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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到壞壞男人 第3頁

作者︰古心

為什麼不等他?她該等他的……

「喂,醒醒好嗎?你已經昏迷一陣子了,拜托醒一下吧!」

一道柔柔嗓音登時竄入耳際,灰色影像頓時變成白蒙蒙一片……

「唔——」平躺在地板上的人影終於有了反應,一直守在一旁的甄芹立即俯身采看。

「醒了是嗎?喂——」小手輕拍著男人的臉頰,甄芹等著他清醒過來。

拜托,好不容易有轉醒的跡象,他可千萬別再睡著了,要是再讓他這樣昏睡下去,她就真的得叫救護車來搬人了。

那人沒有應話,只見那扇眼睫緩緩眨動,雖然他還是沒有睜開眼楮,但依那糾結的眉心來看,甄芹確信他已經清醒過來。

「我知道你很難過,傷成那樣想不痛也難,不過我還是要拜托你別再昏下去了,再昏我可就真的要送你去醫院了。」說真的,她不想在自個兒家里鬧出人命!

他身上有一兩處不深的刀傷及割傷,那些細細的傷口看來不像是被利器所傷,所以應該是墜下山崖時被樹枝所刮傷的。

不過,可千萬別小看那種傷口,真要痛起來可也很不好受。

「好吵!」終於,男人張開了眼。

他惱怒的瞪人,心下的不快並非來自身上的刺痛。雖然,是她將他拉出了那不愉快的夢境,但他還是不喜歡她的吵鬧。

「啊?」驚訝並非來自於男人的無禮,而是……老天,她是眼花還是怎地,那男人的眼楮竟然是銀色的?

眨眨眼,再用力的眨了好幾次,但怎麼看都改變不了眼前所見,甄芹終於相信自己真的沒看錯。那個躺在她客廳里的男人,真的有一雙詭譎卻相當美麗懾人的銀色眼瞳。

「這是哪?你是誰?」男人撐坐起身,身上的傷因而被牽動,但他絲毫不在意那些疼痛,只是用那雙銀色眼瞳直瞪住眼前人。

「我是甄芹,這是我家。」對於他人的問題,她向來有問必答,所以一時也沒想到對方實在無禮的太過。

「真情?」眉挑半邊高,男人直覺那名字相當可笑。

「好啦,你問完了,那該我問了。你是誰?怎麼會掉到我家後院?還有,你是被仇家追殺,還是你其實是通緝犯?」沒發覺對方語調里的諷意,甄芹只想著自己的問題。

老實說,她有想過要打119,可是又怕他是被仇家追殺,那送他出去不就等於是害死他?但,她也擔心他是通緝犯,那到時倒楣的就會是她自己。

唉,真是兩面為難!

眼半眯,銀色眼瞳登時射出冷冽的光。

她的問題太多,他只覺得可笑又無聊,所以他不打算回應她的問題。

逕自俯下首,他是想查看身上的傷處,卻只看到一團雜亂繃帶,銀眸不禁一黯,臉色也變得灰暗。

第二章

「你的杰作?」指著身上那坨裹得亂七八糟的繃帶,銀色眼瞳直射向她。

「呃?呵,呵呵。」聳聳肩,攤攤手,甄芹笑得很尷尬。

不能怪她手拙,她是讀中文系的,又不是學護理的,哪有可能會包得很漂亮?

再說,她從來分不清紅黃藥水跟碘酒的作用,有把血止住也沒有因處理不當而害他掛點,他實在該感到慶幸了才是。

「不及格的女人。」連搖頭嘆氣都懶他直接把綁得不串的繃帶扯下。

結果,繃帶才一扯掉,他不禁傻眼。

這是怎麼回事?整個胸膛活似調色盤似的。

「你是什麼意思?」沒看到他怪異的神色,甄芹討的是他剛才那句話的解釋。

哼!他好過分,竟敢說她是個不及格的女人?就算那是事實,他也該懂得說話的藝術啊!做人是不能太直接的,他不知道嗎?

