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塊去!順便叫我家那兩個兒子一起出來。」曾認真很有義氣的陪同。
「站住!」眼見情況不對,秋雪蓮趕忙出聲喝人。「你們控制一下好不好,現在是想去殺人還放火啊?」
「我們、我們去幫如意報仇啊!」在秋雪蓮的瞪視下,兩個男人的聲勢頓時銳減。
「報什麼仇啊?現在重要的根本不是那件事,而是該如何看好咱們家的如意!」
「那我們該怎麼做?」秋雪蓮一句話點醒眾人,大伙這才全數清醒過來。
「一,看住如意;二,看住如意;三,還是看住如意!」秋雪蓮的話一蹦出,所有人一陣傻眼。
「這……什麼方法啊?」曾認真被老婆徹底打敗。
「最好的方法!」秋雪蓮用眼角余光掃了自家老公一眼,曾認真旋即住了嘴。
「沒其它法子了嗎?」秋木槿頻頻皺眉。
「有,把人趕走!」秋雪蓮很大方的再提供另一個方法。
「唉,這不就簡單多了嗎?成,我這就去趕人!」郝孝用力拍著厚實胸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孝ㄟ,我跟你去!」曾認真很有義氣的跟了上去。
「好啊,你們去吧,希望你們能成功羅!」揮揮手,秋雪蓮衷心期望他們能凱旋歸家門。
「呃?」看著老公跟妹夫離去,秋木槿怔然的望著妹妹。
一定要防得這麼緊嗎?這樣做,未免也太累了吧?要是……兩個小的,真的是有緣分呢?這樣阻擋,可有意義?
「我上去找如意,警告她別再靠近那小子!」秋雪蓮丟下話,然後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去。
「哦!」一瞬間,客廳里只剩下秋木槿一個人。
讓他們這樣做,真的好嗎?秋木槿頓時陷入了沉思的境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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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吶,讓我死了吧!」
長吁不夠,短嘆不夠,郝如意打從回到家後,就把自個兒給鎖在房里,然後哀叫個不停。
「怎麼會這樣嘛?我以前不會這麼「賽」的啊!」垂首,柳眉深鎖,郝如意陷入了嚴重的自我嫌惡狀態中。
她跟他……怎麼會這麼不順啊?郝如意兩只小手伸起,用力揪住自己的細長發絲,萬般無奈又納悶。
第一次,她把三杯雞倒在他身上;第二次,她害他被眾人誤會;第三次,她又把他撞進了湖里……
天啊,她到底是在干嘛?
她平常不會這麼笨手笨腳啊!現在這樣,連她部忍不住要覺得自己很帶賽了,更何況是他?
唉——氣一嘆,肩一垂,郝如意一臉的哀怨。
他一定覺得她很「掃把」吧?思及此,郝如意更覺哀怨。
到底是為什麼呢?打從遇上他,她就老是不停的在出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實在想不通!
而且更奇怪的是,每多看一次那迷人的綠眸,她的心就會更加急速狂奔,然後一次比一次更加陷落。
究竟,陷落的是什麼?
「如意?如意你開門……」
倏地,敲門聲傳來,門外的人大聲呼喚,登時打回了郝如意的思緒。
「後——不要理我啦!」杵在房間的正中央,郝如意就是不肯去開門。
「好,不開門也成,阿姨就在這把話跟你說清楚,你記住,以後不準再去找上官徹,听清楚了沒?不要再跟他有牽扯,這樣對你比較好。」
嗯?眉頭緊皺,郝如意疑惑重重。霍地,她往前跑去,用力拉開門。
「阿姨,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好怪!總覺得阿姨好象很刻意想劃開她跟他的距離,這是為什麼?
對了,她想起來了,先前阿姨跟他說的那些話也很奇怪!到底阿姨知道些什麼?
「沒的事!你別胡亂猜!」
秋雪蓮否認的太快,反倒讓郝如意看出了些許不對勁。
「或者,你知道的是……」郝如意頓了頓,而後才緩緩說道︰「那些被我遺忘掉的事?」
其實她知道自己確實遺忘了些什麼,她也曾試著去回想記憶,只是每當她努力回想時,卻總是惹得自己頭疼不已,所以,最後只好放棄!
因為那疼,真的很難受。也因此直到現在,她還是沒能填滿那片遺失的空白。
「呃?什麼?你在胡說什麼?別亂說了,快去睡吧!你今兒個也夠折騰的了,快點去歇著。」丟下話,秋雪蓮急急忙忙的轉身就想走。
嗯,肯定有鬼!阿姨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但卻又不想告訴她,所以才會慌張的想要走人。
「阿姨,你知道我有頭疼的毛病吧?」郝如意直盯住秋雪蓮的背身。
「呃?你很久沒犯了不是?」一向很寶貝外甥女的秋雪蓮,一听見她有病痛,趕忙回身。
「對,是很久沒犯了。」郝如意點頭,但旋即又接道︰「可是,遇見他後,我的頭又開始痛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這,阿姨又不是醫生,怎麼會知道是為了什麼?」就算知道,她也不想講!秋雪蓮暗忖在心底。
「阿姨,你就告訴我吧!他跟那段被我遺忘掉的過往有關連,是吧?或者應該這麼說,我遺忘的,其實就是他?」她只是猜測,不是全然的肯定,但在看到阿姨變臉之後,她知道自己真猜對了。
「你!你記起他了?」臉色在瞬間轉成蒼白,秋雪蓮兩眼直瞪著郝如意。
「你說呢?」聳聳肩,郝如意把問題丟回。現下,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找出真相。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會出問題!我應該要趁早趕他走的,我應該早些派人去趕走他的……」秋雪蓮喃喃叨念著,神色愈來愈凝重。
「哪有出什麼問題?阿姨,你為什麼要這麼討厭他,又為什麼非趕他走不可呢?他又沒做什麼事!」郝如意忍不住的想為他辯駁,卻是遭到了秋雪蓮的喝止。
「他怎麼會沒做什麼?十年前,就是他害得我們差點失去你,你知不知道!?」怒不可遏,秋雪蓮狂吼出聲。
「這、這是什麼意思?」郝如意傻了。
意思是說——在十年前,她就認識他了?他們並不是陌生人?
「呃?」听見那樣的問話,再看見那樣呆楞的神情,秋雪蓮也不禁跟著怔住了。「你不是都記起來了?」
糟糕!如意那丫頭,該不會只是在套她話吧?而她竟然……這下真的糟了,她怎麼會這麼老糊涂?
「我,反正就是這樣,你別再見他就是了!」秋雪蓮撂下話,跟著就想落荒而逃。
但郝如意卻不讓她如願。
「你不告訴我,我就會一直想,然後我的頭就會很痛很痛……」郝如意一向知道自己倍受寵愛,所以她也知道阿姨絕舍不得看她痛苦。
「不要威脅我!」秋雪蓮低聲狺狺,卻還是莫可奈何的停住了離去的步伐。
「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拜托你告訴我,好嗎?」是威脅也好、是請求也罷,她只知道她要解開那團謎!
她只想知道他們之間有著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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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店外,兩名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交頭接耳,行經的人都忍不住的發笑,然後再送上一句︰「孝ㄟ、真ㄟ,你們是在干嘛?」
「噓——別吵!」沒空理會路人甲乙,這兩位仁兄兀自討論得很認真。
「等一下要怎麼做?」曾認真問。
「咱們一沖進去,就大喊個一聲,給那小子來個下馬威,先嚇嚇他再恐嚇他再威脅他……你看這方法好不好?」郝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