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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玫瑰 第25頁

作者︰梵朵

不料,楊頂漢卻一把揮開它,面露猙獰地盯得她頭皮發麻,他倏地將她的衣服撕開,二話不說就撲上她。

「不要、不要——」她被他壓得喘不過氣,拼命地掙扎。

「我倒要看看,他有哪一點比我強?讓你鬼迷了心竅。」他粗魯地吻著她、啃著她,並拉開自己的拉鏈,奮力地想佔有她。

「不要啊!我求求你,我愛的人是他,我不愛你,我根本一點都不愛你啊!」她哭著哀嚎。

楊頂漢驀地停下動作,一種挫折與羞辱的憤怒佔滿他的臉。于是,他猛地用力拉住她的頭發,狠狠地往沙發上K了好幾下,又甩了她幾個耳光,直到她嘴角流出血來,這才甘心地放了她。

「這些教訓對你這婊子太便宜了。」他在臨出門前撂下這句話。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南蓀知道,她欠他的都還清了。

***

凌晨三點多,屬于白天的混亂終于暫時休兵。

南蓀滿臉倦意地趴在床上,累得什麼事都不想。

「叮咚!」門鈴又響了,這麼晚,還有誰來挖消息?

整個屋里安靜得只听見格非去開門的腳步聲,更教她寂寞得無從回避。

「南蓀!」有人進來她的房間,走到她的床前。

她倏地轉身望去,是彼德森,她一看到他,終于忍不住哭著撲進他的懷里。

「對不起,我讓你受委屈了。」他捧起她的臉,心疼地吻去她的淚痕。突然,他發現她臉上的瘀痕及紅腫的雙頰。「這……這怎會這樣?是誰打你?是楊頂漢是不是?可惡!我去找他算帳。」彼德森兩眼噴出怒火。

「不要!是我欠他的。」她一把拉住他,黯然地說。

「天哪!看我對你做了什麼?我那麼愛你,但卻讓你受這種苦,我……」他痛苦地扭曲著臉緊抱著她,想用無言的愛來撫慰她受傷的心靈。

「不要走,今晚不要走好嗎?」她覺得自己脆弱得要死了,需要他的溫暖、他的愛憐來滋潤她。

「不走,我永遠都不走!我是你的影子,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會有我。」他溫柔地對她吐露著真心話,再與她一同鑽進被窩里,手交握著,相擁而眠。

突然電話鈴聲響了,南蓀一接,是國外的父母親打來興師問罪的。

「媽,你听我說,我已經二十八歲了,我有權選擇自己所愛的人……什麼?爸說他不準?他要我非得嫁楊頂漢?媽,那你告訴爸,要嫁他去嫁,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是對是錯都是我自己選的,我不會後悔。」南蓀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堅定地說明自己的心意後,掛上電話。

「謝謝你,謝謝你為我變成一位戰士。」彼德森神情肅穆的凝望著她。

「因為你值得。」她對他笑了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餓了嗎?我去弄點東西給你吃。」他牽起她的手往廚房走去。

「你現在就這麼急著報答我啊?」他的溫柔體貼,向來都令她深受感動。

「我會用一生來報答你的。」他從冰箱里拿出了生菜、吐司與沙拉醬。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不過是個很平常的女子。」她坐上了餐桌,認真地問。

「在我的眼里,你是獨特而美麗的。」他拿起弄好的沙拉吐司喂她。她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時而伸出舌頭舌忝著殘屑,時而露出陶醉滿足的笑靨,看得彼德森心神蕩漾。

「你怎麼不吃呢?來,我喂你。」她調皮地挖了一口沙拉,點在他的鼻尖上。

「我比較想吃你嘴巴上的。」

他們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嬉鬧。互相喂來喂去的結果,就是兩個人的衣服上都沾上青菜與沙拉醬,不過沒有人在乎。「噓!小聲一點,別把格非吵醒了。」南蓀笑著警告他。

「我可管不了她。」他說著,便吻起她那沾滿醬汁的唇瓣,再往下吻了她的頸、她的鎖骨,一陣兵荒馬亂,他與她就這麼一發不可收拾地交纏在一塊兒。

餐桌上的瓶瓶罐罐隨著他們猛烈的律動而踫撞出一些聲音,但他們無暇理睬,一波波熱烈的沖擊已將他們推進了雲端……

「什麼聲音哪?明天該買老鼠藥了。」格非睜著惺忪的眼,打著呵欠從房里走出來探探,卻看見沙拉、青菜……還有眼前那兩個人賣力的演出限制級?!

