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必替我擔心,那條秘道並不在公爵管轄之內,公爵他根本不知秘道之事,所以公爵絕不會懷疑我。」
「可是……」
「小姐別再猶豫不決了,我听說那條秘道即將消失,小姐若想回去可得把握時間,現在正是最佳的逃月兌時機,我們還是快走吧!」
「我還是覺得不太妥當……」
「別多想了,走吧!再不走就沒機會了。」妮可索性強拉著索天澄采取行動。
索天澄在半推半就下一路跟著妮可潛逃。
沿途上,索天澄愈想愈不妥,于是開口勸阻古道熱腸的妮可︰
「妮可,算了好嗎?我們還是趁著布萊克未發現之前回去水雲軒吧!」
不知怎地,自從出了水雲軒,她便一直心神不寧,有股不妙之感。
見妮可充耳不聞,索天澄不厭其煩的再次游說︰
「妮可,我們回去好不好?妮可!」
呃!?
妮可倏地駐足,一臉莫名的回眸。
「小姐?」
索天澄受到妮可有所回應的鼓舞,加把勁道︰
「謝謝你,妮可,不過我們還是趁布萊克尚未發覺盡快──」
「盡快怎樣?」索天澄話未竟,布萊克已寒著一張足教人嚇掉七魂六魄的冰顏現身,橫擋住她們的去路。
「布……萊克……」索天澄心虛驚愕得說不出話。
完了,被發現了,這下死定了!
「給我過來!」
布萊克完全不給索天澄申辯的機會,凶神惡煞地將她們主僕強行逮回西城。
是夜,位于無影湖上的西城格外森涼恐怖,滿布肅殺之氣,令人膽寒。
索天澄首次見識到如此可怕的布萊克。
他居然要對妮可處以極刑──令妮可魂飛魄散,永世無法轉生!
「不……公爵饒命……不要啊……」妮可嚇得猛磕頭求饒。
索天澄無法坐視不管,按捺滿心的恐懼替妮可月兌罪︰
「這事不是妮可的錯,是我強迫妮可帶我逃走的,千錯萬錯全是我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請別牽連無辜的妮可。」
「小姐……」妮可很想維護主子,可是她實在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只記得自己正在制止妮妮,接著便腦袋一片空白,再度回神時,赫然發覺自己和小姐身在極陌生的地方,緊接著,布萊克便殺氣駭人的出現在她們主僕眼前,將她們強行押回西城來治罪。
「你終于親口承認你擅自潛逃的罪行了。」布萊克面無表情的含恨冷哼,「很好,非常好。」
索天澄不再辯白,緊閉雙眸等待布萊克降罪。
布萊克沒讓她久候,立即下令︰
「把侍女拖下去嚴行鞭打,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停手。」
「是!」布萊克的手下馬上照辦。
「不……求公爵寬恕,不要……」
轉眼,妮可已伴隨著淒厲的哭叫被強行押出水雲軒外,少頃,門外便傳來清脆駭人的鞭打聲與妮可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聲。
索天澄完全沒料到布萊克會下這樣的命令,迫使她一反平時的倔強,淚眼婆娑的跪地求饒︰
「不要這樣,求求你饒恕妮可,求你……」
妮可已是亡魂,所以沒有被鞭打至死之虞,卻會一直承受皮開肉綻的殘酷折磨,永遠無法解月兌──除非布萊克下令制止。
布萊克以令人膽顫的森寒口吻道︰
「要我住手也行。求我!」
求他?她這不就在求他了?索天澄一臉茫然。
布萊克接著下令︰
「月兌掉身上所有的衣服,爬到我腳邊,抱住我的腳一面親吻、一面求我。」
索天澄聞言,駭愣當場,久久無法回神。
布萊克卻無動于衷,繼續道︰
「想求我就快,我可不保證下一秒鐘不會改變主意。」
