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曲廉嚇得臉色由紅轉白,幾乎無法喘氣的再度跪下來,「皇上恕罪!」
迸情將臉偏向一邊,他既沒有表示生氣,也沒有表示不生氣,只淡淡的望著滿滿的花樹,「我要選妃。」
「嗄?」丁曲廉完全听不懂為什麼下一句接到這里。
迸情露出俊美的笑容,「我要馬上帶這位姑娘進宮。」
他指的就是雨荷,丁曲廉目瞪口呆,皇上的眼光真是奇怪,竟然會魯歡藍雨荷?他吃驚之下,只能訥訥的奉旨。
「我累了,要回宮了,來人,回宮。」他大聲一喚,所有的隨從立刻就從遠處過來迎接。
雨荷還在痴呆狀態,真的很難相信眼前的人是皇上,「你真的是皇上?」
迸情低聲道︰「要不然我像什麼?」
雨荷在震驚之下,當然是毫無保留的說出來,「登徒子。」
迸情放聲大笑,眾位侍衛全都吃驚的看著她,她竟然能逗得皇上這麼高興,他稍止了笑聲,「你叫什麼?」
「藍雨荷。」
「藍雨荷听令,朕今夜就賜你為荷妃,賜住斌人殿。
雨荷呆愣住,根本就無法謝旨。
他接著轉向侍衛,說出一大串命令,「將荷妃先行送進宮中沐浴,在貴人殿給我好好伺侯,朕今夜要在貴人殿過夜,任何人都不許打擾。」
第四章
爆里在夜里忽然忙得人仰馬翻,不只是要再次清掃貴人殿,而且還得把一些新的衣物補上,宮中已經許久沒有見過新面孔,皇上也很久沒有納妃,怎知道去吃一道晚宴,忽然就帶回一個妃子,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若說宮女、太監每個人都又忙又亂,雨荷比他們還要亂上幾十倍,她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進了宮,又莫名其妙的被一大堆宮女簇擁著,她們左托右扶的把她帶進浴池,還沒讓她來得及說話,就有一大堆人服侍她洗澡。
她可沒有那麼大方讓所有宮女把她的身子著光,
她尖聲怒叫,「滾出去,要洗我自己去洗,又不是沒有手。」
爆女可能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會大聲吵嚷的妃子,全都驚訝不已,有個職稱較高的年長宮女無視她的叫喊,她雖恭敬,但還極有威嚴,「荷妃娘娘,這是例行公事,請不要為難我們,皇上今夜會等著你。」
「他等我,我又不等他……咳咳!」
她還沒罵完,一桶熱水就由頭淋下,她猛嗆了一口水,她光是咳嗽就咳個不停,根本就沒了抵抗能力,宮女們趁她不反抗,挽起她到腰的長發,立刻開始梳洗起來,用的還是會嗆死她的香味,香得她頭暈腦脹,等她從頭到腳都被洗干淨後,馬上又有人在她身上撒香粉。
那香噴噴的香粉一撤完,還有人用香油按摩她的手腳,她的一只手就三四個人捉著,叫她反抗,她也沒那麼大的力氣,等到宮女全都服侍好了,有人用塊紅布將她包起來,雨荷馬上鬼吼鬼叫,「這干什麼?包春卷嗎?」
那極有威嚴的年長官女低喝一聲,「送進貴人殿,別讓皇上久等。」
雨荷被人七手八腳的抬進貴人殿,一路上搖搖晃晃,晃得她頭都快暈了,終于落地後,她也暈了個臉色發白,根本無力顧及紅布外的人在做些什麼,連門被闔上也沒听到。
「荷妃,你還好吧?」
有人將紅布揭開,跳入雨荷眼界的就是那個登徒子的臉蛋,終于看到熟識的人,也是這個罪魁禍首把她害成這個春卷德行,她想也沒想就是一拳揮出去,氣憤不巳的怒吼,「把我當成春卷包起來,然後一路運來這里,現在是不是等著要吃我了?」
