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她沒在外胡來,而那男人同她也真的沒什麼,唯一跟她有什麼的……只有自己?呵,莫名的,分不清是得意或滿意,總之他為此而感到開心。
「好痛,城哥,我好痛……」疼痛讓人清醒,再無法繼續沉醉,她現在只想要逃離。
見她如此難受,他也不大好受。于是,俯,他吻住她,大掌滑至兩人連結處,緩慢而性感的撩撥著她。
「噓,沒事的,忍一忍,一會就不痛了……」柔聲誘哄著,他拐她進入甜蜜虛無。
「城哥……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突然,意亂情迷中,瘋狂激情中,芮夏蓮再藏不住心思,緊緊、緊緊攀住他肩脖,她終于說了從未出口的愛。
而,那讓邊城愣住了。然後,緩緩地,他笑了,是得意也是欣喜……俯首,他吻住她,吞進那愛語,收藏進心里。
堅硬的心、冷淡的心,莫名的、奇異的,漸漸融化了,為那愛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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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她在他懷中醒來。
初夜的疼痛未退,她渾身都很難受,但,她卻笑得好滿足。
悄悄的,偷偷打量枕邊人,她貪看他每一分。
終于,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不是空有其名,而是實至名歸。足夠了,真的足夠,她不求更多,已心滿意足。
冷落她,無所謂;誤會她,不要緊;不愛她,沒關系;只要他當她是妻,只要他認她是妻,她心甘情願受委屈。
探出手,輕輕勾繪他臉龐,她要記住他現在的模樣,將它一筆一筆全刻在心上。
昨夜,恍惚間,她依稀記得,似是對他說了愛,卻不知他是否听見。嗯,她想,應該沒有吧,要不他一定會不高興的,因為他從來不愛听人說那些。
仔細看著熟睡的他,輕輕觸著那沉睡臉龐,漸漸的,她倦了,挪了挪身,往他胸懷貼近,尋到了舒適位置,然後,她微笑合上眼。
多好,願望終于實現,與他這樣親密依偎,是她永生永世的期盼。
終于,她沉沉睡去,在那規律心跳及乎穩呼吸的伴陪下,芮夏蓮睡得又香又沉義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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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鳥叫蟲鳴間,邊城醒了過來,然後,發現她在懷中,然後,沒來由的,心情極好。
一早醒來,就見她依偎在身邊,那感覺真的很奇特,且是莫名其妙的好。
「城哥……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忽爾,她吐露的愛語竄進腦里,讓他本就不錯的心情更是大好。不管那是否只是激情下的呼喊,又或是她真真正正的心意,總之,他就是開心。
雖然,這好心情很莫名,因她並非第一個對他說愛的人,但……出自她口,就是格外撼動心靈。
為什麼?他也不清楚答案。總之,就是這樣,當她說出愛時,心就是被撼動了,沒有理由也沒有原因。
側過身,手撐後頸,他看著她,仔仔細細。
從來,他沒跟她這麼「親近」過,不過,說實在話,感覺很不錯。呃,好吧,坦白說,不只是不錯,而是非常好。
悄悄的,輕輕的,長指抓起她一束發絲,那觸感柔軟且舒服。
突然,玩心大起,他抓過發絲,以發尾輕搔她鼻端……
「哈啾!」結果,芮夏蓮被吵醒了。
面對他的惡作劇,她生不了太大的氣,因為她現在……很緊張。
怎麼辦?親密過後的第一個早晨,她應該要怎麼面對他?還有,她該說什麼?打招呼?說早安?還是……怎麼辦?她不知道要說什麼啦!拿起棉被,她蒙住頭,索性把自己藏起來。
「你在做什麼?」她那舉動,讓邊城覺得好氣也好笑。
「……」沒聲音,她還悶在里頭。
「出來。」坐起身,邊城拉了拉被子。
「……」沒回話,芮夏蓮把棉被抓更緊。
沒耐心跟她磨了,邊城以力氣取勝,一把搶走棉被後,他把人給挖出來。當然,此時兩人全都赤果果。
「你、你你……棉被給我啦!」所以,芮夏蓮現在很手忙腳亂,因為要搶棉被又要遮身體。
「不給。」手一揮,棉被飛到床下。
惡劣?嘿,對,他是,又怎樣?他就是故意,就是不把棉被給她,因為看她又羞又急成那樣,他還真是覺得很愉快。
「你、你欺負人!」看出他是故意的,芮夏蓮真的好生氣,可她現在沒空發脾氣,因為她得快點把棉被撿回。
然而,才要下床,卻被強抱回。
「就欺負你,怎樣?」拖她進懷中,她的背貼著他的胸,他在她耳邊輕輕笑,很壞、很故意,很惡質。
「你!你……」又羞又氣,她說不上話,只能拚命掙扎。
「別怪我沒警告你,你最好別再亂動。」突然,他聲音變低沉,甚至有些微喘息。
懊死!他向來自制力甚佳,怎麼遇上她就破功?這簡直莫名其妙,但……他的確被挑勾了,即便她什麼也沒做。
「你……你……」他的變化,她明顯感受到了,因為他「那兒」正抵著她。
天吶,不會吧?一大清早,他怎麼就……怎麼就……吞了吞口水,芮夏蓮不敢再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
不過,可惜,就算她真的乖乖不動,某人卻是已按捺不住。
倏地,抓過她下顎,他吻住她的唇……
而,芮夏蓮能反抗嗎?當然是不能!
第七章
纏綿過後,已近八點,芮夏蓮很累,卻不得不爬起,因為今天非假日,她還是得準時上工,而現在……欸,恐怕是注定得遲到了。
不過,還是趕趕看,或許動作快些,她還趕得及打九點的卡。
「上哪去?」然而,還來不及下床,卻又被邊城勾回。
「上班啊。你也快些起來吧,不然會遲到的。」她知道他是個重紀律又守時的人。
「我今天休假。」
「呃?」呆了下,旋即記起——「哦,對,你才出差回來。」
每年,他都很固定,固定日期出差,固定出差後休二天假,然後才會回到工作崗位,所以,看來是只有她要上班了。欸,真好,好羨慕他呢。
「那好吧,你休息,我先走了。」她還是得走。
「慢著。」他勾住她腰身,附在她身邊說︰「我說了讓你走嗎?」
邊城不高興,非常不高興,因為她要離開。他知道,這樣沒道理,她要走要留,他不該太在意,但,該死的,他就是很在意!
「城哥你……你別鬧了!」他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讓她一陣酥麻,她險險又要沉淪,但,不行!「你快放開我,我還要趕打卡。」
「不放。我沒讓你走,你就走不得。」她愈急,他就愈故意。
含住她飽滿的耳垂,他輕輕舌忝咬著,執意不放人。
「你、你別這樣。」她輕喘息著,聲音在顫抖。
他是個好老師,不過數了兩堂課,他已將她教得很成功。
「拜托,讓我起來,我得、得去工作……」不行,她得把持住,她不能讓他影響!
「請假。」他下達命令,很理所當然。
「不、不行!」她努力抗拒著,理智跟情感在拔河。
「為什麼不行?」他又不高興了,因為她反抗他的命令。
「我不能臨時請假。」終于,他不再擾亂她,她這才能正常說話。
「為什麼不能?」他更不開心了,因為她的不肯听話。
「城哥,換做你是我,你會請假嗎?不會,對吧?」她知道的,他一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