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他自己餓得多厲害,剝開衣服就吃個沒完,連她說不的聲音都叫他一口含下,這人是惡霸轉世,專門來偷、搶、拐、騙。
偷她的情,搶她的心,拐她的愛,騙她的身,無惡不作,為所欲為,該判斬立決。
「小海棠花兒,別忘了你和豬睡在一張床上。」當豬也不錯,除了吃就是「睡」。
「先人的不幸禍及到我,把你的豬鞭收回去。」她要到廟里拜拜兼改運,順便叫老爸請人看祖宗風水。
豬鞭?!忍住爆笑的白禹軒低首審視自己的「器官」,人和豬應該有差別吧!「寶貝,天黑了。」
「天黑了就關燈,睡眠對女人水女敕水女敕的肌膚是最重要的一環。」她累得不去想起PUB的上班時間。
同居的日子她照樣去上班,只不過礙于某人的難纏,一到十二點就得離開,像可憐的灰姑娘。
可惜她少了一雙玻璃鞋,鐘聲不會影響她的美麗,頂多被兩位
兩位好友釘草人,夜夜詛咒她失戀,天天送黃攻瑰預祝她和男人分手了。
當然這個男人已成為三色美女最不受歡迎的客人,不管他點什麼酒都只有啤酒加可樂。
「你大學主修哪一系?」不問清楚他心中老有個疙瘩在。
「觀光。」海棠玉睡意濃郁的回道。
臂光科系?!她……「你的電腦和誰學習?」
她完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任務,湯姆克魯斯都要拜她為師,她是天才。
「夕霧。」好困哦!他還問個沒完。
「在吧台調酒的女孩?!」人外有人?不知道向橫曉不曉得他的她是電腦高手。
「喂!你好心點,我的身子非常的嬌弱需要休養,麻煩你當只安靜的小老鼠。」腳一踢,落點準確無比,在他小骯上。
申吟了一聲的白禹軒揉搓她的渾圓臀部。「再一次就好,我保證你安然睡到明天晚上。」
「你每次都這麼說,明天晚上……啊……PUB。」她突然想起自己的重責大任,猛地坐起身子。
「好美……」他撫上緋桃色的豐盈欲吮。
海棠玉急驚風地推開他,迅速跳下床沖向衣櫃,拿了一套削肩禮服就往浴室沖。
「海棠,給我穿上內衣褲。」白禹軒忙拿女性貼身衣物給她,關在籠子里的小美人睜大蛇眼,瞧著一雙光棵的男女在拉拉扯扯。
這時門鈴突然響起,白禹軒低咒地將愛人推進浴室輕關上門,隨意地套件長褲走出房門,小花兒的春光只有他能欣賞。
「不管你們有什麼事,我家不開伙,要吃晚餐請下樓,左邊巷口有家老牛牛肉館。」
門一開,魚貫而入的不速之客當他在唱大戲,沒理會他的各自選定一塊好風水地坐定,四下瞄瞄欲找另一個人的身影。
氣氛有些詭異,兩個男人正用抱歉的目光望著雙手環胸的好友,一副「我有罪」的模樣在懺悔。
而另兩個平時懶得出門的女人卻是神采奕奕,像是抓到偷腥的野貓似的,嘴角的笑容讓人發毛,一股寒意由腳底竄起。
山雨欲來風滿樓,雲深不見日呀!
