硬的不肯說。
而她,他的愛人,察覺了這一點,並且無私的給他!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不敢動啊。」她依偎在男人懷里嬌羞淺笑,憐愛似的仰首啜吻他緊繃的下顎。「你忘記怎麼做了嗎?」
可惡的女人!「少得意!沒人告訴你男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嗎?」
「我開始懷疑你是不是不記得我在你房里幫你家教的細節。」
聞言,閻奎俯首笑枕在美麗柔軟的雙峰上。
「當然沒忘,我親愛的家教老師,你教的每個動作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其實以他的資質,想上哪一所大學就上哪一所,學歷文憑對他來說根本就是探囊之物,哪里需要什麼家教?
不過他十分樂意接受來自鄰居姊姊的愛心教導。
每個星期二、五的家教之約,偶爾因為復習進度不足就需要星期六的「補課」。
地點是他的房間,教導的位置則是隨性。
書桌旁甚至是書桌上,或是狹窄卻柔軟的單人床上……他當然是個好學生,但是大部分的時間卻是閻奎反客為主的給予司以若一些「指導方針」,正所謂學海無涯、求學若渴,家教和學生同樣好學。
「我都考上大學了,你還需要教我嗎?」
趴伏在司以若的雙峰上,閻奎溫柔撫模掌心下的高聳柔軟,眷寵的啜吻她美麗瀲灩的唇瓣。
「你不需要我了嗎?」
他頓了下,直視她的眼,堅定的語氣宛如箴言。
「永遠都要!」
司以若揚起嬌羞淺笑,毫不猶豫的投入他的懷抱!
那一天,那一夜,在播放沉悶電影的MTV室里,親切的家教姊姊慷慨給予如願考上大學的好學生最甜美的獎賞。
當閻奎深深進入她的那一刻,司以若屏住呼吸,緊攀著愛人的頸項感受初嘗那份緊窒的幸福感——
筆直而強烈的穿透她,深刻撼動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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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鈴聲響起,打破原本安靜的辦公室,閻奎和司以若迅速對望,他靜默不語地看著她。
司以若率先撇開視線,按下手機的接听鍵。
「喂?」
听見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她直覺地瞟了閻奎一眼,壓低嗓音微側過身。「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
不遠處的閻奎並沒有錯失她規避似的神情與態度,這讓他深邃的眼眸瞬間轉為凌厲。
「我沒忘,我的記憶力有這麼差嗎?你把我當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啊?」講電話的她忍不住輕笑出聲,「知道,下班後我會在公司樓下等你。」
接著,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迅速瞄閻奎一眼,「我看還是改跟你約其他地方好了,我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公司樓下不方便停車……嗯,好,就那里吧,下班見。」
幣斷了電話,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敢望向閻奎的臉。
司以若提醒自己,她完全不需要覺得心虛啊!
心虛什麼呢?
別的不說,她跟閻奎之間還有任何互信互愛的誓約嗎?更何況自己擁有完全自主權,她當然能夠自在不受拘束的跟任何朋友約會踫面。
只是……
今晚踫面的對象身分太敏感,甚至曾經對他們兩人的婚姻造成沖擊與傷害,所以她下意識的不希望讓閻奎知道。
是這樣子吧?
沉默持續著,直到他先開口,「有約會?」
「沒什麼,以前的舊同事吃飯踫面。」
「讓我猜猜看,我認識對方?」
司以若停頓一下,口吻輕輕的。「應該不認識。」
閻奎呷了口煙,狀似悠哉而愜意。「那個人該不會剛好姓範吧?」
她不說話。
「要不要現在放你假,讓你出去購物?」
司以若不解,顰眉仰頭看他。
閻奎微揚嘴角,此刻的他看起來既開朗又坦然……
與他內心深處狂囂的森冷形成強烈對比!
「你今天的穿著不太適合夜晚的約會吧?」
聞言,她低頭看了自己一身深褐色中規中矩的套裝及膝裙。
「毫無性感可言,完全激不起男人潛藏的。」
不知怎的,她大為惱火。
「承蒙你費心,但是我跟那位同事只是單純的聊天吃飯!」
「範靜章?」
司以若驀然噤聲,瞪著他。
閻奎的笑顏仿佛更燦爛了,「看來我猜對了。」
「你怎麼知道……」
鱉異的,他並沒有說話更沒有做出任何企圖打斷她的舉動,只是優雅地捻熄指間的煙頭,卻讓她沒有勇氣再講下去。
解釋啊,替自己澄清呀!
她的嘴唇囁嚅了半晌,卻只斷斷續續擠出幾個字,「我跟靜章並沒有……」
「不用說了。」
她思緒雜亂的咬唇看他。
閻奎笑得朗颯,「準你早退,快去挑件性感的衣服吧!」
「你是認真的?」
「什麼認真不認真,上司給你的福利,一般人都會開開心心的接受吧?」
「你……你真的希望我穿著性感的衣服,在靜章的面前挑起你所謂的‘男人潛藏的’?」
「我想只要是男人,都會喜歡異于往常的驚喜的。」
她想听的不是這個!
凝視閻奎仿佛毫不在意的倜儻側臉,司以若沒來由的從心底竄起一股氣。
霍地,她沖動抓起手邊的記事本走到他的辦公桌前,頗具氣勢的與他隔著桌子對視。
「還不走?」
司以若暗自咬牙,努力擠出專業嚴肅的笑容。「我想在早退之前,至少該把工作交代清楚。」
「不用了。」
「請你耐心听,你會感謝我的。」
閻奎被她挑起興趣,颯眉微挑。
「早上八點整,瑞林公司的二千金打電話找你,想問你什麼時候要實踐陪她逛街的承諾。」
「她還當真啊?」
司以若忿忿地瞪著笑臉輕佻的閻奎。對方豈只當真,還認真呢!
「八點十七分,一個自稱Kelly的模特兒說有事要找你,請你今天一定要跟她聯絡。她說你在半個月前就答應會找她出去玩,如果今天再食言的話,她就跟你斷絕關系。」
必系?僵冷地掃他一眼,她倒想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