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對不對?這是不是代表你最後選擇的還是克萊德?!」在薩菲斯的鉗制中,南宮憶開始反抗地掙扎。
他卻緊緊地箍著她不肯收手!
「我能選擇你嗎?」他毫不猶豫的反問,「你又願意敞開自己讓我選擇你嗎?」
他的眼神好熾熱,大手箍得她的手臂好痛,而她卻沒來由的想流淚。
水霧迅速彌漫了她的眼,她縴弱的身軀也開始顫
「我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
「憶!別哭。」他的本意並不是想逼得她落淚……
「我就是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嘛!」她哭著拍開他拭淚的手,「我不想定下來,你听到沒有,薩菲斯!我根本就害怕跟一個男人定下來啊!你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我一定要選擇?!」
他溫柔而默然的任由她恣意發泄。
她激動地揮舞雙拳,「天知道打從我認識你之後,我有多沮喪!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來打亂我的生活?!你好可惡,薩菲斯,你好可惡!’’
傷不了人的拳頭紛紛落在薩菲斯的胸膛上,他寵溺的不予阻止,只是展開雙臂輕輕環著她激動顫抖的嬌軀。
「我不要你跟朱婉婉在一起,听見沒有?廣她仰頭對著他淚眼咆哮。
他點頭,「好。」
「也不準你跟克萊德在一起!」
「嗯。」
她的淚眼頓了頓,「真的答應我?」
薩菲斯以溫柔的微笑許下他的保證,「真的。」
「騙我你就完了。」接受安撫的南宮憶這才慢慢枕回他的胸口上。
「憶?」
「干嗎?」
「你今晚在等我嗎?」
她在他的白襯衫上蠕了蠕算是承認。
「你心里還有別人嗎?」
那一顆小頭顱又在白衣裳上晃了晃當作是否認。
「那麼你愛我嗎?」
懷里的她明顯的僵頓幾秒鐘。
他忍不住催促,「回答我啊?」
在薩菲斯的屏息等待下,南宮憶終于卸下所有的防備,頷首承認。
直到這一刻確認了她的心意,他終于放下心中沉窒的大石。
「吻我。」她忽然仰頭瞅他。
薩菲斯深邃的瞳眸因為這個要求而氰氳起來。
「我要確定你的技術好不好,這樣我才能決定到底要不要把自己交給你。」
他一改往常的溫柔,危險地眯起那一雙晶光燦爛的眼眸,凝睇著她唇角一抹淘氣挑釁的微笑。
「放肆的妮子。」
聆听著他低沉如醉酒的嗓音,她仰起頭難掩嬌羞的望著他緩緩降下的俊臉,一點一滴的縮短彼此的距離。
「我會讓你後悔質疑我的。」
磁性雄厚的聲音吞沒在兩人交纏的唇舌里,這是第一次,她毫無遮掩的交出自己。
在薩菲斯寬闊結實的懷抱里,他的大掌溫柔如昔的巡撫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熟稔地撩撥她每一處細微的敏感處,讓她無法抵抗他的侵略,只能閉上被氤氳所染濕的雙眸,檀口輕啟為他吟哦出一聲聲妖嬈嫵媚的嬌吟。
縴縴玉手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胛,任由他以綿密的親吻和那一雙宛如帶著烈火的大掌,對她展開狂妄放肆的挑撩催情,她全無防備的讓他領著自己翻越那銷魂蝕骨的情愛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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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束陽光從玻璃窗照射進來,仿佛將一層耀眼的金粉撒布在昨夜歡愛過後凌亂的床褥上。
南宮憶拉起白被單遮掩在自己的胸前,伸手推了推身旁熟睡的人。
「薩菲斯?」
他的反應是翻個身,不理她的繼續睡。
「醒一醒,薩菲斯!」
她原本推著他的手被他臉上新長出來的胡碴給吸引,縴縴細指開始磨蹭他的下顆取樂。
「唔,好癢。」
薩菲斯飛快攫住她鬧事的手指,睜開一只眼眸瞅了瞅她,他手腕突地使勁,將她整個人拉躺在自己的身旁。
「薩菲斯!」她驚訝地低呼。
「這麼早叫我起來做什麼?」他利落地翻身覆壓在她的身上,「想要我再來一次嗎?」
她嬌羞的揪著被單遮掩自己,小手一邊刮著他的胡髭輕笑,「誰要跟你再來一次!」
唉蘇醒的薩菲斯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稚氣極了,只見他深深皺起眉。「你不可能不滿意的,昨晚我明明听見你急切高昂的申吟聲……」
「別說!」
她羞怯極了,翻身不敢看他。
那一片柔女敕似雪的白皙臂膀深深吸引著薩菲斯眷情的目光,他緩緩伏低身,舌忝吻上她的肩骨。
火熱的氣息和濕滑的舌尖撩動再度悸動著南宮憶的感官,她揪著被單輕輕閉目吟哦,勉強撐起理智提醒自己現在不是和他廝磨的時候!
