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自己留著用吧!如果沒什麼事,你請回吧!"慕慈從沙發上起身上了三樓,她好累、好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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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啦!"慕慈身著寬松的孕婦裝,高興地奔向剛進門的駱堯。
駱堯的心差點停掉,一把將慕慈抱個滿懷。"小心,五個月了,還那麼皮。"他寵愛地捏捏她的臉。
"擁有你,我真幸福。"
"我愛你。"慕慈听到他的話,淚緩緩滑落。
"怎麼哭了?這樣生下來的小孩會是愛哭鬼唷!"
駱堯疼惜地吻掉了她的淚。
"孕婦都比較容易受感動嘛!來嘗嘗我煮的。"慕慈拉著駱堯走到餐桌上。
"我記得你從沒有做過菜呀!"駱堯笑看這一桌佳肴。
"我不做不代表我不會呀!"慕慈敲了他一記。
"這麼豐盛的一餐會讓我以為是'鴻門宴'的。"
駱堯吻了她的臉。
駱堯的無心之語卻讓慕慈想到明天的離別。"快吃!一點都不許剩!"
飽餐之後,駱堯洗完澡在床上看雜志。
"駱堯……"慕慈穿了件紅色透明的絲質睡衣,里面未著寸縷,從浴室走了出來。
駱堯听到慕慈的聲音,連忙看向慕慈,這一看令他大咽了口口水。"你在誘惑我?"他將慕慈抱上床。
"嗯……"慕慈趴在駱堯的身上,手指挑逗地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游走。
駱堯忍不住捉住她的雙手。"不可以,你現在懷孕。"他可不想因為他的欲火而傷了她,自從知道慕慈懷孕後,他已經忍了三個月了。
"醫生說沒關系的。"她大膽地說。
"還是不要比較好。"駱堯理智地搖搖頭,雖說是違背了自己的心意,但是還是比傷害慕慈好。
'你是不是嫌我懷孕了、變肥了、身材走樣了?
慕慈的淚水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冤枉呀!"駱堯听到慕慈的話,小心地把她自身上抱下,吻著慕慈的眼、鼻,然後給慕慈一記深吻。
"我怎麼會嫌你肥呢?"
"啊……"慕慈逸出一陣申吟。駱堯的自制力瞬時瓦解了‥激情過後,駱堯滿足地和慕慈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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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堯去上班了,慕慈起身從床上收拾了屬于她的東西,收拾完了,便下了樓,看到管家正在一旁打掃。
"王媽!"慕慈笑著開口。
"什麼事?小姐!"王媽對這個和氣的小姐露出個和藹的笑容。
"是這樣的,今天我想和駱堯一起慶祝,所以我想讓你們放一天假。"
"這樣呀!"王媽略微想了下。"可是少爺會不高興的。"
"不會的!"慕慈安撫王碼。"他才不會生我的氣。"
她撒嬌似的笑著。
"這我相信!"王媽也回以一笑。
"好嘛!順便讓照顧我的那個小姐也一起放個假,不然你們太辛苦了。"她拉拉王媽的衣袖。
"那好吧!我會告訴她們的。"王媽笑著撫撫慕慈的頭,慕慈給她的感覺就像女兒般,她從不苛刻來這里做工作的人,總是和顏悅色地對待她們,常常讓她們休息、放假,對待她們就像家人般。
"好的!謝謝王媽。"等屋子所有人走後,她撥了通電話給靖柔,電話才剛響就被接了起來。
"喂……你好!'鴻源企業'總裁辦公室。"靖柔訂婚後,依舊是邗承恩的秘書。
"靖柔!我是慕慈!"
