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麼看男人,除非你想被強暴。」白禹軒在心底申吟,發現那地方變硬了。
「那不就是你的目的嗎?綁架我當你的御用女奴。」她半挑逗的貼近他胸前。
「玩火的代價你準備付了嗎?我的身體非常想要你。」他的眼中只有她,兩手扶著她的腰凝睇。
他甚至忘了今天有個很重要的約要簽,關系到公司下半年度的運作。
「有何不可,早做早解月兌,你高興,我開心。」愛玩的手指在他第一顆鈕扣。
啊現激情的白禹軒略感不悅地含咬住她可口的耳垂。「不許用輕浮的態度來看待我們的結合,你擺月兌不了我。」
「有時,世事多變。」她嬌媚地勾眼一挑,一手撩開肩上的細帶。
呼吸聲變沉重了,高聳的雙峰忽隱忽現,他根本移不開視線地盯著她胸前的起伏,肆無忌憚的手覆上那誘人的渾圓。
天呀!多麼柔軟富有彈性,他真是個天字第一號大笨蛋,該早在第一天就吃了她,干麼溫溫吞吞地計較愛不愛,先上再說。
愛可以侵慢培養嘛!美食當前不該拒絕。
「我要你……」
正當他打算探入她衣內真實撫模雪峰時,海棠玉的壞心腸又冒出了頭,在他耳邊輕喃了三個字。
「喔!小美人……啊!你說什麼?你該不會指……那條、那條小……」
白禹軒面色立即變得慘白,昂然的在瞬間消失,她肯定是存心要他死得難看,早不講晚不講,在他理智全然潰堤要動手摘花時才來臨門一腳,踢得他全身血液倒流。
「原來你有口吃的毛病呀!小美人就是我養的那條青蛇,老寄養在平老頭店里太打擾。」果然不出她所料。他怕蛇。
好些天前就要帶小美人回來,但他總有一大堆理由暫時不方便,那時她心里就存著懷疑,不過是條小蛇嘛!
「繼續寄著呀!反正老板一定不怕麻煩。」他說得膽戰心驚,生怕說服不了她。
「我想它。」
一句話打碎了白禹軒的希望,灰白臉色呈現空洞,他該如何和天敵爭寵?
第七章
氣氛有點不對勁,敏感的海棠玉嗅出一絲絲異樣,以往懷有惡意的眼光正閃著幸災樂禍,好像她要大禍臨頭。
不是過敏,她真的感到一股沉重的氣流在流竄,平時忙著拍馬屁的員工全繃著一張臉,似乎微露不屑的神情。
紅顏本來就是禍水,她要是做了殺人越貨的事也屬正常,美麗的女人生就禍國殃民,誰有閑工夫立誓救世,享福才是出世的使命。
「喂!你的公司是不是要倒閉了?」人人如喪考妣地不發一言。
「你先到辦公室等我,我一會兒就過去。」白禹軒交代了幾句,盡量不去看她手臂上盤繞的一抹青影。
「不怕我乘機跑了?」哎呀!瞧她大嘴巴,居然提醒他。
「海棠,三色美女你還要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眸!烏賊,趁黑打劫。「你最好快去快回,我不想一個人當白痴。」
他思忖了一下。「會有一會兒,你打開我的電腦上網去玩吧!」
「小心我窈取你的機密檔案。」她沒那麼無聊,嚇唬嚇唬他。
「我相信你。」沒有這個能耐。他笑得有點僵硬,努力克服對爬蟲類的恐懼。
它,是世上最丑陋的動物。
相信?!為何她不相信他的話?「你等著破產吧!我很小心眼。」
海棠玉頭一扭,走進他寬敞富麗的辦公室,沒瞧見他松了一口氣後的愛憐目光,久久不移地含著愛寵笑容,他是愛她的,只是他並不知道。
懊面對的總要面對,他是做了錯誤的示範,讓公司平白失去了數億元的合約。
敲了敲前總裁辦公室的門,很久沒人辦公的內室傳來蒼老有力的沙啞嗓音,他推門而進。
「你還記得馭風企業是誰的吧?」
「我不會讓它倒在我手上,你大可放心。」他不卑不亢的和白發老者對談。
一說完,一疊形同廢紙的文件擲向他,飛落滿地。
