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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莽小姐別生氣 第24頁

作者︰曉兔

玉菱這才回過頭,不但不後悔、不道歉,反而還開始嫌他肉腳,讓真野臉色發黑,心里直想︰要不是他現在動彈不得,他非得狠狠毒打這女人的屁屁一頓,不然她不知道她錯在哪了。

「那現在呢?」真野怒瞪她。瞪瞪瞪,她要是敢棄他于不顧,她就死定了。

「恩……那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換衣服,再帶你去看醫生。」玉菱無辜的瞪大眼,表情分明就是幸災樂禍的樣子。誰叫這男人讓她煩了好久,受點教訓也是應該的。

丙然,最毒婦人心啊……

很快的,玉菱偷拿了珍珠的車鑰匙,並換回她的背心、牛仔褲以後,又偷偷模模的溜下來。婚禮已經結束,大家在前方的草地舉辦餐會,所以他們應該是不會被發現才是。

「走,我帶你去。怎樣?撐得起來嗎?」玉菱壓低音量走到黑崎身邊,一邊試圖將他給抬起來。

「可以。」等待的時間,真野已經比較不痛了,但他還是故意將身體的重量全倚在玉菱身上,以報一摔之仇。

接著兩人就趕緊離開那草地,就怕被人發現。玉菱是怕被誤會;而可憐的真野則是完全不想被兄弟們看見他……這個樣子。

第九章

「幸好沒事,只是暫時性的麻痹。」玉菱和真野走出中醫院,只見玉菱一派輕松的說,而黑崎的臉色就不太好了。

「喂!別不說話咩。」玉菱一邊打哈哈,一邊將手伸到真野眼前揮一揮。該不會摔傻了吧?玉菱心想。

這也難怪黑崎真野會氣個半死,那醫生可是拼命的夸贊他運氣好,很多人背部嚴重受創後,導致脊椎骨斷裂,甚至是下半身癱瘓,而他只是輕微摔傷,加上突然受重力壓迫短暫麻痹,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當然他也不想生氣,但是剛剛那……恐怖驚險的十分鐘路程,他此生沒有感受到將死的恐懼,剛才全感受到了,這實在不能怪他一點也不想說話。

「老實說,你有汽車駕照嗎?」真野停下腳步,終于問出他剛剛在看醫生時一直想問的問題。

「這個……當然……當然有啊!」玉菱站在真野的前方幾步,不敢回頭,只是一邊結巴的說著。

「說實話。」真野壓低音調的說道。該死!懊死的!他開始懷疑自己恐怕活不久了,如果他一直和這女人相處下去的話。

「是……是沒有考到啦,但是……我有去駕訓班上過課,我發誓我會開。」玉菱為表示她說的是真的,顧不了她剛剛才說有駕照的話,馬上回頭舉手發誓。真是太丟臉了,她真的會開……只是沒有考過路考咩。

誰叫那駕訓班的教練那麼遜,居然說什麼她是他此生教過的學生中,最沒有天份的一個,還叫她以後不要再來了,他願意退費給她,該死!

虧她那麼努力上課,沒想到自從上過那間駕訓班後,她想換一間都沒有人同意給她上了……氣死她了!

「我了解了。鑰匙給我。」真野沉重的點點頭,也不管他背還在隱隱作痛,他絕對不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了。

「別這樣咩!你受傷了,我開就好了。」玉菱一臉討好,她知道他真的被她給嚇壞了,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咩!她因為她太心急了,才會不小心多闖了幾個紅燈,差點被公車撞到,又差點造成連環車禍,後來停車又差點……開上草坪而已呀。

至少他們還是平安到達醫院了,所以所以……不要不給她開咩!

「交出來。」真野微抬起下巴,眼神銳利微眯的看著她。那表情陰沉得可怕,自知理虧的玉菱只好乖乖交出鑰匙。

「這才乖。」真野贊賞的點點頭,但他開始懷疑他到底還有多少事不知道的,若再挖掘下去,他懷疑自己將來怎麼活。

可偏偏他無可救藥的愛上這個家伙,雖然她可惡得不得了,他卻半點也沒辦法討厭她……唉!

