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諾。」他輕喚布魯諾,視線卻依然與夏催糾纏。
「什麼事?」布魯諾有趣的望著他們。
「滾出去。」杜克不客氣的說。
「沒問題。」布魯諾失笑,識趣的走出起居室,還順手幫他們帶上門,看來他要自己上班去了。
「哦,夏儂…」」
「杜克……」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上嘴,然後又似乎同時發現他們經常有這種舉動,忍不住笑開來。
「其實我們的默契還算不惜,對吧!」杜克熱切的視線沒有稍離,他的身體渴望的發痛。
「是還不錯。」夏儂低哺,視線與他糾纏,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
「我們經歷過生死關頭,算是能同甘共苦、生死與共的伙伴,對吧!」杜克又說,臉更加貼近她。
「的確。」夏儂緩緩的迎向他,感受到他火熱的鼻息吹拂在她臉上,引起她一陣輕顫。
「你認為…咳!有沒有可能…嗯……我們真如市魯諾說的,對彼此…哦,我是說也許,也許在這段日子里——我們真的對彼此…可惡!」杜克忍不住低咒,一向果決的他,這會兒竟然無法將自己想說的話完整的表達。「我的意思是…」
「也許,真如他所說,也許。」夏儂因他的緊張而露出一抹淺笑,挑逗似的抬手環住他的頰項,對著他吐氣如蘭。
「該死!」杜克的渴望達到最高點,讓他忍不住又是一聲低咒。
「這種時候,你該說的不是這個字吧?」兩人的唇只距離不到三公分。
「你在誘惑我。」杜克低語,縮短兩人的距離。
夏儂輕喃,「也許。」
「你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嗎?」杜克沙啞的低喃。
「也許。」夏儂將他的頭拉下。
「夏儂,我想吻你。」杜克低語,兩人的唇已幾乎相貼。
「歡迎之至。」夏儂呢哺,迎上他落下的唇。火花瞬間爆裂,兩人吻得難分難舍,心中的饑渴已經不是一個吻可以填補。
「我要你,夏儂,現在。」杜克沙啞急切的說,一雙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扯著她的衣服,唇隨手下,舌忝吻著她誘人的頸項,微露的酥胸。
「喔!杜克,我也是。」夏儂已經失去理智,那灼熱的燒灼著她的大腦,癱瘓她的四肢,她只能全憑本能的配合著他,扯掉兩人的衣服。
「你好美,打從第一天晚上,我就有要你的沖動。」杜克捧住她堅挺的雙峰,饑渴的吸吮、舌忝舐,像是無法饜足的嬰孩般。
「喔!杜克…」夏儂無法抑制的申吟,發軟的手腳讓她撐不住自己的身子,向後倒向沙發。杜克跟著她倒下懸身在她的上空,火熱的雙眸吞噬著她的美麗。
「夏儂——」
「公爵大人!」起居室外不識相的聲音響起,讓兩人的身子同時一僵。
「滾開!卡斯伯!」杜克揚聲喊,兩人的熱情沒有稍緩,依然不停的探索著彼此。
「杜克……杜克……」夏儂申吟著低喚他的名字,燃燒的讓她不能自持。
「寶貝。」杜克低吟著,勃發的蓄勢待發。
「公爵大人,我不想打擾您,可是有您的訪客。」卡斯伯再次打擾他們。
「我現在沒空,不管是誰,晚一點再來。」杜克扯開自己的褲頭,釋放自己的。
「杜克……求求你,快…」夏儂申吟著,抬起下半身幫助他月兌掉她的底褲,
「忍耐點,寶貝,別急……」杜克的手顫抖著,老天,他從來不曾經歷過這麼急切的欲求。
「公爵大人,您的未婚妻西莉雅小姐堅持立刻見到您,公爵大人。」
卡斯伯的話像一顆核彈般投進夏儂的腦子里,未婚妻?!
