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痛?怕痛就不應該愚蠢到忘記我的警告!」他更猛力地使勁,殘酷地傷害她。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不懂……」她努力的不讓淚水再滾落下來。
「在你爹和我爹面前裝可憐還嫌不夠嗎?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令人作嘔的小可憐樣。」
他從牙縫中擠出這些話。
一想到她昨晚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地怒火中燒,原來她是在作假,而他竟然還為了自已不該對她凶而失眠一夜。
玉荊風憤怒地松開她的下顎,卻扯住她的領口,一使勁,步靈均身上的袍子應聲撕裂開來。
「你這是做什麼……」步靈均被他粗暴的舉動給嚇住,使出全部的力氣掙月兌他。
她正想往外跑,卻被玉荊風逮個正著。
他拽住她細女敕的手臂,稍一用力就將她拋到床上去。
「你瘋了嗎?」她抓緊被撕裂的領口,往床的內側退,雙唇忍不住打顫。
「你少裝模作樣!」他一把捉住縮成一團的步靈均,順勢壓住她,兩個人的姿勢變得緊貼。「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在我爹面前裝好人,再使喚婢女回家哭訴告狀。不過是為了圓房這點小事,好!我就成全你。」
他霸道地單手擒住她雪白的雙手壓向頭頂,原本森銳的眼瞳,在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樣時,卻轉變成異常的火熱。
「不要不要這樣。」她嚇壞了,拚命地哭喊掙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以她薄弱的力量,又怎能抵抗得了玉荊風高大健碩的身軀?更何況現在的他,有如一只發狂的野獸,使出的力量簡直超過她所能承受。
他無情地扯破她的褻褲,略微粗暴的手揉弄著她從未被人踫觸過的禁地。
「住手——求求你放過我——」她驚駭地尖叫,想伸手推開他撫觸她的手,卻因為兩手都被擒住而動彈不得。
她喘息著、哭喊著,想盡辦法要推拒他,可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精壯的軀體壓制住她的蠕動。
「不準抗拒我,你是我的。」他粗喘地吼著,卻沒發現他語氣中強烈的佔有欲。
「不是、不是——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唔——」她話還沒說完,玉荊風就乘機將火熱的舌探進她口中,封住她所有的驚叫。
懊死的,他從來不知道她吻起來的滋味這麼好,看似單薄的身子更是迷人。
他不是該急著完成任務嗎?怎麼反倒有種享受的感覺?好不容易,他終于滿意地松開她的唇瓣,讓他倆有喘息的時間。
不能這樣啊,在他熾熱的吮吻下,步靈均的唇變得紅艷腫脹,她微張著嘴,用力呼吸著混雜他男性氣息的空氣。
他不愛她,又怎能和她做這種事,這讓她覺得自己好廉價,好似她是個……妓女。
「別……別這樣,你難道不怕對不起你的音兒表妹嗎?」步靈均用她殘存的力氣喊道,企圖喚醒陷入激情的玉荊風,利用他對路雲音的愛,來保住自己的清白。
可惜已然失控的玉荊風,完全听不進她所說的話,如鷹般的銳眼中沒有理智。
他的腦中只浮現︰要她、要她!
他只想把自己深深埋入她體內,只要得到她一次,就可以徹底清除心中那纏繞許久的影子,也才不會不斷想起她。
「不——」被貫穿撕裂般的疼痛,讓步靈均痛得嘶啞尖叫。
她哭喊著想掙扎月兌離,卻被他強大的力量鉗住。
象征純潔的處子之血從她雪白的大腿,滴落在純白的被子上。
被她的緊窒所包圍的玉荊風,則是陷入極致的狂喜中,如排山倒海般涌現。
激烈的律動中,他將步靈均的雙手挪至她頭頂兩旁,十指與她交纏,卻依舊故我的加速抽撤。
步靈均已然失去抗拒的力量,靈動的雙眼如失去焦距般,玉荊風在她身子里狂肆進出的疼痛,讓她的眉頭痛得糾結。
整個房里,只有他濃烈滿足的粗喘聲,和步靈均的嚶嚀聲交雜著……???