「我又不是狗。」玉菱喃喃念道,一臉不甘願。怎麼情勢突然逆轉了,原本是她在生他的氣耶,所以她才摔他的。

怎麼現在莫名其妙又變成她害他受傷,又害他受到驚嚇,這這這……

「別碎碎念了,現在應該要再回去參加婚後餐會吧?」真野瞪她一眼,接著說。雖然他很不想回去,可也不想在和她關系尚未明朗前,先被別人給插花。這女人是見不得人嘲弄的,如果被八卦起來,很可能會躲到找不到人。

「也是。」玉菱點點頭,一邊還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不該是這樣的!這整件事不該是她的錯啊!

「先別想了,反正我們有什麼話等結束後再說。」真野那話可說得不容她拒絕,她已經把他摔成這樣了,就不信她沒半點後悔和愧疚。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干麼要拖拖拉拉的,有什麼我們現在講清楚啊!」玉菱惱羞成怒的問道。她很不喜歡那種等待的感覺,不管是在日本那一吻以後,甚至是現在,她都討厭。

為什麼不干干脆脆的講出來,非得要拖延再三,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子。

「唉……你一定要那麼心急嗎?」真野拿她沒辦法,搖搖頭,也有些動搖了。這些話也不是非得要婚禮結束後才能講,只是她現在這樣有辦法了解他想說的話嗎?

「是你太會拖了吧?」玉菱停下來,忍不住用手指戳他的胸膛。龜龜毛毛的,像個娘們似的。

「玉菱,以後你要戳只準戳我,知道嗎?」真野嘆口氣。捉住她那把他胸膛當樹干猛戳的手,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玉菱震驚的看著他捉著自己的手不放,听不出他話中的含義。

「因為男女授受不親。」

「嗄?」

听到這句話,玉菱忘記被緊捉的手,嚇得抬起頭看著真野的臉,一臉懷疑自己有沒有听錯的表情。

「你還听不懂嗎?」真野皺眉。看來拐彎抹角真的不行。

「你沒說錯話吧?剛剛那是一句成語嗎?」玉菱呆呆的問。她沒听錯吧?男女授受不親?他要講的就是這個?

懊死的,她是不是領悟力太差,為什麼她听不懂話里面的意思?

為什麼他一臉她應該要听懂的樣子呢?

這未免也太為難她了吧?

「我的意思是,以後你只能靠近我這個男人,其他的不行。」真野好心的解釋道。

「為什麼?」玉菱呆呆的反問。這意思是……

「因為我是你的男朋友,所以你只能靠近我,懂了嗎?」真野翻翻白眼,將她擁入懷中。這女人只听得懂白話文嗎?

「……」玉菱這會真的傻了,她就這樣僵硬的偎在真野的懷中,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迷藥。

還是她上了整人節目?那攝影機在哪里?

男朋友……

不……不不會吧?

「你說你是我的……男朋友?」玉菱想了很久,決定再問一遍。

「對,你是我的女朋友。怎麼樣?不接受嗎?」

「……」

玉菱听到他的回答後,心中又陷入兵荒馬亂之中。怎麼辦?

他說他是她的男朋友,然後她是他的女朋友……

天啊天啊天啊!所以他在日本吻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為什麼他可以消失那麼久,卻沒有給她任何交代?

甚至是白焰都回來那麼久了,他卻在婚禮當天才出現?

這麼多疑點,慢慢將差點被沖昏頭的理智給抓抓抓回來。

「你怎麼了?」真野有些疑惑的問,因為他感受到玉菱的身子僵硬又軟化,現在突然不知怎麼又僵硬了起來。

「黑崎先生,請你不要開我玩笑。」玉菱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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