「別這樣,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等一下,我先說。」他停下吻她的動作,深情地瞅著她,摘下自己戴在小指上一枚看來雖樸實無華,但顯見歷史悠久的戒指套到她的手指上,「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的。」
她怔怔地望著他,眼中染上霧氣,久久不知如何開口。
自己……準備好了嗎?準備好跟他過一輩子了嗎?
他接續起剛停下的動作,熱烈的吻襲卷她全身。他知道她需要時間適應這件事。
「說吧,你剛想跟我說什麼?」他模糊的嗓音從她的下月復部傳來。
她怔愣回神,卻又被他如此猛烈的激情給攝去所有心神。
「啊……不要這樣,薩菲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她想起來自己想跟他說什麼了,可是……
床榻上的南宮憶虛弱無力的翻身想爬離他的情愛侵略,還沒爬開幾步卻被他從背後給扣住。向來溫和好脾氣的他對于她的閃躲並不慍怒,索性也學著她伏跪在凌亂的床鋪上,從她的背後伸出大掌向前探上她每一寸細致的肌膚。
直到許久之後,南宮憶終于倉卒地想起她今天早上要飛歐美線的班機!
倉皇無措的她一腳踹下床榻上的薩菲斯,拉著他十萬火急的送她去中正國際機場。
時間太緊迫,她沒有跟薩菲斯說再見,不過卻和他在機場耳鬢廝磨、深情接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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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不舍的送走南宮憶之後,薩菲斯才剛坐上計程車準備返回飯店,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通話鍵甫按下,尤恩急切的嗓音頓時竄吼出來,「大人,您到底在哪里?我找了您好久!」
薩菲斯稍稍將手機拿離耳朵幾公分,「我在機場。什麼事這麼急!」
「機場?太好了!您千萬別走,留在那里等我,我會兒就到!」
「尤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狄尼斯國王駕崩了,大人,您爺爺他今天凌晨心髒病發去世了啊!」
倏地,薩菲斯一臉木然的緩緩垂下拿著手機的手,手機另一頭尤恩的急吼聲他已經完全听不見。
爺爺死了?
那個威嚴而強壯的爺爺……死了?打從他十一歲時,父母被恐怖分子攻擊暗殺雙亡之後,他從來沒想過,這個負起他的教育責任,對他又嚴厲又慈藹的祖父會有離開自己的一天!
爺爺走了,而他這個他最疼愛的孫子甚至沒能陪在他的身邊、見他最後一面?!
「停車!」
薩菲斯驀然爆出的大吼嚇壞了前頭的司機,他猛地急踩煞車,車子立即在高速公路上打滑、不受控制的旋轉起來。
疾駛在後頭的車陣莫不驚駭的急踩煞車,一時間公路上驚心刺耳的煞車聲震天便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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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憶終于結束了飛歐美線五天的航程,回到台灣,卻赫然發現,薩菲斯不見了?!
這個臭阿拉伯人跑去哪兒逍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