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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海盜傳奇 第17頁

作者︰寄秋

海尼克受不了眾人同情的眼光,憤而砸酒杯地走向陽台,不願面對叫人氣憤的情景。

幾乎在所有人以為將上演激情戲時,看似柔弱嬌羞的綠眸佳人忽然發狂地給了桑德利亞一拳,狠絕的程度令人咋舌。

「你到底給我吞了什麼鬼玩意兒?」

如雷的咆哮聲快震聾所有人的耳朵,淑女的假面具在桑德利亞的微笑下瓦解,野生豹的真面目為之披露。

她不敢相信他居然卑鄙到借著吻,將一不知為何的膠囊哺入她口中,在眾人認為他們吻得纏綿之際,悄然地以舌尖一頂。

她不是沒有反抗地想將不明物吐出,但在舌與舌交戰的當頭,吻技上算是生手的她,終究難敵他的熟練,一個口水吞噎連帶著吞下他的暗算。

一股奇怪的熱慢慢地由小骯升上來,她敢用銀鷹的腦袋打包票,他給她吞服的東西絕對是某種下流物,不值得向人夸耀。

而她卻大意地讓他擺了一道。

「說,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她熱得想月兌光衣物跳入海中果泳。

輕撫著她酡紅的臉頰,他一手握住她的細腰。「是不是覺得很熱,渾身像著了火似的?」

「用不著消遣我,我不會讓你太得意的。」她掙扎著要遠離他,可是一失去他的溫暖一陣空虛立即襲來。

「別倔強了,你沒有我是不行的,唯今只有我能幫你。」桑德利亞低聲的說著,將她扯入懷中撫著她空無一物的背。

她寧可把靈魂賣給魔鬼也不相信他。「後有狼,前有斷崖,你認為我會選擇哪一邊?」

「我不會讓你有所選擇的,兩種答案我都不喜歡。」他知道她會選擇後者。

驕傲的人通常寧願死得干脆也不想便宜狼群,她會毫不猶豫地跳下斷崖,讓上蒼決定她的生死,眉頭絕對不會皺一下。

她和他十分相似,都擁有奮不顧身的堅定,看著她就像在看鏡中的自己,他們是一體兩面的靈魂,亙古歲月中失散後又重聚。

他真的放不開她了,短暫地擁有恐怕滿足不了他激狂的心,她必須成為他永恆的伴侶。

「琳娜小寶貝,咱們該回去了。」得償宿願的梅樂蒂可不想把生女敕的小綿羊送入大野狼嘴里。

氣走了安德里斯一家人的她高興得很,而達成目的不必久留,誰曉得那小子在打什麼主意,當著眾人的面調戲她的小鮑主。

「姨婆,我……」她的心口好燙,仿佛有人拿了把火燒著她的肌膚。

桑德利亞代為開口,「夫人,琳娜小姐打算陪我去散步,晚一點我會送她回去。」將會非常晚。

或者說,沒有日期。

「我不……」該死,她口好渴。

全身如火燒的沙琳娜有些站下住腳,她攀附在可惡的下藥者身上低喘,隨手取走男侍托盤上的酒一灌,希望能澆熄體內的火。

但是她失望了。

酒入喉中那火更加熾熱,明明一肚子怨懟卻說不出口,燒灼的熱度讓她啞了聲,整個人有種昏昏沉沉卻飄飄然的感覺,好像腳離地的浮了起來。

「我們琳娜沒那麼糊涂,要散步你自己去,別讓她染上你的壞名聲。」梅樂蒂伸手要拉回看來有點喝醉的小孫女。

她的酒量不是很好嗎?怎麼才喝幾杯就迷糊了?

