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翎,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
「政……政宗……」顏采翎終于臉紅地輕喚了聲。
听見她用嬌羞的嗓音喊了自己的名字,上官政宗胸口的那把火燃燒得更加熾烈了。
他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注視著她,輕輕拉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
顏采翎幾乎要醉倒在他深濃的目光下,而他強勁規律的心跳,透過她的掌心傳達過來,仿佛一下又一下地撞擊在她的胸口。
「跳動得好厲害。」她輕聲低語。
「那是因為有你在我心中。」
顏采翎沒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那讓她的心里宛如打翻了糖罐般,甜蜜得不得了。
她嬌羞喜悅的心情全顯示在臉上,那讓上官政宗的目光更溫柔了些。他接著緩緩出手,大掌輕覆上她的左胸。
「那麼這兒呢?是不是也有我的存在?」雖然早就知道了她對自己的情意,但他還是貪心地想听她親口說出來。
私密的渾圓被他這樣觸踫,顏采翎的雙頰瞬間熱燙得宛如火球。然而盡避羞得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還是輕聲回答了他的問題。
「這里早就滿滿的都是你了。」
她的回覆,讓上官政宗感動不已,忍不住傾身吻住她的唇。
顏采翎心悅誠服地承受著他的親吻,而她的柔順、她的甜美,讓上官政宗情不自禁地愈吻愈深。
心中滿滿的悸動隨著這個益發火熱的親吻全化為熾烈的,讓兩人的身子都為之發燙。
上官政宗收攏手臂,將懷中的人兒摟得更緊,感受彼此的身軀親昵地貼在一塊兒,一股想要更進一步擁有她的渴望油然而生,尤其此刻他們人在家中,奴僕們也早就識相的遠遠避開,那份強烈的更是難以壓抑。
「本來想再等等的。」
「嗯?等什麼?」顏采翎輕聲詢問,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本來想等到拜堂成親後再擁有你的,但是我恐怕是無法再按捺下去了。」
她是如此的甜蜜誘人,只要她在他的身邊,他就無法不受到煽動。
他的嗓音因為而顯得格外低啞,而他坦白的話語更是令顏采翎羞紅了臉,然而盡避心里害羞又緊張,她卻一點兒也沒想逃開。
她輕輕地將燙紅的小臉埋在他的胸膛,縴細的雙臂環抱住他的身軀,這些舉動透露出無言的應允,讓上官政宗體內的熾火更是再無法克制了。
他不再有半絲遲疑,立刻將她打橫抱起,帶往他的寢房。
上官政宗將心愛的人兒放上床榻,纏綿的吻隨之覆下。
「你是我的,一輩子都屬于我。」
耳畔霸氣又充滿感情的宣告,讓顏采翎的心都醉了。她閉上眼,雙臂攀上了他的身軀,願意將自己的一輩子交給他。
第8章(1)
即便已被上官政宗斷然拒絕,上官宇澤也沒有打算要放棄奪取「翡翠酒莊」的計劃。
對家產快耗盡的他來說,這是個翻身的大好機會,再加上多年來心中的積怨,更讓他執拗地非要奪得酒莊不可。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不惜毀了上官政宗的名聲,反正他和這個佷子之間從來也沒有半點情分可言。
他刻意將上官政宗的身世說出去,而這件事情果真在京城引起百姓們的議論紛紛——原來,上官政宗是個私生子,和上官家毫無血緣關系,但卻霸著「翡翠酒莊」這麼多年,佔盡了便宜。
這些流言蜚語,自然也傳進了上官政宗的耳里。
他雖然對那些無聊的議論毫不在意,卻不希望他所愛的人兒還要她的家人因此感到困擾。
為了不讓這件事情繼續沒完沒了地鬧騰下去,幾日之後,他主動找上投宿于客棧的上官宇澤。
一看見他找上門來,上官宇澤揚起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
「怎麼?終于感到羞愧,要來歸還『翡翠酒莊』嗎?」
上官政宗並沒有被這番惡言諷刺給激怒,他的神色仍是一貫的淡漠,也依舊懶得跟他不在乎的人多說半句廢話。
「你這麼想要『翡翠酒莊』的話,我可以給你。」他直接道明來意。
「喔?當真?」上官宇澤有些懷疑地眯起眼。
雖然這是他想要的結果,但上次上官政宗是一口回絕,這會兒卻答應得如此干脆,讓他不禁多疑了起來。
懊不會……這小子心中另有什麼陰謀詭計?