她頭暈眼花,揮出去的力道自然是不大,所以古情一只手就握住她那沖動的手腕,他將那手包在掌心,吻在嘴上,說的話全然是不正經,「是啊,等一會就要吃你了,只不過此吃非彼吃而已。」
他色迷迷的目光落的地方絕對不是雨荷美絕天下的臉,而是往下注視著她白皙紅蕊的美麗隆起。
雨荷見他眼光往下,她也跟著往下看,這才看到自己全身赤果只包塊紅布來到這里,她羞紅了臉,跳起身卻被紅布給絆住,只見她朝著古情的胸前倒了過去,落進地的懷里。
她聞到屬于男子的味道,臉上的紅潮又起,古情的目光更加的往下望,著的是她隱秘的地方,她急忙要拉紅布把自己蓋住,偏偏紅布被他給坐住,惱得她又氣又羞,又要一拳揮過去,他的臉卻忽然低下來,近得連她的呼吸都可以噴上他的臉,讓雨荷嚇得不敢喘氣。
「雨荷,你的名字很美,跟你的人相得益彰,我當初在御花園見到你,你就能逗得我開心,今夜後,我們兩個就是夫妻了。」
听他越說越怪,雨荷一定要澄清個清楚,「等一下,登徒子,我們什麼時候變夫妻的,我怎麼不知道?我也沒看過你跟我拜堂啊。」
「傻瓜,你從今夜起,就是我的愛妃,我是你的相公,說不定明年,你就能替我生下第一個皇子。」
「等一下。雨荷用力的撐著他的胸膛,以防他壓下來,‘我沒想過要嫁人,我還沒有心理準備,更別說生什麼小寶寶。’眼珠一轉,理由更多,‘而且你貴為皇上,我只是一介民女,皇上,我還是趕快滾吧,听說你後宮佳麗三千,你隨便選一個跟你過夜吧,我馬上就走,絕不拖延。’
誰想跟這個的登徒子成婚啊?又不是瘋了,管他是什麼皇上,反正能溜就溜,以免留在這里被他佔便宜。
對她那一臉想要蹺頭的表情,古情終于忍不住的拍腿笑道︰‘後宮所有女子都在乞求我的憐愛,藍雨荷,你是頭一個想要溜走的人,莫非你心里另有所愛?是我那小表弟嗎?’
這個指控她絕對不接受,她叉腰叫道,‘你有沒有搞錯?叫我愛那個呆子,那我還不如去愛路邊的一只狗,我看這狗都比他聰明多,哪像他,傻人傻氣,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他。’
‘那是另外的人嘍?’
雨荷不能接受他不分青紅皂白就亂說一通,她馬上吼出自己的內心話,‘沒有啦,我看過的男人除了你這登徒子還挺聰明的之外,其他的全都笨得要死,我才不會跟那些蠢人說什麼愛不愛的……’
看來自己在她心中地位還不低嘛,古情連眉毛都笑彎起來,‘那荷妃既然沒有心儀的人,莫非是對初次洞房覺得害怕?我看你好像嚇得要昏倒?’
這個激將法果然有效,只見雨荷柳眉倒豎,忽然拉著他的衣襟怒吼。‘我會昏倒?怎麼可能?我又不是膽小如鼠的人!’
她發怒兩頰就會出現紅暈,美艷得像天空的晚霞。古情難以忍耐的朝那美麗的紅暈親吻一下,感受女敕滑的肌膚在唇上的水滑感覺,比任何御用的錦織都更加柔和,叫人痴迷萬分。
他吻一下,雨荷嚇得身子彈跳起來,急忙要推開他,‘登徒子,你別亂吃我的豆腐,小心我打死你!’
她一個小小的拳頭再次打上來,古情用力的按壓住,他將身子往下滑,貼住眼前素滑細女敕的軀體,雨荷有個很美的身體,比他見過的任何女子都還要美麗。
被個男子壓住,說不驚慌絕對是騙人的,她的眼珠子已經驚嚇得亂轉,古情低下頭,吻住那已夢想許久的嬌俏紅唇,她嚇得全身僵住,他一手便輕輕撫模她果目的肩膀。
他只在那唇上輕吻一下就離開,然後又是再度的輕吻,感覺沒有任何的壓迫性,雨荷漸漸放松,肢體沒那麼僵硬,但是她說出來的話還是有點發抖,‘真的非我不可嗎?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