饑渴的瞬間冷卻,在杜克進入她的前一剎那,她抬腳將他踢落沙發。
「Shit!」杜克低咒,懊惱的從沙發下爬起來。「你到底在搞什麼?」
夏儂抖著手整理自己的衣服,老天!她竟然就這麼毫不猶豫地投進他的懷里,她對他幾乎一無所知啊,她甚至不知遭他有未婚妻,而他,竟然也理所當然的瞞著她。
「說話啊!你為什麼突然反悔了,你在玩我是不是?!」無法紆解的讓他的怒氣狂關。
「是你在玩我才對吧!公爵大人。」夏儂冷冷的說,高傲的自尊不容許她將受傷的心顯露出來,她只能用冰冷佯裝堅強。
「你到底……」
「公爵大人,您有訪客。」夏儂冷漠的提醒他。
「該死的,我管他什麼該死的訪客,別叫我公爵大人。」杜克上前抓住她的肩,她冰冷的態度讓他非常不是滋味。
「那麼,杜克,難道你沒听到卡斯伯的話嗎?您的‘未婚妻’西莉稚小姐堅持要見您。」她說完便推開他,準備上前開門。
杜克一愣,隨即焦急的抓住夏儂的手,「我可以解釋的,夏儂,听我說,我…」
「不必了,杜克,你不用對我解釋什麼,我們之間不過是一時的激情,我們都是成年人,當然能為這種失控的出軌行為負責,你毋需在意。」撥開他的手,夏儂堅定的離去。
門一打開,她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卡斯伯,以及一個艷麗的女人。
「夏儂,別這樣。」杜克迫上她,在看到門口的人時一頓。
「杜克,親愛的。」西莉雅嬌呼一聲,投進杜克的懷里,開始低泣。「你都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多麼的替你憂心,現在你回來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西莉雅——」杜克懊惱的蹙眉,看見背對著他的夏儂僵著背頭也不回的跨步離去,知道自己傷了她,雖然無意,卻是深深的傷害了。
他們之間絕對不是一時的激情,絕對不是!
他想追上去,想推開西莉雅,但是他不能,因為他還想從她身上套出綁架案的主謀。
「別哭了,西莉雅,我這不就平安的回來了嗎?」
斂下所有的情緒,杜克恢復成他慣有的模樣。
西莉雅聰明的假裝沒發現他和剛剛那個女人的事,而實際上,她卻恨的咬牙叨齒,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剛剛在埋頭做了什麼,杜克現在甚至還衣衫不整。
「我好害怕,警方完全沒有消息,布魯諾和包德溫又不對我透露任何事,我整個人都快崩潰了。」
崩潰?真是可笑。
「我當然知道你害怕,怕我沒死回來找你,對不?」杜克突然說。
西莉雅一僵,緩緩的離開他的懷抱。「你在說什麼呀?杜克,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西莉雅,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是不是在那杯咖啡下了藥?」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杜克,咖啡是你家的,我也喝了,不是嗎?」
「是沒錯,不過,你也可以在倒咖啡的時候直接加在我的杯子里。」
「你竟然懷疑我?我是你的未婚妻耶!殺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杜克冷冷的說︰「也許你察覺到自己不可能成為伊薩克公爵夫人了。」
「你……不娶我?!」西莉雅尖聲的叫。
「很抱歉,西莉雅,既然,‘人魚的眼淚’已經出現,我就不可能娶你,你早已心里有數——不是嗎?」
杜克聳肩狀似遺憾的說。其實這只是借口,就算她擁有‘人魚的眼淚’,現在的他也不可能娶她,能成為伊薩克公爵夫人的人,只有夏儂。
「你是說你要娶索爾伯爵的女兒?」
「這件事已經和你沒有關系了,西莉雅,如果你招出你的同伙,我可以想辦法不讓你坐牢,你依然可以過著現在的生活,這是十非常劃算的交易。」
「你沒有證據,杜克,我沒有做你所指控的事。」
「算了,你可以好好的考慮,看是下半輩子的牢獄之災,還是繼續目前憂渥自由的生活,你可以慢慢的作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