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天澄旋即住了嘴,任委屈的淚水潸濟滑落冰頰。
殊不知她這般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已然撩撥起布萊克更形濃烈的,更加不會輕饒她。
「過來吻我。」布萊克無論如何都要她以吻贖罪,否則難消心中憤恨。
居然敢打逃離他的蠢念?簡直罪無可赦!
索天澄深知自己在劫難逃,終究還是哭著屈從了。
反倒是布萊克在索天澄笨拙的撫吻下,難以自持的再度轉為主動,將她雙腕強行制伏于後的放肆待她,招惹得索天澄全身不住顫動,迫不及待地主動迎合他。
索天澄被挑撫得激情難耐時,布萊克卻給了她最致命的嚴懲──將她重置于床以不容抗拒的冷絕下令︰
「看著我,分開雙腿,自己用手。」
「不……」索天澄崩潰了。
她寧願魂飛魄散也不要做如此下流無恥的事,不要!
「你不管那個侍女死活了?」布萊克完全沒有松動的樣子。
「求你不要這麼對我……我不會再逃了,求你饒了我……不要這麼罰我,求你……」索天澄已經顧不得那許多,可憐兮兮的放聲猛哭。
哭得柔腸寸斷,卻也哭軟了布萊克冷硬的心。
他未再迫她也未再懲罰她,滿腔的憤恨亦在她的淚水攻勢下逐漸瓦解消褪。
布萊克將她無依抖顫的小小身軀擁入懷中,強勢的捧住梨花帶雨的小臉,氣勢駭人的下令︰
「不許逃離我,永遠不許!」
不待索天澄回應,布萊克已吞沒她沾淚的唇,然後是身體。
漸漸的,他將她無助的淚化成綿延不止的陣陣輕吟與嬌喘。
一整夜的……
第九章
本該大肆慶祝的玄冰宮,這會兒卻是妒火連天,怒雷頻鳴。
玄冰勃然大怒的詰問銀冰︰
「為什麼那個賤女人沒被消滅,只被軟禁在水雲軒?連那個侍女也只受了鞭刑便另行監禁。你倒是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姐,請先息怒,銀冰下次一定會順利除掉那個賤女人,請小姐再給銀冰一次機會。」
銀冰也很納悶。
她明明利用那只小貓對那侍女下了暗示,那侍女也確實遵照她的指示帶著索天澄那賤女人潛逃,而且她們也如她計劃般在中途便被布萊克公爵發現逮捕。
一連串的過程都順利而完美,公爵也確實大為震怒,可為什麼沒除掉那對主僕?
若說布萊克只饒恕索天澄,銀冰尚能理解,但連那待女都未被處以魂飛魄散的極刑,銀冰就匪夷所思了。
玄冰也明白銀冰的計劃進行得十分順利,不能成功實在怪不得銀冰,因此按捺滿腔怒氣的給予銀冰第二次機會︰
「你確定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是的,小姐,銀冰敢打包票,這回公爵肯定不會再饒恕那個賤女人,不過這個計劃需要小姐協助才行……」銀冰笑得詭異。
玄冰甚為心動,不置可否的道︰
「說說看。」
銀冰立即向主子暢言計劃。
放眼地獄冥界,對布萊克未對索天澄主僕,尤其未對侍女妮可處以魂飛魄散的極刑都感到極度納悶,議論紛紛。
阿比斯和孟斐斯卻完全明白布萊克的理由︰
昨夜布萊克拷問侍女妮可時,便已確信妮可是遭人操控,並非出于自己意識犯下此一重罪,所以一向賞罰分明的布萊克才會放妮可一馬。
至于這其中是否有顧及索天澄感受的因素便不得而知。
而布萊克未對索天澄施以極刑之故,阿比斯和孟斐斯則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才說著,他們的主子布萊克公爵已經又往水雲軒去「懲罰」索天澄了……
布萊克甫跨進水雲軒,便察覺到軒內不同于以往。這份異常感絕非侍女妮可和小貓妮妮被隔離禁見之故,而是另有原因。
丙不其然,布萊克很快便尋獲不尋常的根源──索天澄。
只見索天澄身著睡袍,靜默不語的端坐在床上發呆。
「你在做什麼?」布萊克移至床邊,不減威嚴淡漠的問。
索天澄並未回答,而是開始寬衣解帶。
布萊克注意到她根本除了睡袍之外,什麼都沒穿,所以睡袍一月兌便完全赤果。
索天澄褪去睡袍後的下一個動作是欺近布萊克、主動隊吻布萊克,同時為他輕解羅裳。
布萊克及時制止了她,冷眸迸射寒光的問︰
「是誰令你這麼做?」
這不是他熟悉的索天澄!