「你有什麼條件?說吧!」上官宇澤開口問道,猜測他可能會提出什麼獅子開大口的要求來作為交換。
「沒有條件,你想要『翡翠酒莊』,拿去便是。」
上官宇澤對于他毫不戀棧的態度感到難以置信,但是看他的神色,又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上官政宗冷眼看著他那多疑的神情,嘲諷地嗤笑了聲。
「怎麼?這會兒我要給,你卻不敢拿了嗎?」
「誰……誰說我不敢的?我求之不得!」上官宇澤有些惱羞成怒地吼道。
不管怎麼樣,既然這小子願意交出「翡翠酒莊」,那是再好不過了。
他眯起眼望著上官政宗,眼中閃動著貪婪的光芒。
「不只酒莊,還有上官家的府邸,你也得讓出來才行。」
「可以。」上官政宗依舊答應得相當爽快。
事實上,在決定交出「翡翠酒莊」的時候,他也有了離開上官府邸的打算,這幾日早已處理妥當。
他在城東買下了另一幢宅院,雖然不比原先的上官家氣派華麗,但也算雅致舒適,最重要的是離顏家很近,相信顏采翎會喜歡的。
「那好,這會兒你答應了,可別又後悔。」上官宇澤提醒。
「我不會後悔的。」上官政宗用毫不遲疑的語氣說道,並將帶來的地契等物交了出去,沒有半點不舍。
他這輩子唯一做過後悔的事,就是先前將顏采翎從他的身邊驅離,幸好這會兒她又再度回到他的身邊。
他心里唯一重視的就是她,唯一不願失去的也是她,至于其他的一切,對他而言全是身外之物。
況且,讓出「翡翠酒莊」,搬離上官府邸,不代表他就將一無所有,關于將來的一切,他的心中自有盤算。
「你想要酒莊、想要府邸,全部拿去便是,但我話要說在前頭——從今以後,我與你再無任何關系,將來若是酒莊經營不下去,可別回頭來找我。」
听見他的話,上官宇澤猖狂地哈哈大笑。
「哈!你瘋了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扁是「翡翠酒莊」出產的酒,就等于是白花花的銀子,擁有了酒莊他就等于有賺不完的錢,哪可能會經營不下去?
只要一想到往後坐擁金山銀山的情景,上官宇澤就樂得合不攏嘴了。
「我言盡于此,今日我就會搬離上官府邸。」
扔下這句話之後,上官政宗轉身離開,實在沒興趣再跟這個貪婪愚蠢的人再多說些什麼。
離開客棧之後,上官政宗接了顏采翎,前往他剛買下不久的新住處。
「覺得這里如何?喜歡嗎?」
顏采翎還不知道這是誰的住所,不過打從一踏進大門,她就被屋內別致優雅的一切給吸引,尤其最喜歡庭院中那片花林,看起來美麗極了。
「喜歡,但這里是哪兒?」
「是我們將來的住處。」
「咦?」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讓顏采翎訝異地怔了怔。「那原先你所住的那間府邸……」
「原先的屋子還有『翡翠酒莊』,我已經決定全都交給那個人了。」
盡避他沒有指名道姓,但顏采翎知道他說的就是上官宇澤。
「這樣……好嗎?」她輕蹙著眉頭。
她並不是想要過問或干涉他的決定,只是不管怎麼樣,那是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總有些割舍不下的情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