曙光初露,一道光線透過鏤花窗照射進來。
步靈均一個翻身,卻被全身的酸痛給疼醒。
昨夜恐怖的記憶全部回籠,她猛然睜開雙眼,確定是自己一人在床上後,不禁松了口氣。
「小姐……你醒啦?」
月皎擔心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疼痛使她在撐起身子時格外困難,還得由月皎幫忙扶起她。
她呆呆的看著不知何時蓋上她的棉被,心頭一陣淒楚。
昨夜……她連自己什麼時候痛暈的都不知道,更遑論玉荊風是什麼時候離開衍風居了。
月皎在看見小姐袒露在錦被外的肌膚時,驚怕地倒抽一口氣。
罷才小姐仍昏睡時,她只看見她的雙唇紅腫,一點也沒想到藏在被子底下的身子被欺凌得更嚴重。
步靈均清楚的看見她眼中的驚訝,但她裝作不在意。
「替我梳妝吧。」清甜的嗓音因為昨晚的喊叫而有些沙啞。
月皎聰明的不再說什麼,她跟著步靈均可不是一天、兩天,主子不想說的話,誰都別想逼她說出口。
主僕倆各懷心事,誰都沒有開口,房子里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安靜。
從銅鏡中,步靈均看見頸部那遮也遮不住的瘀痕,不禁又讓她想起昨夜而全身僵硬。
「小姐,你怎麼了?」月皎也感受到她的不安。
「沒什麼。」她用力地穩住自己混亂的呼吸,強迫自己忘掉那可怕的記憶。
「可是小姐……」月皎仍是很擔心。
「別再可是,我該去向爹請安了。」
她迅速起身,不願讓月皎再說什麼,忍著疼住屋外走去。???一整個上午,玉荊風和她好象說好似的,互相避開對方,誰都不願見到對方。
呆坐在這玉荊風曾給她難堪的花亭里,步靈均只是愣愣地盯著花草發呆,心情過于紛亂使她對任何事都沒有興致。
「小姐。」
月皎充滿擔心的警告在她耳邊響起,乍然將她神游的心緒給拉回來。
她游離的眼神,由花兒轉移到月皎身上,直勾勾地望著月皎。
小姐?不!她不再是小姐該是夫人了。
只是……承認她的人,有幾個?
「小姐,別再呆坐在這里,萬一著涼怎麼辦?東方公子會罵死我的,進衍風居去吧!」月皎勸道。
她知道小姐是在躲姑爺,就算她再怎麼笨,也不會不知道主子昨夜受了什麼苦。
只是,那東方吹雲千交代、萬交代,小姐的身子看似強健,其實全靠他提煉出來的百花丸硬撐,骨子里卻是虛弱不已,是禁不起風吹雨打的。
「吹雲大哥……」她好想念他和吹雪。
為了根治她的心疾,東方吹雲和東方吹雪遠赴他鄉,至今音信全無,令她好生擔心。
自己這身破弱軀體,總是讓人為她傷神勞累,卻又不見好轉。
「我不回衍風居,我要去天香樓。」一想到東方吹雲兄妹正為她的生命奮斗、尋找出路,步靈均決定不再自憐自艾,她要為自己再活一遍。
「去天香樓?可是上次金兒不是說……」那個荊璞小姐真有些怪怪的耶。
月皎遲疑的表情讓步靈均噗哧一笑,心情頓時好了大半。
不想告訴月皎,她其實和荊璞在一天之內已成為好朋友了。
她快步走向天香樓,在經過惜情閣時,仍有些卻步,但她暗暗激勵自己,勇敢地走過去。
進入飄著淡淡茶香的天香樓,步靈均有些驚喜地看著早泡好茶等她的玉荊璞。
「早知道你在等我,就不會呆坐在花亭里吹風了。」
她選一個最靠近玉荊璞的位子坐下,不理會站得遠遠的月皎。
「我也是剛剛才感覺到你的接近,趁著你未到時趕緊沏壺好茶候著你的。」為步靈均和自己斟滿茶,玉荊璞的動作再自然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