「你把公司當玩具嗎?愛來就來,不想來就帶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你眼中還有公司利益的存在嗎?」
白禹軒有擔當的說。「我會彌補我的過失,最遲三個月我會把訂單追回原來的數目。」責任歸屬問題他絕不推卸。
「三個月?!」老者憤怒的一拍桌面。「瞬息萬變的商場等你三個月呀?你未免天真。」
「馭風企業承受得起數億元的風險。」頂多年終獎金少發一個月。
他冷冷一嗤。「為了一個女人把合約拱手讓人,你好大的手筆。」
「是我的疏忽,不要遷過他人。」他不該把海棠扯進來,她沒錯。
「到現在你還在維護她,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是不正經的女人,只有你執迷不悟。」老者痛心的斥喝。
「是楚月知會你來教訓我的吧?」好個盡責的秘書,挖牆補洞。
鮑司內部人員不敢明目張膽地指責海棠不正經,因為她是他唯一帶來公司的女人,他們巴結都來不及,豈會去告密,唯有和他有過一段關系的楚月會搬出已退休的總裁。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敢說你沒有為了個女人耽誤工作進度?」三十好幾了還不收斂風流習性。
「有必要把我的過錯推諉給第三者嗎?我有談戀愛的權力。」他不高興有人矮化了他所鐘情的對象。
老者從鼻孔噴出氣。「你哪一天不談戀愛,花邊新聞滿天飛?緋聞多得幾乎天天上報,你還敢跟我談權利?」
「爸,我這次是認真的。」認真地看待這一份感情,不存馬虎。
老總裁白臣陽正是白禹軒的父親,七年前因身體不適將公司的棒子交給兒子,自己退居幕後運籌帷握,協助他立足于商場。
近兩年來他不太管事,因為兒子己成就一番氣候不需要操心,所以放了手去享受退休後的悠哉生活。
直到與美國方面的合約告吹,他才又踏進當年白手起家的公司。
「我們白家是什麼人家,結交隨隨便便的女人想招惹笑話嗎?我不同意你們的交往。」白臣陽的口氣高高在上的。
「海棠和你有同樣想法,她很不屑你白家的兒子。」一提起海棠玉的固執,白禹軒無奈的柔和了表情。
「我看是以退為進,欲擒故縱,你在花叢中打滾了這麼多年還看不出她的把戲?」越活越回去了。
他是踩到荊棘。「對于未見過面的人驟下結語是否合宜?你並不認識她。」
「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無所事事,嗲里嗲氣地跟進跟出,出身能好到哪去?」他先入為主的認定海棠玉是拜金女。
白禹軒很想笑,也為父親感到慶幸,要是她听到這段話,肯定揮拳問候。「她是一間頗負知名度PUB的老板,在台北市的中、青年代才俊很少不知她的店。
「海棠長相偏向艷麗型,天生的惹火身段並非刻意打扮,她之所以‘無所事事’是因為我的堅持,你不該只听信片面之詞就妄加臆猜她是輕挑女子。」
輕挑是她的保護色,吃過虧的他太清楚她的手段,只是他老是身不由己的上當。
主觀意識強烈的白臣陽不輕易相信人。「光听她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女孩,像酒店小姐。」
「爸,你太偏頗楚月的說詞,海棠姓海單名一個棠,你不能要她不姓海改姓白吧!」白海棠,听來很不錯。
這一刻,白禹軒動了結婚念頭,雖然他還不確定是否愛她,但她一定是他最美的新娘。
「楚月有什麼不好,先前你們還走得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工夫你就移情別戀?」兒子的花心叫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