索天澄難堪困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她不照做,妮可永遠無法解月兌,可是那種完全沒有尊嚴的事她實在做不來……
這事令索天澄深切體認到布萊克是如何盛怒,絕不會輕易饒恕她。
魚貫入耳的慘叫聲和身為人類的尊嚴在索天澄心里交替掙扎,令索天澄進退維谷,遲遲難以抉擇。
布萊克的動作倒是加速了她的決定──
只見布萊克即將再度傳喚屬下,索天澄深怕他是要下令對妮可處以魂飛魄散的極刑,情急之下,她終于月兌口下了決斷︰
「我願意求你,請別對妮可施以極刑,求你……」
「我可沒閑工夫和你瞎耗。」言下之意就是要她立即付諸行動。
索天澄知道自己已無退路,深吸一口氣,咬咬下唇便豁出去照做。
她轉過身背向布萊克,抖著冰涼幾乎沒有知覺的小手開始解開袖口的扣子。
「轉身面向我月兌!」布萊克又下了一道御旨。
索天澄心頭一顫,心中雖極度不願,還是只能順從。
她僵硬的身軀笨拙地轉向布萊克,慘白的小臉垂得無法再低,蔥指比方才更加冰冷抖顫,強忍著滿月復的羞慚困窘,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
待褪得僅剩胸衣和里褲後,在布萊克兩道侵略性極強的炙光灼燙下,索天燈怎麼也無法將它們褪去。
她尷尬羞窘的開口討饒︰
「求你放過我吧……不要……求你……」
布萊克的回答是將索天澄身上的胸衣和里褲瞬間撕碎,散落于地。
索天燈震愕得失聲驚叫,連忙以手遮掩雪胸和。
「不許遮,快爬。」布萊克無視她的困窘難堪,冷冷的催促。
索天澄深知這男人絕對不會輕饒她,只能硬著頭皮打鴨子上架。
她完全沒有尊嚴可言的全身赤果匍匐欺近寒霜罩頂的布萊克。在爬行間,索天澄一直強烈感受到布萊克炙人的視線,比方才灼熾張狂,令她渾身燙熱難返。
索天澄拼命告誡自己別去在意布萊克的視線,盡量迫自己將心思集中于解救妮可一事。
不知費了多少心力,索天澄終于爬到布萊克腳邊,動作僵硬的抱住布萊克的腳一次次的親吻求饒︰
「求你饒恕妮可……求你……」
索天澄以為如此一來,布萊克便會下令停止鞭打妮可,哪知布萊克卻是向她下了更令她難以承受的命令──
「起身,月兌光我身上的衣物。」
索天澄仿佛遭受雷殛般,呆楞不動,腦筋空白一片。
「你想抗令?」布萊克居高臨下的冷然逼視腳下的索天澄,聲音充滿威脅。
索天澄茫然無助的昂首,淚眸立即與布萊克的冰眸對視。
「我……」
「做!」
索天澄可憐兮兮的猛搖首哭著哀求︰
「不要……求你放過我吧……」
「快!」布萊克一個不容轉寰的簡潔命令當下斷了索天澄的奢望。
索天澄毫無退路之下,只有屈從,認命的替布萊克寬衣解帶。
褪得僅剩里褲時,索天澄又僵硬不動了。
這回布萊克沒有迫她。而是將她攬腰撈起丟上柔軟的羽床,自己則像只蓄勢待發的猛獸,壓迫感十足地側坐床沿審視她。
「過來吻我。」布萊克完全不讓索天澄有喘息的空間,轉眼又下了道命令。
索天燈听得潮紅滿布,唇色卻似紙般慘白。
可,她知道無論她如何乞求,布萊克都不會撤回成命。萬般無奈之余,她還是抖顫著身心挨近布萊克,笨拙僵硬的吻他。
她逸著香氣的朱唇方踫觸布萊克的,布萊克便反以主動之勢狂烈的吮吻她。先是唇、舌,而後是頸項、酥胸,直至小骯……
索天澄在布萊克狂肆的對待下,無法自己的發出陣陣輕吟。
正當她陷入意亂情迷之時,布萊克突然停止撫弄她的動作,對她下了新的命令︰
「把方才的一切在我身上照做一遍。」
「不……」索天澄霎時自沉淪中猝醒,難堪狼狽的驚呼。
「誰準你說不?」布萊克寒眸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