"怎麼了?想我啦?"靖柔戲謔地說。
"別逗了,好不好?"慕慈忍不住笑出聲。
"好啦!有什麼事快說!我們總裁在瞪我了。"
"別開玩笑了!你未婚夫疼你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瞪你?"慕慈才不信。
"真的!我只要上班時講私人電話都是會被瞪的。"
靖柔坦白地說。
"那好吧!我想麻煩你一件事。"慕慈提出請求。
"沒問題!別用這麼嚴肅的口氣嘛!我會嚇到的。"
"我想麻煩你幫我找個郊外一點的房子。"
"為什麼?你住在駱堯那里不是很好嗎?"靖柔狐疑,據她所知駱堯對她很好呀!自從慕慧懷孕後,為了怕在家里不方便會發生意外,所以還請了看護照顧她。
"我不能再住在這里了!"慕慧忍不住哽咽。
"為什麼?"靖柔睜大眼。"發生什麼事了?"
慕慈深吸口氣道︰"駱堯的母親來找我了。"
對于駱堯的母親所做的事,靖柔並不陌生。"那個老巫婆!你別理她就行了。"她一向很樂天,只要別理耿芳如就可以了,還怕她會玩什麼把戲。
"不行!我答應過她的。"
"那好吧!我有一棟房子正好在郊外,是我二十歲時我爸送我的,你可以去那里住,我等一下去接你。"
她的那一棟房子只有她的家人去過而已,連邗承恩都不知道吶。
"麻煩你了!"
"這麼客氣做什麼?我們是好朋友嘛!"靖柔笑著說道。
"謝謝!我希望你不要告訴別人,我所住的地方。"
"我才不是長舌的人,我保證,不過……"靖柔有點遲疑地開口。
"什麼事?"
"你懷孕五個月了,會不會不方便?"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如果不麻煩的話,有空就來看看我!"慕慈笑道。
"當然不麻煩!我還等著當干媽吶!"靖柔大笑。
"那就這樣了!byebye。"慕慈匆匆收了線。
上了三樓,靠起了皮箱。"再見了!駱堯!"她抹去眼淚,踏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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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堯心神不寧地回到家,期待慕慈安撫他緊張的情緒,進了屋子卻發現慕慈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在客廳等他。
"一定還在睡覺,"自從慕慈懷孕後就一直很嗜睡,他告訴自己別緊張。
匆忙地跑上三樓,打開房門,幕慈並沒有在里面,他的心開始恐懼起來。打開衣櫃,屬于她的衣物全部都被她帶走了,打開梳妝台的抽屜,他所送的首飾、鑽石、珠寶則安安穩穩地放在原地,存摺也放著,只有印章被帶走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心痛地吶喊,她又像七年前一樣離開他的身旁!他知道她是愛他的,有什麼理由逼她離開他?他強迫自己理智點。打開她的存摺,只剩下一一些零錢和十幾萬,那是駱堯將她當做妓女所付給她的,她只提走了十五萬。他開始害怕她要如何,十五萬生活……為什麼不把首飾一起帶走?
他迅速地撥了電話給方敬,要他追查慕慈的行蹤;
而自己則再打電話給邗承恩問慕慈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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邗承恩憂心地掛上了電話。"靖柔,還不說!你一定知道慕慈在哪里,對不對?"他逼問。
靖柔裝得很緊張。"慕慈不就在駱堯的家嗎?"開玩笑,她高中、大學可是參加戲劇社的,哪有那麼簡單就被問倒,雖然她演的都是"大樹",不過還是很優秀的社員。
"別想騙我!"邗承恩銳利的眼神掃向靖柔。
"你這樣是不相信我的人格是不是?我才不像你吶!"靖柔耍賴地別過頭去,不理邗承恩。
邗承思拍拍她的肩。"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辯解。
"你明明就是這個意思。"靖柔嘴一扁,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別哭!是我不對!"邗承恩摟緊了靖柔。
"慕慈明明就在駱堯家呀!"她抽抽噎噎地開口。
"她離開了!"邗承思無奈地開口。
"離開了?怎麼可能?"靖柔睜大眼,裝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拉著邗承恩的袖子叫道。
邗承恩擦干了她的眼淚。"真的!駱堯現在很擔心,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嗎?"她們是好友,靖柔應該知道慕慈的去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