「禹軒,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喝醉誤事,你打我兩拳泄憤吧!」
「我干麼要……」
「禹軒,我不是故意的,人有失手,馬有亂蹄,一時嘴快害了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莫向橫和方地秋一前一後地向他道歉,听得一頭霧水的白禹軒有不好的預感,這事可能牽連到他的海棠花,不然另外兩朵以賺錢為目的的夕霧花和曼陀羅不會連袂前來。
可是他一時也想不起幾時得罪了她們,或是自己無意間做錯了事,忐忑的心七上八下,受審似地不知該說什麼。
「呃,你們誰好心點為我解解迷津,別一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模樣。」只覺四只烏鴉飛過去。
方地秋嘆了一口氣,「兄弟,你牙一咬就忍過了,我會幫你叫救護車。」
「別想太多,我從PUB搬了一堆酒來,一醉解千愁。」夠義氣的莫向橫拿出五瓶純度相當高的威土忌。
市面售價兩千五,在三色美女要五干五,沒折扣打,帳照算。
「為什麼我覺得你們是來送奠儀,恭賀我早日入土?」一群送葬團。
他的話引起藍夕霧的噗哧一笑,但在羅曼陀輕斥的眼光中收了回去,等海棠知曉緣由後,他真的會需要一塊墓地來安葬。
「咦!霧妞、做作女,你們怎麼沒去上班,店被人拆了嗎?」不行,她要去討回公道。海棠玉自房間出來,驚訝的問。
「呸呸呸!死女人,你開口不能有一句好話呀!店也有你一份。」又叫她做作女,曼陀羅三個字多有氣質。
哇!她話真多,和在PUB的形象完全不同。驚訝的方地秋重新審視他認為無味的女人。
「不然誰家死了人,看到你和霧妞一起出現在這很奇怪,要合包奠儀嗎?」她們是寧可躺著也不去串門子的人。
三個人各有各的住所,每天在三色美女踫面是因為工作,平常時候能不出門盡量不出門,屬蝙蝠科——晝伏夜出,懼強光。
雖然現在是晚上,但是她們由東區到西區可算是不短的路,若無重大事故是搬不動她們,兩腳像媽祖廟前的石獅重得很。
羅曼陀輕笑出聲,「哈……不愧是同居人,腦子里轉的是同個念頭。「白大總裁若死了,她們三人的確得合包奠儀避嫌,以免被當成凶手。
「霧妞!」海棠玉不快的喚道。
「你叫曼曼說啦!我怕被你打死。」傳信人語意不清很容易死得不明不白。
海棠玉眉一斂看向另一人。「做作女,到底是什麼神秘事件,要擺水晶球嗎?」
「當我巫婆呀!」羅曼陀不悅的眼一睨,有兩個男人立刻有默契地雙眼亂瞟。「只不過是關于一件賭約。」
「賭約?」誰跟誰賭?
賭約?!驀然瞠大黑瞳的白禹軒暗叫不妙,他都忘了這件事,他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
「白總裁,你還記得賭約內容吧?」精明眼神一掃,羅曼陀的身上有一股壓力直逼迫向他。
他冷不防站起身穿上衣服。「海棠,我送你上班去,今天唱歌唱到凌晨三點也無妨,我陪你一起唱,咱們別理這群閑著沒事的瘋子。」
閑著沒事?!
瘋子?!
他的話引起眾怒,不留情面的大扯後腿,七嘴八舌地圍著海棠玉解說當日的戲言,那以她為主角的賭約,三個月為限。
而至今差十天就滿三個月了,到時她會被狠狠拋棄,像他過往的情人們。
「你們在胡說什麼,我對海棠是真心誠意,你們不要來分化,我才舍不得拋棄她。」她不甩了他,他就該萬幸。
「你只是會用完即丟,讓人家去資源回收,什麼心意我們看不到。」他哪來的心?
白禹軒忍不住大叫,「做作女你別太過份,沒人愛你是你條件差,嫉妒好友的幸福早講嘛!」海棠是仙境仙花,不是再生紙。
他該死了,居然叫她做作女,這一對狗男女。羅曼陀整個人卯起來,「打死他,海棠,他欺騙你的感情。」
「別听她挑撥,她是發情期到了,體內荷爾蒙大量失控,我絕不會欺騙你的。」白禹軒聲嘶力竭的急呼。
「他是沒有騙過我。」
很淡很輕很柔的一句話喊停所有的聲音,五人十只眼齊看向笑得嬌媚無比的海棠玉,心底的警鐘大聲響起,核爆的範圍會有多大呢?
當她怒氣越大時,反射出來的嬌柔指數越趨向把人融化的地步,而此刻的她擁有前所未有的美麗笑容,仿佛每一根毛發都染上笑意地發出摺摺閃光,炫目而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