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是他遙不可及的夢想,沒想到今天她卻在他伸手可及之處,她就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雖說她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另一個男人,但他的心卻莫名的興奮著。
他就像是初嘗到魚水之歡的大男生一樣。
仁科都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妮妮對他而言竟有這等的影響力。
妮妮覺得羞死了——他們兩個甚至稱不上熟識呢!
「拜托,別看我。」她蒙著臉,連講這話她都覺得羞恥。
「為什麼不能看你?」她的要求讓仁科生氣。她都能為仁佑犧牲一切了,而他卻連她的身體都不能看。
「你是我買來的,我總得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那麼多是吧?」他殘忍地用言語來凌遲妮妮的自尊,而且他不只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把她全身的衣物剝光,把她美麗的胴體放在沙發上,大剌剌的攤在陽光底下。
妮妮感受到他的視線,覺得自己真想死了算了。
他還衣冠楚楚的,而她卻已經一絲不縷地攤在他面前!
「你——快一點!」讓她早死早超生,別讓她受盡屈辱。
而仁科知道她的快一點是什麼意思,但他卻不肯稱她的心、如她的意,他還刻意曲解她的意思說︰「等不及了是不是?」
把她講得好象她很想要是的!
「看你的反應,你應該還是處女是吧?」
妮妮閉著雙眼,對于他的問題不加以理會。
這個人只想讓她難堪,要是她真回話了,豈不是真的中了他的計。
「你既是處女,那我就該溫柔的來,否則你會痛的。」仁科的手指頭刮著她柔軟的小唇。
她怎麼能這麼美!美到他都將她視為破壞他家庭幸福的掃把星了,卻仍禁不住地想要她!
「我不怕痛。」她怕的是他的手帶給她一種不知名的期待,這才是令她害怕的情緒。
她要他動作快一點,但仁科卻不願意。「你這麼美、這麼珍貴,我怎麼舍得囫圇吞棗的把你給吃了。」他當然是要慢慢品嘗、細細思量。
他根本就是故意要羞辱她的,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妓女似的。
妮妮無聲地流著淚,她要恨他。
可以,他本來就不想要她愛他;她愈是恨他,他們兩個人就愈不可能,這才是該有的結局。
「你不會痛的。」他不會讓她痛的,「你放心。」仁科卻沒發現自己的口吻竟出現了難得一見的溫柔。
「我不相信你。」他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因為他從小就那麼壞,十五歲那年奪去她的初吻,今天還要奪走她的清白之身,以這麼殘忍、這麼痛的方式。
「你放開我。」她捶他,決定不再讓他踫她了。
「你說過不後悔的。你若後悔了,那麼仁佑就會毀在你手里,你想清楚,你真要這麼做嗎?」他掐住她的弱點去問她。
妮妮不動、不掙扎了。
他說的是,她來,不就為了仁佑哥嗎?那現在怎麼可以為了痛就反悔,可他的那兒……是那麼燙又那麼雄偉——
她怕自己被他撕成兩半。
妮妮嚇得說不出話來,但卻一直流淚。她不知道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足以毀了任何一個男人的自制力,如果仁科原本曾經想要放她走,卻在這一刻,他也非改變主意不可。
他要定她了。
「我保證不讓你痛,真的。」他會讓她好舒服、好舒服。
他親吻著她的眼、她的臉,把她吻得飄飄然的。
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是有那麼一點痛,但仁科的吻太迷人,所以妮妮根本忘了喊痛,只記得自己不斷的嬌喘、申吟著。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大喊著︰要他、要他、要他——
第四章
「為什麼要結婚?我不是只是你買來的、的——」妓女兩個字,妮妮實在說不出口,但她的情況就真的跟個在賣的妓女沒什麼兩樣,她一直以為事實就是這樣,但他為什麼突然開口提婚事?
他究竟又在搞什麼把戲?
「你想讓仁佑知道你為他做了什麼?」他就不信不能讓她乖乖听話。
「當然不。」
她做了這麼丟臉的事,怎麼敢讓仁佑哥知道,讓他為她擔心?妮妮想都不敢
想,要是仁佑哥知道了,會是怎樣的氣憤。
「既然不想讓他知道,而你又不跟我結婚,那你怎麼跟他說我突然決定放手不找他的麻煩了?」
「就說、就說——你突然不想了嘛!」她的眼楮突然一亮。
「突然良心發現?」好可笑的說法。
「對,你突然良心發現……」好象有點說不下去了,
「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嗎?我會有良心發現的一天!」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說法很可笑。
他衛仁科根本就沒有良心,所以她別痴心妄想了。「更何況,你不怕楊茹茗去揭你的底嗎?」
「茹茗姊不會的。」她對她有信心……不!懊說她對全世介的人都有信心,唯獨對他沒有。
「你不是她,又怎麼知道她不會?」仁科將結婚證書拿給她,要她簽名、蓋章。
妮妮心想,如果這是權宜之計,那……好吧!她就做做樣于。她真簽了名、蓋了章,卻沒想到仁科竟告訴她,要她今天就搬到他的住處。
「為什麼?」
他東西都還來不及收進他的公文包,她又問為什麼了。「怎麼我作的任何決定,你都有意見?你就不能乖乖的順我一回嗎?」他的口氣狀似無奈。
她皺眉,妮妮很不喜歡他現在講話的口氣,好象他們兩人有多親密似的。
「你別忘了,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我老婆了。」其實是想測試,她對他的影響力究竟有多大而已。
「只是掛名的。」
「誰跟你講只是掛名的?我們兩人既有夫妻之實,怎稱得上是掛名夫妻?優等生,我看你國文程度不太好喲!」仁科突然發現,他滿喜歡看她急得臉紅脖子粗的樣子。
而妮妮沒看見仁科此時戲薯的目光,只是急急的想挽回頹勢。「我、我——我不是只是你的性伴侶嗎?」
「簽了名,蓋了章,你就是我老婆。這你還有什麼好疑惑、好不信的?」他再拿出另一份合同給她簽。
「這是什麼?」怎麼要她簽這麼多東西?
「你不是要我給你一個保證?這就是我剛剛讓律師擬好的保證書,你看看,要是沒什麼異議,你就簽名、蓋章吧!」仁科催她。
對結婚的事,妮妮隱約覺得有個地方不對勁,但,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呢?
她還沒有想出來,他便又拋來一個問題,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看著他剛剛擬好的合約,里頭言明他將放棄他的繼承權,這部分好象沒什麼問題,但他還缺列一項。「你沒寫你以後不會去招惹茹茗姊。」
「我不會寫這個的。」
「為什麼?」她瞪著他,仿佛他講話沒有信用,他明明承諾過她的。
「因為如果是楊茹茗自己來招惹我呢?那我豈不是被你陷害了。」先前就是那樣的情況。
「茹茗姊才不會來招惹你。」他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少不要瞼了。
「是嗎?」仁科才不信。「我只能承諾你,我絕不會主動去找楊茹茗,但如果她自個兒送上門,可不在我的擔保之內。」為了信服于她,他真的白紙黑宇簽下他的承諾。
「這下你滿意了吧?」他再度把合約拿給她看。
妮妮看了,覺得沒什麼不妥,于是才安心地在上頭簽名蓋章。
兩個人的契約成立,終身底定。
從今天起,她宋妮妮就是他衛仁科的妻子,且不管她頤不願意,她都得搬到他的住處,當他籠子里的囚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