「你拿我做人體彩繪?」銀眸一閃,他有股想殺人的沖動。

Shit!這女人是頭豬嗎?不會上藥就不要亂涂,何必把他搞得這般可笑?該死,這笨手笨腳的蠢女人是誰找來的?男人相當不快的擰緊了濃眉。

「呃?呵,呵呵。」給他這麼一問,甄芹不禁低頭看向他的胸膛,然後再度露出尷尬的笑聲。

「蠢女人!要是什麼都不會,就不要隨便多事!」還敢笑給他看?真是白目到極點!

男人霍地起身,閃亮銀眸一掃,很快便找到了浴室的所在,旋即朝那方大跨步而去。

「喂!你干嘛?你受傷了耶,不要亂走動啦,要什麼我拿給你就是了嘛……」追上前,甄芹拉著他的手臂想制止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是被他拖著走。

對他而言,這點傷不算什麼,疼痛是可以靠意志力克服的,而他從小就一直這麼訓練自己。所以,沒理會她,他繼續大步往前走。

「不要逞強啦,你身上有很多傷口耶!」兩腳頓地,兩手使力,甄芹拚了命的想阻止他。

「放手!」她根本沒什麼重量,感覺只像多了個布偶掛在手臂上而已。

「不要!除非你回去躺好!」就算自己正被拖行,甄芹還是把兩眼瞪得大大,非要表現出她的堅持不可。

「我不躺回去,你又能怎樣?」可笑!個兒小小一個,她能拿他怎樣?以往,敢阻止他的人,墳上的草都不知長鄉長了,她真夠不知死活!不過,也算是勇敢吧?雖然是愚蠢的勇敢,倒也教他另眼相看就是。

「我……」下巴抬高高,甄芹這才發現兩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老天,他有這麼高?要命,看得她脖子好酸!下意識的松掉一手,悄悄撫向發疼的後頸。

「嗯哼?」打鼻間哼出氣,他等著她的下文。

「你就回去躺嘛!傷患要合作點啊,你這樣……萬一等會又流血了怎麼辦?」雖然這樣跟他講話很累人,不過甄芹覺得自己還是要堅持。一來,她不想有人陳尸在她家中;二來,她是真的擔心他身上的傷。

「不把這些彩繪洗掉,會更看不清傷口。」眼一瞟,那雙帶有諷意的銀眸直直落在她臉上。

「呃?」被看得頗為尷尬,甄芹最後只好放手。「可是萬一你把藥水洗掉了,血又冒出來了怎麼辦?」她實在很擔心他會掛在她家。

「放心,我處理傷口的能力絕對比你強上數百倍。」扔下話,他進入浴室。

「喂!你真的很過分耶,講話干嘛要這樣帶刺?我就是不會清傷口嘛,那又怎樣?」倚在門邊,她小心翼翼的望著他,深怕他會把自己搞得再度出血。

「是不怎樣!手殘不是你的錯。」拿起掛在一旁的毛巾,他沾水往自己身上拭去。

「喂!你給我等一……」「下」字還沒出口,她的「Pucca'’就被毀了。

「……」銀眼淡淡一瞟,看盡她白痴的嘴臉後,隨即把視線調回自己的傷處,打定主意不理會她這只麻雀。

「你好過分,競然謀殺了人家的Pucca!」嗚嗚,她可愛的洗臉巾,她可愛的Pucca啊!哀怨的眼直瞪住那只抓著毛巾的大掌,甄芹直覺心痛欲死。

「什麼?」眉半挑,她的話太有趣,讓他忍不住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

「我的毛巾啦!那是人家用來洗臉的,你竟然給我拿去擦身體?」嗚,真的好想哭!那條毛巾是新的耶,人家都還沒用過幾次說。

「洗洗就能用了,你鬼叫什麼?」眼一翻,賞了個大白眼給她後,他才忍不住的撇唇相應。

真受不了這蠢女人!一張嘴吱吱喳喳的叫個不停,還長得一臉又蠢又呆的樣子,再加上那雙很拙的笨手……Shit!真是愈看就愈覺得不順眼。

男人心底有許多的不滿,但卻沒有說出口,只是一逕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身上的七彩終於弄掉了,接下來就是……側過首,他冷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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