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飽含著炙人的盯著她,不自覺地為她的絕美而悸動。
宇文雋的衣衫早不知在何時褪去,頑皮的大手悄悄地采向她最私密之處,溫柔地,親昵地滑動。
「啊……不……」她因為他狂野的舉動倒抽口氣,情下自禁地申吟出聲。
「唔……雋……我不行……」
陸羽心認為自己承受不住這樣的激情,她捺不住全身的火熱,伸出小手撐在他寬闊的肩上,試圖推開他。
宇文雋則是對她的打擾略顯不悅,有力的大掌毫下費力地拉高她軟柔的雙手壓至頭頂,探入她的指頭略帶懲罰地突然加速抽動。
「啊……雋哥……我受不了……不要了……」
她的雙手被握制住,只能頻頻搖頭,任由他無情地在她身上制造炮人的火焰。
「不,我甜蜜的小羽兒,你要的。」
他邪氣地對她一笑,指尖的觸踫更是劇烈。
在知道她已經濕濡地準備好接受他,宇文雋抽出手指,健壯的腿撐開她的,隨著身體下沉的重量,腰桿一挺,他灼熱的堅碩便深深埋進她溫暖的體內。
「啊——」兩人完美的契合,令陸羽心心神撼動地狂呼出聲。
宇文雋松開箝住她的手,轉而扣住她粉女敕的臀,讓自己的更深入她的體內,不停地抽撤。
陸羽心的思緒完全的停頓,只能隨著他的律動搖擺身子,自由的雙手緊揪住紼紅的被褥扭扯。
「羽兒……小妖精,你是我一個人的小妖精……」他粗喘地說,腰間抽送仍持續著。
宇文雋沉醉在要她的強烈愛戀下,他的冷靜、漠然和復仇,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他一個低吼,在她體內深深的一刺,他的溫熱灑滿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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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雋不滿足的在昨夜又要了她兩次,像是要留住什麼似的,每一回他都是既激狂又熱情,直到天際泛白,他才饜足的沉沉睡去。
而陸羽心卻了無睡意。
她仔細地、深情款款地凝看著宇文雋的睡顏。
昨夜的溫存,是代表著她的誓言。
決意要替宇文雋捉歐陽鴻,是為了父親的清白,更是為了證明她有多愛眼前這男人。
她相信宇文雋也是同樣愛她的。
昨夜的歡愛中,她終於從他的眼神中看到自己,那就代表著雋哥的心里還是有她。
所以她相信,宇文雋不會讓她遭受危險。
明日一逮到歐陽鴻,她一定要告訴雋哥,爹絕對不會是背棄至友主人,再一同和他共報家仇。
第五章
陸羽心靜靜地坐在梳妝鏡前,讓婢女為她梳頭。
在島上的日子里,她向來習慣自己打理儀容,但今日她必須裝扮得嬌媚,才能達到魅惑歐陽鴻的任務,由於她淡雅慣了,宇文雋怕她素淨的模樣會引不起歐陽鴻的興趣,才要婢女為她裝扮。
事實上,沒有人知道宇文雋的心里其實是希望在華服濃粉的掩飾下,能遮去陸羽心的天仙姿顏,讓歐陽鴻看不上她。
「少主,姑娘打扮好了。」婢女笑盈盈地說,她這輩子伯是沒見過這般標致的芙人兒。
宇文雋回神一瞧,呼吸差點停頓,一旁的于南則是訝異地睜大雙眼,就連一向冷靜的于飛,都難掩驚艷神色。
比紅櫻嫉妒得恨不得撕裂她無雙的美顏。
上身著正紅縷金雲緞褙襖,一襲月白綾裙,足蹬一雙雪色鳳頭弓鞋,絕艷玉顏上,蛾眉淡掃,柔唇上困脂輕點,瑩瑩翦眸似要滴出水來。
宇文雋不禁惱恨起自己,他一直以為紅色俗氣,所以才會挑上這件衣裳,沒想到它反倒襯映出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這俗氣的紅,硬是襯托出她的出塵絕美。
「少主您瞧,世上只怕沒有人比姑娘更美的了。」
不知情的侍女欣喜地展示她的成果,輕攏了攏陸羽心如雲的青絲,滿意地看著它直瀉而下。
「換掉它!」宇文雋異常陰沉郁怒地低吼。
「雋哥……」
陸羽心被他這聲怒吼嚇著,蓮步輕栘至他身邊,腰際的玉佩,在她移動時發出清脆的響聲。
「為什麼要換掉?陸姑娘這身裝扮多美,瞧!她比我還適合紅呢!」谷紅櫻唇邊噙著一絲冷笑道。
「是啊,少主,陸姑娘這樣,肯定能迷倒歐陽鴻的。」于南贊嘆的附議。
他雖然知道宇文家和陸家的恩怨,也知道宇文雋要對陸羽心復仇,可是他並不知道,這回誘捉歐陽鴻,正是對陸羽心的致命一擊。
宇文雋默然不語。
于南說的沒錯,羽兒這身打扮,絕對可以迷倒性好漁色的歐陽鴻,而這不就是他的目的嗎?