索天澄目光空洞,面無表情,口吻如冰的冷言︰
「昨夜你不就是命令我這麼侍候你?所以我今天就據以侍候了。」
「你在玩什麼把戲?」布萊克像要看透她似的冷瞪。
「在至高無上的死神面前,我這個微不足道的人類亡魂哪敢玩什麼把戲?我不就是在盡一個玩物的本份麼。」索天澄又動手月兌他衣服。
布萊克心中氣極,不過他不會被輕易激怒,反而順水推舟迎上索天澄的挑釁催促︰
「動作太慢,再快點。」
「是。」索天澄不痛不癢的回話,真的加快速度。
布萊克見狀,心里更氣。想解讀索天澄的心思,偏又未能遂願,此刻索天澄完全封閉心扉,令他英雄無用武之地。
索天澄未曾遲疑的褪光布萊克身上所有衣物,不待布萊克進一步命令,使已主動吻上他,沿著唇、下巴、頸、胸一路順勢而下。
布萊克卻使勁將她擲甩于床,強將索天澄的雙腕壓制于羽枕上,令她渾圓的酥胸無所遁形的落入他眸底。
以往這般令人羞澀的姿勢總會令索天澄窘迫無措,此刻她卻毫無反應,木偶似的任布萊克擺布。
布萊克不信邪的進一步拉高她的雙腿,並將它們分開,一雙灼人的炙眸肆無忌憚的直視她被迫分開的雙腿間。
怎知索天澄對于這個更令她羞慚窘迫的姿勢依舊未有一絲反應。
布萊克大為光火,發狠的決意和她周旋到底。他倒要看看她能再逞強多久?
于是布萊克又迫索天澄擺出更令人無地自容的羞澀姿勢,且一個比一個教人臉紅。
怎奈無論布萊克如何擺布索天澄,索天澄都毫不反抗,也未有反應的百依百順,任他羞辱。
布萊克終于忍不住出聲質問︰
「你究竟想怎樣?」
索天澄也開口了,聲音是細細柔柔的,卻有令布萊克愈听愈光火的效果︰
「我不過是個卑微的玩物,至高無上的您要我怎樣,我自然就怎樣。」
布萊克被她左一句「玩物」、右一句「玩物」弄得氣憤至極,恨不得一掌劈了這惱人的小東西。
「誰說你是玩物?」布萊克活像要將她生吞入月復般恐怖。
索天澄語帶酸楚的訕笑︰
「不就是偉大的你麼?」
「我沒有!」
「你若不是把我當玩物看待,又怎麼會一次次的凌辱我、完全不顧我的自尊和感受,將我玩弄于股掌間?你還能說我不是玩物?」言及傷心處,索天澄再也無法自持的卸下武裝,不勝淒楚的控訴。
「不是!」布萊克斷然否定。
「事實擺在眼前,你又何必否認?反正我終究只能任你宰割,不是嗎?」索天澄愈是挑明說清自己的處境,便愈感不堪。
「你是死神的新娘,不是玩物!」布萊克發現此刻要他不去掐她實在是件十分艱巨的事。
「死神的新娘不就是死神的玩物麼?」索天澄冷哼,她指的當然是人類新娘。
「不是,你是新娘!」
「你的公爵新娘自然是名副其實的新娘,我這個微不足道的人類新娘就另當別論了。」她才不會傻得听信布萊克的花言巧語。
僅管她注定是布萊克的玩物,那也只是身體,她才不會傻得連心都任他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