「嗨!榜非,早!」他們終于結束了,露出滿足與陶醉的笑容,在離開餐廳時,發現格非一臉錯愕地站在外頭,他們還很自然地與她打招呼呢!

「哦!早。」格非失神地回應著。

「對了,你要吃沙拉吐司嗎?」彼德森主動地笑問。

「可以嗎?」她以為他要用喂南蓀的方法喂她吃。

「當然可以!就在餐桌上,你吃完後,麻煩你順便收拾干淨,謝謝!」說完他便摟著南蓀,笑吟吟地回房了。

榜非繼續發呆地望著那些吐司與沙拉……果然是國際巨星,連的花樣都跟別人不一樣,改天她可得找孟波試試,不過不要沙拉,她比較喜歡吃花生醬,當然芥茉也不錯……

天終于亮了!南蓀與彼德森好夢正甜,卻讓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南蓀,快啊!你們快出來,發生大事了。」格非敲著門喊道。

「什麼事?」南蓀拉開門,睡眼惺忪地問。

榜非沒有回答她,只是示意她到窗戶邊往下看。這一看,她不自覺地喊了一聲,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怎麼了?」彼德森也從房里走了出來,也往窗口探去,「可惡!他們到底想干嘛!唯恐天下不亂嗎?」

原來樓下圍滿了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狗仔隊,紛紛拿起照相機,對準南蓀住的這棟大樓,等著獵取鏡頭。

「我去趕他們走。」南蓀激動得披了件衣裳,就打算沖出門。

「不要!你這一下去,正中他們的圈套。」彼德森一把拉住她說。

「那怎麼辦?就讓他們這樣為所欲為?」

「讓我跟孟波去吧!」格非突然眼楮一亮,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隨即一個轉身就去孟波的住處。

沒一會兒,好戲登場了。孟波穿上一套橘色西裝,還別上一只綠色蝴蝶結,手里拿把吉它,亮麗地走到大門口,而他身邊的格非,則是穿上她最好的那套露背大禮服,親熱地挽著他的手,站到鎂光燈的前頭。

「請問,你們是這里的住戶嗎?你們認識趙南蓀嗎?還有彼德森常來這兒嗎?他現在是不是正在里頭?」

「沒錯!我們就住這兒,我是趙南蓀的室友,他呢!則是南蓀的朋友,我的男朋友,我們都跟南蓀很熟。」格非自我介紹,鎂光燈對著他們此起彼落,仿佛他們就是大明星似的。

當然,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孟波拿起吉它,開始一首接一首唱著他自己創作的歌,唱得渾然陶醉。不過,等他一睜開眼,卻發現眼前的人全不見了,只剩格非賣力地鼓著掌,連聲叫喊︰「好!好!」

「這樣算好嗎?」孟波有點狐疑地問。

「當然!不然那些人如何趕得走咧!」她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他。

「你想,我明天會上報嗎?」

「肯定會的!而那標題一定是︰一位未被發挖的超級猛男歌手!」

「真的很猛嗎?」

「當然!有誰敢在那麼多人面前不拉拉鏈就唱歌了?」

***

幾天下來,報紙上的新聞依舊在彼德森與南蓀的身上打轉。

像今天,報紙上就把彼德森的歷任女朋友都列了出來,還把她們與他戀愛的經過,全都以小說的方式露骨地形容著。不但這樣,媒體還把南蓀從小到大的學歷都查得一清二楚,還說她就是因為有心理學的學位,才能憑著普通的姿色,把彼德森迷得團團轉,他們說她這個東方女子,怎麼看都配不上他們的彼德森,原來這其中還摻雜了種族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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