桑德利亞怎麼可能讓她帶回,伸手一攔朝懷中小貓低喃了幾個音。

「西、班、牙、蒼、蠅--」她咬牙切齒地瞪向他,恨不得咬下他幾塊肉泄憤。

「什麼西班牙蒼蠅,蒼蠅還有分國籍嗎?」不明就里的梅樂蒂不解的問。

那是一種藥性極強的藥,她在其它海盜船上曾看過同行用此藥控制企圖逃月兌的女妓,讓她們甘于淪為性的奴隸滿足他們的。

明知是藥的一種,可是她沒法向姨婆明說,單純的人應該繼續過單純的生活,不用涉足黑暗世界,那是一片骯髒婬穢。

靶受到上升的沙琳娜抓牢身側桑德利亞的手,她努力維持清醒,控制著不磨蹭他的身體,以免姨婆看出她不尋常的異狀。

「他說的是西班牙蒼鷹,能飛萬里以上的猛禽。」

看著她吃力的神情,桑德利亞心口像是刀劃過一般疼痛。

「管他是蒼蠅還是蒼鷹,總之我是不會讓她跟你走,你快把她還給我。」這孩于的情形很不對勁。

他抱歉的一笑。「請見諒,夫人,我想她比較喜歡跟年輕人在一起。」

「你說我老了……」梅樂蒂氣呼呼地一瞪眼,轉頭要喚回小孫女的神智。「小丫頭,你清醒一點,姨婆要帶你回家了。」

知道自己栽定的沙琳娜不多做掙扎,勉強擠出調皮的笑臉撒嬌,「姨婆,搶到手的獵物不好好享用有違我的良心……你就放我一天假吧!」

「你真醉了,他的名聲可不好,跟了他就回不了頭。」她後悔了,搞什麼幼稚的報復嘛!

她的名聲不見得比他好到哪去。「我曉得自己在做什麼,不會笨得連心都送人。」

海盜不需要貞操,他想要就給他,不過她發誓他得付出可怕的代價。

「你……你從來沒听話過,我是管不住你了。」就由她去吧!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

梅樂蒂放棄說服固執的牛,知曉她一旦決定就不會改變原意,不然也不致走上海盜這條路就不肯妥協,脾氣硬得要命。

「夫人,你家貓兒爪子利得很,搞不好吃虧的人會是我。」桑德利亞借機攙扶托住她,避免她腳一軟露了餡。

在外人眼中他們是親密相擁的情人。

梅樂蒂有些不甘的哼了一聲,她當然明白琳娜不好惹。「我警告你喔!別得寸進尺的毀了她。」

銀灰眸轉深,他無法給她未知的肯定。「再見,夫人。」

「喂!你……」他怎麼就這麼把人帶走,一點都不尊重她。

桑德利亞狂妄得令人想在他背後擲刀,他毫無愧疚地在一走出會場門口時,反擁為抱將沙琳娜帶上印有私人徽章的馬車上。

燎原的火不再有禁忌,黑夜是最佳的掩護色,飛蛾撲火是因為無知的天性,而逐漸升高的體溫是火中的鳳凰,浴火才會重生。

「給我……快……我快……受不了……好熱……我要……」

她沒辦法不求他,窄小的空間里只有他能除去她一身的火。

「別急,就給你了,我的小母豹。」一個挺身,他穿透那層薄薄的膜。

其實他的身體比她更熱,迫不及待地想佔有她的全部,他已經等太久了,感覺上像超過一世紀。

挽轆作響的車軸往前滾動,訓練有素的馬車夫听而未聞地輕擊馬身,不間斷的申吟配合著馬蹄聲,一聲聲流轉在寂靜的夜里。

夜梟的叫聲顯得特別淒厲,仿佛有什麼事要發生,而沉浸在感官歡愉中的沙琳娜毫不知情。

碼頭邊,有兩隊模糊的人影在晃動,好像是英國騎兵隊和英國海軍,他們正向停泊港灣的某艘船前進,一前一後的包夾著……

☆☆☆

「你想不想討回公道?」

獨自飲泣的雪倫止住抽噎,不解地望著站在樹下披著斗篷的黑影,由聲音听得出是女人。

「什麼意思?」

「那個搶走你未婚夫的女人,難道你甘心受屈辱?」盡避爭、盡避奪吧!她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不甘心又怎樣?她的確很美。」一想到此,她不免難受地哽咽。

「她得意不了多久,你要盯緊她,她和銀鷹月兌下了關系。」利用女人的天賦,男人是好套話的。

「銀鷹?!」雪倫不明白地滿是困惑。

「海盜。」

「什麼,她和海盜……有關系?」她驚恐的掩住嘴,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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