早在他改變主意救起陸羽心時,就決定要先得到她的心,再狠狠的踩碎它,不是嗎?
案母、家人慘死的回憶不斷涌現,使他的眼神更加陰狠,復仇的狂火燃盡了對陸羽心的愛。
「雋哥,你怎麼了?我這樣不好嗎?」陸羽心純然信任的眼眸直瞅著他。
宇文雋的眼瞳倏地冰冷,可嘴角猶帶著親昵的笑,嗓音輕柔如水。
「不,就是因為你這樣太迷人了,所以我恨不得把你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瞧見你。」
他托起陸羽心的下頷,看著她桃紅的粉頰。
陸羽心清亮的眸定定地凝望著他俊朗的臉,似乎想把他的容顏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版上。
「少主,時間差不多了。」于飛在一旁提醒。
宇文雋聞言,心陡然一緊。
「雋哥。」陸羽心從袖里拿出紫晶玉簪。「替我插上好嗎?」
宇文雋送過她許多珍貴的首飾,陸羽心卻只偏愛這只玉簪,她的發上也一直只有它,不為別的,就只因為它是宇文雋送她的第一件禮物。
宇文雋微微一愣,心頭莫名煩躁。
「當然沒問題。」就當是對她最後的溫柔吧。
厚實的大手從她縴白的手中接過玉簪,動作輕柔地將它斜插入她雲積似的發中。
「紅櫻!」
「是!」
比紅櫻托著盤子走向宇文雋,盤中放著一瓶白色瓷瓶,還有一把瓖著紅色寶石的短刀。
宇文雋拿起瓷瓶,遞給陸羽心。
「這里邊裝的是軟香粉,只要歐陽鴻三異近你,你就把它撤向他,藥一發作,他便會全身松軟無力。」
陸羽心小心地接過瓶子,將它塞進腰問。
「這是我命人替你打造的短刀,萬一事情生變,你也好自衛。」
細女敕的手掌一接觸到刀柄,那冷冽的觸感直凜心頭,讓陸羽心不由地一顫。
她默默祈禱,希望自己永遠不需要用到這把刀,但仍將它收進寬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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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雋一身郁藍雲錦長衫走進晚對亭,總是披散著的發整齊地束起,有別於他以往的不羈和狂野,恁地斯文儒雅。
歐陽鴻早就一臉不耐煩地在亭里踱步,黑光則是戒慎地跟在一旁。
「歐陽少主,讓你久等了。」
宇文雋優閑坐上石椅,銅骨羽扇一比,身後跟進的二名青衣侍女,立刻在石桌上擺上香氣逼人的上好龍井茶。
歐陽鴻見他如此無視自己存在,逕自捧茶品香,一把怒火直沖心口。
「哼!宇文雋,我應你之邀來狂囂島三天了,你不但沒還我白日寶劍,還對本少主不理不睬的,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歐陽鴻氣不過,拍桌大聲罵道。
他原本驕傲的以為,以他們正劍山莊響當當的名號,狂囂島主也該懼怕三分,禮貌萬分的奉上家傳寶劍,沒料到會受到這般待遇。
「歐陽少主切勿動氣,先請坐下吧。」宇文雋莞爾一笑,絲毫不介意他的狂吼。
「哼!」歐陽鴻莫可奈何地坐下。
宇文雋滿懷歉疚地說︰「盜劍之事,確實是我師妹不對,她生性頑皮,初出江湖听聞白日寶劍是把世上難尋的絕世好劍,好奇心一起,才會闖下大禍,事後才知事態嚴重地跑回狂囂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